曹躍風戰(zhàn)敗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王城,震驚不少人。
“曹躍風輸了?”
“曹躍風怎么輸了?”
“曹躍風為什么會輸?”
人們原本以為這場對決就是曹躍風的個人秀,畢竟兩人武道修為相差太大,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但結(jié)果是,他輸了。
那些無腦的花癡自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覺得戰(zhàn)斗過程中,曹躍風根本沒有出手,所以不算輸。
她們要求葉羽天再堂堂正正的曹躍風戰(zhàn)一場。
對于這些花癡,葉羽天只想說:“白癡!”
百家書院的入學證書已經(jīng)到手,他根本沒有理由再和曹躍風一戰(zhàn)。
況且,如今自己已達真氣九重,就算再戰(zhàn)一場,也還是他勝。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后,東玄國朝中的形勢將會修煉改變,尤其是武將這邊。
那些原本和鎮(zhèn)北將軍交好的勢力,如今要重新考慮自己的站位了。
葉羽天沒有在意這些,什么大將軍之位,他真的從來沒有期望過。
百家書院才是他今后的舞臺,東玄國只是人生中的一個驛站罷了。
……
當日下午,墨竹閣送來了一幅畫。
隨即打開一看,只見畫面中的場景正是玄武臺,而其內(nèi)容正是葉羽天擊敗曹躍風的一幕。
“原來她當時也在場。”葉羽天心中笑道。
畫作的一角蓋著印章,不是柳初晴又是誰?
此畫沒有名字,柳初晴在創(chuàng)作時,也沒有用任何畫技。
葉羽天只花了1點經(jīng)驗值,便將其偷取。
這不由讓他想起了昨夜在墨竹閣時,他為柳初晴所繪的那幅畫。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畫作只是普通的畫作,沒有任何精妙的畫技可言,就連那些俗世的畫師,也可以描繪出來。
但因為有你,此畫便與眾不同。
于是,葉羽天提筆,同樣的場景,同樣的畫風,將此畫臨摹了一遍。
只不過,玄武臺中,不再是葉羽天和曹躍風,而是葉羽天和柳初晴。
兩人并肩而行,少了一股蕭殺,多了一絲甜蜜。
當天夜晚,葉羽天便讓何沉將此畫送到墨竹閣去。
柳初晴收到畫卷后,打開一看,隨后笑了。
“小姐,這幅畫分明就是那個葉羽天故意獻殷情,用來討你歡心的?!币慌缘男〈涞馈?p> “但我確實很喜歡?!睆牡谝谎劭吹竭@幅畫后,她的眼睛就幾乎沒有離開。
“小姐,你可千萬別中毒?。 毙〈湫闹杏蟹N不妙的預(yù)感。
自從柳初晴隨黃塵大師來到東玄國王城后,便成為了公認的王城第一美女。
小翠也算是跟了柳初晴很多年了,知道她心思單純,毫無城府,長年沉浸于畫道,少與人交際,很容易被某些人的花言巧語蒙騙。
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小姐,畢竟那個葉羽天看起來真的不像什么正人君子,油嘴滑舌,思想不純。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小翠故意試探問道。
“我沒有,我只是喜歡他的畫?!绷跚邕B忙解釋。
然而,她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一抹緋紅,不知是羞澀,還是那燭火的光芒。
“真的?”
“真的?!?p> 小翠離開后,柳初晴獨自待在書房中。
夜色逐漸深了,不知為何,她想畫一幅畫。
……
第二天,墨竹閣又往公主府送了一幅畫。
“什么意思?。俊比~羽天看著畫里的兩個人,有些不知所云。
這幅畫就是昨晚他送給柳初晴的那幅畫,只不過,兩人不再是并肩而行,而且柳初晴走在前頭,葉羽天走跟在后面,中間隔著一段距離。
“這是告訴我要和她保持距離?”
“還是在告訴我,想追她沒這么容易?”
葉羽天嘴角微揚,感覺這妹子真是有趣。
于是,便又畫了一幅畫,將內(nèi)容改了。
這次不但兩人并肩而行,而且還是手牽手。
畫好后,讓何沉送了過去。
結(jié)果柳初晴看到后,小臉蛋一下變得通紅了起來。
“這人真壞?!?p> 看著畫中的兩個人,她忍不住嘀咕,可嘴角上的笑容卻難以掩蓋。
“豈有此理,他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毙〈渚腿滩涣肆耍〗阍谒闹械牡匚?,那無疑是非常高大而神圣的。
就算以后柳初晴要嫁人,那對方也必須是一個地位顯赫,實力高深的男子。
這個葉羽天算什么?
區(qū)區(qū)真氣境,以為自己打敗了曹躍風就有多了不起?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和東玄國的五公主有婚約,下個月就要成為駙馬了,可謂有婦之夫,居然還勾搭她家小姐?
豈有此理!
不過,在小翠氣憤的同時,柳初晴已經(jīng)開始作畫了。
不多時,畫作完畢。
“小翠,你把這畫送去公主府?!绷跚巛p聲道。
“小姐,我……”
“別說了,快去吧?!绷跚绱叽俚馈?p> 小翠欲言又止,完了,小姐淪陷了。
不過,這畫中的內(nèi)容卻有趣了。
畫里不再是兩人,而是三人,與葉羽天牽手而行的也不再是一個白衣女子,而是一位身穿粉紅的女子。
而原來的白衣女子,則是靜靜地站在遠處。
葉羽天收到畫后,立刻就明白了這畫里的意思。
“這粉紅衣衫的女子,應(yīng)該指得是楚嬋月吧?”葉羽天苦笑。
這就尷尬了。
畫中雖然沒有文字,但其內(nèi)容卻說明了一切。
在目睹過柳初晴的容顏之后,葉羽天不說念念不忘,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動心了。
如此絕色佳人,是個男人就不可能無動于衷。
可是,他下個月就要成婚了。
雖然楚嬋月并不想嫁給他,而他也不怎么稀罕楚嬋月,但這婚約畢竟是東玄國王決定的,并且之前昭告過全國,不是他們想不結(jié)就不結(jié),這其中關(guān)乎一位國王的威嚴性。
“好難的一道題。”
葉羽天苦思了幾個時辰,幾番猶豫后,還是畫了一幅畫,送去了墨竹閣。
結(jié)果柳初晴看了,有些生氣了。
一旁的小翠看過后,更是氣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提劍去公主府將葉羽天那混蛋給殺了。
“小姐,這家伙是有多花心,吃著鍋里還看著碗里的!”
畫中,三人并肩而行,葉羽天牽著白衣女子的手,不過,身邊卻還跟著一位粉紅女子。
“確實很過分,但是,總比掖著藏著好吧,至少他敢于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柳初晴道。
“什么真實想法?腳踏兩條船?”小翠氣道。
“……”
“小姐,他和五公主下個月就要成婚,難道還想納你為妾?”
“你覺得我會給他當妾?”
“當然不可能,您可是畫尊的親傳弟子,怎么可能給人當妾?”
“那不就得了?!?p> 柳初晴肯定不可能給葉羽天當妾,雖然她癡迷畫道,與其他的事情并不感興趣,但自己的終身大事,也不能如此冒然。
于是,便又作了一幅畫。
畫中的場景不再是玄武臺,而是一間簡單的書房,一個男子正在書桌上作畫。
而那書桌上的畫,正是葉羽天這次送來的這幅畫。
而作畫的男子便就是葉羽天了。
這畫的大概意思就是: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