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很快趕到,控制住了那個男人。
卓墻趕快上去:“子杉,你沒事吧?”擔心的看著她。
“沒事?!?p> 單聰走在后面,看見地上的那根電棒,記得還是有一次他遺留在她的車上的,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粗厣嫌行┏榇さ哪腥耍骸罢伊四氵@么久,總算是把你給逮著了?!?p> 這個原本是某個高級酒店的廚師,后來因為顧客反應(yīng)他做的菜有問題,被酒店開開除后就產(chǎn)生了報復(fù)心理。尤其是對那些有錢的人,成了他發(fā)泄不滿的對象。
今天要不是有木子杉在,恐怕卓墻就成了另一個被投毒死亡的成功人士。有時候,他雖然不贊成她的做法,但往往卻被事情的結(jié)果而感動。
回去的路上,想起她那樣不顧一切撞向自己,其實他感到非常高興,因為她是那樣的在乎在家,擔心自己受到傷害。
“你怎么知道他在我的酒里下了毒?”車上的他問道。
“仔細觀察,”她解釋道,“正常的人不會像他這樣小心謹慎?!?p> “萬一他手里有武器怎么吧辦?你就這樣沖了過來。”
她搖了搖頭,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多問題?”
見她不回答,也就不在問了。卓墻的心中泛濫起了一種溫情,從那時候起,他將會永遠記得木子杉奮不顧身的樣子:從人群中沖向自己,弄亂了頭發(fā),如此嬌小的身子,撲在他的懷里,并不在意酒灑在了身上,最后那一副假裝不認識的可愛樣子。
安全的回了家,林姨像往常一樣給他們做了晚餐,平靜的告訴他們花園的那一種花兒開了,引來了那一種蝴蝶。
晚上,卓墻躺在她的身邊,親吻了她的額頭,把她埋在了自己的胸膛。
單聰雖然每天有做不完的事,但一有機會就會到四合院,對坐在院子里木子杉吐訴那些麻煩的案子,有的時候被木子杉稍微一點撥,感覺什么案子都變得簡單了許多。林姨做的小點心也為那些故事增加了節(jié)奏,看著他們?nèi)绱藭痴?,就連林姨也忍不住停下手里的活,站在一旁聽那些有趣的故事。
“那個人又消息了嗎?”木子杉問道。
“那個黑客最近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單聰回答道,“也沒任何動作,可能怕被警局盯上吧?!?p> “呵呵,”她又漏出那詭異的笑聲,“你們這么笨,怎么會盯得上他?!?p> “什么意思?”單聰不明白的問。
“最近他已經(jīng)行動了,”木子杉說道,“只是你們沒感覺到?!?p> “???”他驚訝,但她并沒有告訴他具體的信息,弄得他又緊張兮兮的回了局里。
三月二十五日晚上,在郊區(qū)的一處大房子,一對年輕的新婚夫婦死在了游泳池里。當晚游泳池的溫度正好是二十五度,據(jù)當?shù)厝苏f,在那房子里經(jīng)常鬧鬼。
在她的網(wǎng)站上,一個自稱是偵探小姐的人,聲稱能在一個星期內(nèi)找到兇手。警方已經(jīng)收到了同樣的消息,但剛開始只把這事當成一個惡作劇。
單聰接到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的線索,更沒有其他的人證,要找到兇手談何容易。因此這個案子被警局定為了懸案,并沒有著急解決。
“這個偵探小姐……”單聰看著電腦上的一封郵件,能這樣說話的人一定不簡單。
“單警官,你說現(xiàn)在的人是不是顯得難受,非要和我們警局較上了勁,”同事走到他的身后,“前一個月,這網(wǎng)上還在議論這偵探小姐是男是女,我猜啊,肯定是個男的,女的都忙著逛街買衣服,誰管這些破事?!?p> 單聰覺得他確實說得沒錯,如果他不認識木子杉的話,可能也會這么認為。不管外界怎么議論,真正的偵探小姐肯定是個女的,至于這個假冒偽劣的偵探小姐,是個男的可能性極大?!袄顂ir給你的案子做完了?”
“哪能呢,”對方一副苦惱的樣子,“他以為局里的人都和你一樣,一天能破幾個案子?!?p> “你這是在拍馬屁嗎?”單聰嘲笑道。
“拍拍怎么了,誰讓你這家伙越來越優(yōu)秀,”他靠著他道脖子,“害得我們快在李sir面前成了空氣?!?p> “這樣,”單聰說道,“我這幾天請個假,你們抓緊多破幾個案子,月底獎金也能多那些?!?p> “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你了?!睂Ψ搅验_了嘴,放過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去了李sir的辦公室:“李sir!”
“進來,”李河沿看著他,“有什么事嗎?”
“我想請幾天假?!?p> 李河沿想了想:“你這恐怕又在那聽到了風聲吧?!?p> “呵呵,什么都逃不掉您的眼睛?!?p> “你這小子,既然是去查案子,沒什么請不請假的,把手里其他案子交給其他人就行,”他又囑咐道,“別一天就知道琢磨怎么破案,還是得考慮考慮自己終身大事?!?p> “知道了,您怎么比我媽還著急?!?p> “說什么呢,”見單聰閉上了嘴不說話,也只能放過他,“去吧?!?p> 單聰趁著下午空閑的機會去了趟郊區(qū),那邊的道路非常寬敞,但來往的車輛并不是非常多,開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那棟大房子的,周圍的工作人員和住戶都好像對它有些許的忌憚。
“恐怕現(xiàn)在沒人敢再住這個房子,”一個女人說道,“鬧鬼鬧得厲害?!?p> 他是從不相信鬼神的,但這所房子確實顯得詭異,剛靠近了些就覺得有些涼颼颼。在外面轉(zhuǎn)了幾周,除了里面流水的聲音,其他的什么也沒有。
這棟房子的主人現(xiàn)在住在城里的高樓里,也很少回來,只有每個月來打掃清潔的阿姨才會進去。
在天黑之前他也就離開了,會局子里拿了些資料,在家里又熬了一個通宵。
四合院里,卓墻拿著手里的平板電腦,不停的翻看在巴黎拍的照片,不時的給她看看:“什么時候再去,那邊的建筑還真的很有特色?!?p> 她躺在椅子上,敲了敲屏幕:“嗯,確實不錯。”
見她心不在焉,撇撇嘴,自己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