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在這廠房間四處竄動,卻發(fā)現(xiàn)能用的上的柴火實在少之又少,于是便開始把主意打到那些居民樓里面去。
這些居民樓以前都是工人們居住的地方,想來也應(yīng)該會有許多遺留在這里的木質(zhì)家具,稍微找一些出來劈成柴火應(yīng)該夠用。
他徑直就來到了這居民樓下,推開了居民樓內(nèi)的其中一間房間,一眼就看見了一張木質(zhì)方桌。
他二話不說就從空間戒內(nèi)取出了他的武器,三兩下就將它劈成一根根的小木棍、小木板。
他將這些柴火都收進空間戒中,又在其它的房間里找出了一些其它的木質(zhì)家具,同樣的將它們給收集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覺得收集的差不多了之后,便再一次趕向了那個間空倉庫。
但他卻不知道,在他離開了這棟居民樓之后,一個身影卻是從這棟居民樓內(nèi)走了阻來,并且跟在他的身后。
姜澈來到這倉庫跟前,呂燕卻是從這倉庫之內(nèi)迎了上來,并且大老遠就對著自己喊著。
“辛苦了,辛苦了!這么多柴火搬過來很不容易吧,我也過來幫忙了!”
姜澈看著自己這兩手空空的,柴火全都是放在了這空間戒里面帶過來,這那里辛苦了?
看著她已經(jīng)是一路小跑了出來,就立刻開口問道。
“燕姐啊,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你這樣子拷問人的我可是頭一次見到!”
呂燕聞言則是一陣得意,然后看著他反問道。
“你真的確定這樣的拷問方式是你第一次見?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一些視頻里的情節(jié)?!?p> 姜澈細想了一會兒,好像是對這樣的情節(jié)有了印象,但想到了這些情節(jié)的出處之后,他卻開始不淡定了。
“燕姐,你這不是逗嗎?那些情節(jié)都是在一些無厘頭搞笑的影片里出現(xiàn)的,咱們這么做似乎沒必要吧……”
呂燕聞言則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然后對著他解釋道。
“你看著這些情節(jié)只知道是為了故意增加影片的笑料而設(shè)計的,但你卻沒注意被這么整過的犯人,最終在能開口說話的時候,都是迫不及待的將情報給說出來了的?!?p> 姜澈聞言又在一次回想起了這些情節(jié),好像還真的就是這樣,但他卻總覺得哪里有一些問題。
但呂燕卻是不給他提問的機會,又開始補充道。
“其實這樣的拷問方式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人們對于那些能夠輕易得到的東西,總是會去不怎么珍惜,但對于千辛萬苦來能得到的東西視若珍寶,而對于里面那家伙來說,現(xiàn)在一個能開口的機會他肯定會好好把握的,所以……”
姜澈聞言猶如醍醐灌頂,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目的,然后就開口接著補充她的話說。
“所以,現(xiàn)在我們接下來就是要給他這一次開口機會,對吧!那我接下來7應(yīng)該怎么做?”
呂燕看著他已經(jīng)明悟了的樣子,頓時就一副滿意的神色,然后開口對他說。
“對,接下來我會在一邊準備烙刑,而你只要接手我剛才的拷問,然后再順手把塞住他嘴的抹布給取出來就行,畢竟我不明白怎么拷問人,但你明白對吧?”
姜澈看著她這么一副自信的模樣,心里更多了一些信服,然后開口對她問道。
“燕姐,看你用這一手,用的這么熟練。你以前應(yīng)該也這樣子審問過其他的犯人吧!”
“沒有??!以前我只負責(zé)動手抓人,審問人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我負責(zé)的,只是經(jīng)常覺得審訓(xùn)室的人都好沒用啊,經(jīng)常問東問西問個半天,犯人卻一句話也不說的,這一次應(yīng)該是我第一次來審問人,說起來還有點小興奮呢?!?p> 姜澈聽著這話頓時就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剛才對她那種說法的信服感蕩然無存,并且在心底怒吼著。
我剛才居然就信了你的鬼話。
呂燕不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么,只是看著他一動不動的,便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然后對他說道。
“你還在愣著干啥呢?趕緊把那些柴火取出來一些,我現(xiàn)在可是出來幫你搬柴火的,咱們演戲就要演全套的啊?!?p> 姜澈聞言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無奈,想了想現(xiàn)在這“傻事”做都做了,再接著去嘗試下去有沒有什么大礙。
于是十分干脆的依她所言,將那些柴火給取出來了,然后又將這些柴火分成了兩部份,然后兩個各抱一堆走進了那間倉庫。
呂燕將這些柴火扔在了那個金絲眼鏡男的身下,將這些柴火扔下之后,還抬著他的下巴對著他恐嚇道。
“嘴巴還挺硬??!被我抽了這么久,還能保持一句話也不說,有骨氣,我喜歡,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在之后的刑罰里能保持這份骨氣!”
姜澈跟在后面看著這一幕是目瞪口呆,你就這樣看著他嘴里塞著的抹布,居然還能保持著這么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不笑場?奧斯卡本卡來了都不能保證有這么一個演技吧!
他緊繃著臉,抱著那些柴火走到了這金絲眼鏡男的身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敢說話,生怕自己多說了一句就讓自己笑場了,將那些柴火放下之后,就趕緊撤到一旁。
而此刻呂燕已經(jīng)從汽車的后備箱里,提出了一桶汽油,這是他們離開永修時,為了應(yīng)付這一路的油耗所特意準備的。
呂燕將那桶汽油提到了那些柴火旁邊之后,就蹲下來開始搭柴火,并且還在這個時候,給了姜澈一個眼神。
那金絲眼鏡男被吊著,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她正在搭柴火,不由就哭喪著臉。心里明白這烙刑直的不遠了……
而姜澈在接收到這個眼神之后,就立刻明白過來,該輪到自己上場了。
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免得自己過會兒笑場,將那個簡陋的皮鞭拿到了手中,上前就是給那個金絲眼鏡男一鞭子,然后才順手把塞在他嘴里的抹布給拔了出來。
那金絲眼鏡男看著塞著自己嘴巴的抹布已經(jīng)被拿掉,他先是被這突然來臨的幸福驚愣。
然后是看著姜澈再一次舉起的鞭子,都不等他開口發(fā)問,反映過來之后,帶著一絲哭腔就直接開口說道。
“我……咳!我說!我什么都……咳咳……我什么都說!只要……你們別在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