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哥的床上,一個視頻一個視頻的看。在此之前,她認(rèn)為沒有人比自己跟了解哥,但是她錯了,他從未被任何人了解。
木子柏小時候患有嚴(yán)重的再生障礙性貧血,后來為了得到合適的骨髓,感情早已經(jīng)有了裂痕的父母在此孕育了木子杉。當(dāng)時剛剛出生的她救了木子柏的命,后來父母的感情完全破裂,他誰也不愿意跟,自己一個人照顧妹妹。
后來,因為她向往福爾摩斯,帶她去了英國,給她所有的自由。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日漸衰弱,選擇回國,拼命的用有限的生命,挽救別人的生命。
她花了一個晚上看完所有視頻,里面有快樂,有痛苦,她不敢相信里面的那個人會是那個會捉弄自己的木子柏。
陸揚倍半在她的身邊,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哭泣,幫她處理剩下的一切。
木子柏把他所有的財產(chǎn)連同這套房子留木子杉,說出一些事情的真相,讓陸揚對他心生敬佩。
陸揚留下來幫她處理好了所有,為了感謝這位幾年不見的朋友,她特地請他到附近的大西餐廳吃飯。她毫無保留的告訴他自己在英國的生活,退學(xué)做了私家偵探,因為酒精中毒進了多次醫(yī)院。
“你還打算回去嗎?”陸揚看著她的臉,變換很大,變得越來越成熟,迷人。
“不回去了,回去也沒意思,”和他碰了高腳杯,“聽說你在BJ上學(xué)?學(xué)什么?”
“計算機!”
“看來我們算是完成了小時候的夢想?!?p> 他挑挑眉頭,從從窗戶看見兩岸的燈光,想要說什么,又沒說。
“重慶的變化還是很大。”她有些走神。
“嗯,”他的手機響了,“對不起!我接個電話。”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木子杉已經(jīng)結(jié)賬走了出去。他跟在她的身后上了電梯,她不高,一米六幾的個子,睫毛很長,一閃一閃,鼻子不算高,但從側(cè)面看上去剛剛好,皮膚和所有重慶女孩一樣白皙光滑,瞬間讓他有些失神。
下了出租車,兩人面對面,他明天就要回去,有些失落也有些期待:“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和一起去BJ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可能是因為腦袋里充滿了酒精的迷幻。
“要再喝一杯嗎?”她壞壞笑道。
他看看手表,離明天中午的飛機還早,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木子杉酒量確實非常好,不管是洋酒還是白酒都不在話下。
“陸揚,你說人的生命怎么就這么脆弱呢?”她拽著他的頭發(fā),“就算我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也是的會毫不猶豫的把全部骨髓給他,你知道嗎,我是愿意的?!?p> “我知道,我知道?!彼呀?jīng)迷糊了。
第二天,陸揚頭疼的厲害,摸了摸手機,心跳的厲害,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機鬧鈴響了,他該出發(fā)回去。走出房間,他拿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寫了些東西,壓在桌上,離開。
木子杉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口渴的的她起床喝了水,看見陸揚留的信:子杉,學(xué)校有急事,我先回去了。她突然想起那個地下室,拿了鑰匙走下去,里面的東西幾乎沒變,電腦舊了,通風(fēng)口被堵上了。
她回到樓上,給物業(yè)打了電話,上網(wǎng)買了些新的家具,收到英國發(fā)來郵件,這么久沒有消失,那邊的朋友都以為她出了事。
陸揚上了飛機,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空乘服務(wù)員提醒他:“先生,請關(guān)閉手機!”“請系上安全帶!”
來接機的是他的合作人卓墻,對方著急要第二代產(chǎn)品,知道他今天回來,直接從機場把他帶到了公司。
卓墻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這次回去見到你的朋友了嗎?”
“見到了!”
“當(dāng)時就沒問你是男的還女的,”卓墻嘿嘿笑道,“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用問,一定是個女的。”
陸揚到不理睬他,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女人。對方看他不搭理自己,也就不較勁,只要他能按時那能給他產(chǎn)品就行。
從公司開車回學(xué)校,他放下窗戶,清新的頭腦隱約想起昨天的晚上發(fā)生的事,猛的一踩油門,差點懟上前面車的車尾。坐在副駕上的卓墻不干了:“喂,大哥,看著點,我們不趕著投胎?!?p> “又堵!”他拍了一下方向盤,“一回來就堵?!?p> “怎么,不想回來?”卓墻拿了一支煙,“要嗎?”
“不要!”
“什么時候戒了?”卓墻自己抽了一支,“你丫的,回去一趟就變了,連煙也不抽?!?p> 陸揚想了想,看到木子杉那天,她說看不慣他抽煙,陪她這幾天他確實刻意沒怎么抽:“你也把煙戒了得了,免得禍害人。”
卓墻吐了口煙圈:“對了,這幾天那個老教授可是找你找瘋了,你怎么得罪他了?”
“不小心把他電腦里東西弄出來,發(fā)給了他老婆?!?p> “難怪!”卓墻哈哈大笑,一向擺譜的人,難怪被他氣出了哮喘,“你也夠缺德的。”
說這到了學(xué)校,晚上他們兩有同一堂課,趁著還有些時間,兩人先去吃飯。路上和卓墻搭訕的女生還真不少,也有看上他的,不過一個地產(chǎn)大亨的兒子和一個酒店老板的兒子,相比之下地產(chǎn)更有發(fā)展?jié)摿Α?p> 卓墻是BJ人,說話辦事大氣,想找他合作的人也不少,但他卻非得和他合作,說得好聽是因為義氣,說得不好聽就是剝削,他看重的就是陸揚的的這種性格,有實力卻從不張揚。對于這個的朋友,他算是花了心思,在陸揚回重慶后,怕出什么事不告訴自己,就派人跟著。發(fā)回來的照片里,他幾乎每天守在那個女人身邊,但從照片來看,那個女人還算是漂亮,如果放在古代,算得上傾國傾城,難怪他這么多年不愿意接受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