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針對如此多的圍攻者,張麟應該使用休克功能進行防御,效果才更好,不過,他暫時還不想暴露這一功能,這一功能,他尋思著,要專門留給武則天,以確保自己的秀男身份不動搖。
“噌~”張麟不想坐以待斃,而是主動出擊,他一步躥出,將七星神棒頂在汪之問的身上,悍然撳下了按鈕。
“嗤嗤~”汪之問嚇得魂不附體,身形猛然間向后縮去,不過他已經來不及了,被一條銀蛇咬住,整個人頓時不好了,像打擺子一樣,搖搖晃晃,最后也不可避免地倒在地上翻滾,嘴里嗷嗷大叫。
見此情景,薛懷義駭然心驚,本來以為張麟是軟柿子好捏,沒想到后者如此強悍,那根毫不起眼的小棒子,防御能力竟然如此之強,簡直是所向披靡。
薛懷義抬手一拍座椅扶手,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廝給灑家拿下!”
“嗆啷~”?一疊聲的抽刀拔劍之響動,守在殿門外的侍衛(wèi)一個個手持寒光閃閃的兵刃,兇神惡煞地闖了進來。
“都給我抄家伙!”張麟掃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內侍宮女,叫嚷道,可是那些人不要說沒有抄家伙,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吭一聲。在他們眼里,他們的主子張麟雖然勇猛,可是哪里斗得過鄂國公?在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勢下,他們寧可忤逆張麟,也不能得罪鄂國公,他們得罪后者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
張麟又重點看了高力士一眼,后者頭垂得更低,不敢與張麟對視。
見自己處于孤立無緣行將受戮的境地,張麟不再廢話,也沒有坐以待斃,向前突進幾步,一腳踏在麻痹癥狀已減緩但仍躺在地上顫栗喘息以恢復情緒的汪之問身上,大喝一聲:“誰要是敢再近一步,我立刻弄死此人!”
張麟豁出去了,對方那么多人,他能怎樣,只能先下手為強。當然,就憑他那七星神棒,要弄死對手還是不大可能的,他這話屬于虛張聲勢。
“你別亂來!”沈南繆向張麟伸手制止道。
“亂來的是你們!”張麟哪里會聽他的,他冷笑一聲,然后嘴角一勾,用嘲笑的目光俯視著汪之問,“你還要我跪見嗎?”
“小子,你別猖狂,我告訴你,你蹦跶不了多久!”汪之問呲牙咧嘴叫道。
“你喜歡蹦跶就多蹦跶一下吧!”張麟冷冷地說,將七星神棒對著汪之問的臉,撳下了赤霧按鈕,“哎喲~”這一下汪之問鬼哭狼嚎,比死了爹娘叫的還慘烈,因為他受到了雙重暴擊。。。
“嗖~”沈南繆一揚手將手中的玉珠擲了出去,那玉珠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疾速飛向張麟的面門。
“噌~”張麟身形一晃,疾速閃開數(shù)步,躲開了玉珠的攻擊。
“當~”玉珠砸在一丈遠的地上,摔的粉碎,白色的粉末四處飛射。
沈南繆一擊未中,并沒有再度發(fā)出攻擊,而是搶步上前將汪之問扶到椅子上。此時汪之問雙目火辣辣的,幾乎失明,臉上掛著眼淚,四肢麻木無力,狀極凄慘。
“十五,你要是現(xiàn)在對灑家行跪見之禮,灑家將既往不咎,大家還是好兄弟?!毖蚜x快速轉動念珠,皮笑肉不笑道。
“鄂國公,既然大家稱兄道弟,何必非要跪呀跪的呢?這樣多不自在,也太生分了一些?!睆堶氲雇肆藘刹?,呵呵一笑道。
“你跪不跪?”薛懷義豁然起身,伸手從腰間一扯,下一刻,在他手上出現(xiàn)了一根一丈長的鞭子。
“鄂國公,我并沒有冒犯你,你也看到,是他先起的事。我沒有做錯事,憑什么要跪!”張麟心中凜然,表面上強作鎮(zhèn)定,但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跪,他被告知,在宮中只需跪皇上和二張,見其他人平禮相見即可。
“你真的不跪么?”薛懷義斷喝一聲,將鞭子在空中一甩,發(fā)出一聲可怕的脆響。
這人怎么這么喜歡跪?張麟忽然想起上官婉兒所講的悲慘故事,這人姓薛,言必稱灑家,應該就是遭了狄仁杰毒手的那位薛敖曹吧,想必因為生無所戀,所以才落發(fā)為僧;他心里同情地說,兄弟,假如跪你可以幫你長出來,我跪跪也倒無妨!但這是不可能的,請你不要再懷有這種妄念,那只會讓你更痛苦!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記得高力士的提示,不要冒犯對方。
“鄂國公,你別急!你聽完我下面的話,那時還要我跪,咱們再商量?!睆堶胂蜓蚜x擺擺手,旋即皺著眉頭,手摸著下巴,鄭重其事道,“說心里話,我左瞧右瞧,覺得你很是眼熟,我細細思量,終于想起來,你很像我的一位好朋友,他身姿瀟灑,武功高強,義薄云天,曾經拳打鎮(zhèn)關西,倒拔垂楊柳!他的大名叫做花和尚魯智深!”
張麟要故技重施,意欲向薛懷義推銷故事,以便一笑泯恩仇。
花和尚?薛懷義聽了這話,面色發(fā)黑,二話沒說,手用力一抖,長鞭如同一條烏梢蛇一樣竄向張麟的面門。
“刷~”長鞭的破空之聲,極其刺耳,使得空氣都發(fā)生了某種程度的震蕩。
張麟疾速倒退數(shù)步,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長鞭的攻擊。
“刷刷~”薛懷義一擊未中,身形暴起,揮動長鞭,對張麟展開了凌烈的攻擊。
媽蛋,這人太不講理了,跟他講故事沒用!
張麟沒有辦法,抽身就逃。
七星神棒雖然威武,但是只能近身對付手無寸鐵之人,不具有遠程攻擊之能力,更無法與長兵利刃抗衡。萃陽宮雖然是張麟的地盤,是他的主場,但是,在此不利形勢之下,他也只能果斷放棄,暫時撤離。
“別讓這廝跑了!若是他再行反抗,格殺勿論!”薛懷義喝命手下侍衛(wèi),仗著武則天的恩崇,他說話做事毫無顧忌,殺人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不會有任何后果,不過那是針對底下奴婢,對于供奉他自然沒有隨便處死的權力,他這樣說,純粹是暴怒所致,威嚇張麟。
“是!”那些侍衛(wèi)答應著,手持利刃,紛紛沓沓在后追趕張麟。
“少監(jiān)大人駕到~”
張麟剛剛跑出萃陽宮的門,就聽一陣吆喝之聲,從遠處傳來。
無法預測張昌宗的駕到,對他來說是福還是禍,張麟趕緊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在聽到吆喝之聲后,那些侍衛(wèi)立即停止了追逐,站立于原地,將兵器收入鞘中,垂首肅立。
一行十幾個宮女內侍侍衛(wèi),還有幾個偽娘,簇擁著一臺裝飾得美輪美奐的鳳輦,向萃陽宮徐徐行來,張昌宗面色沉靜地仰坐在鳳輦上,到了萃陽宮門口,他下了鳳輦,提步進入萃陽宮。
干越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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