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展龍匆匆跟著任務(wù)廳的獸人,見到了一個魁梧的中年獸人阿爾杰,他告訴曼展龍他知道克堯是斑豹族獸人,以前曾在軍隊里待過,大家都很熟悉,知道他有個伴侶叫蘭斯,從軍隊里退下來后,大家已經(jīng)分開20多年,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那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住在滄古桑。
曼展龍拜托他幫忙向軍隊的其它隊友打聽一下克堯現(xiàn)在的消息,知道后請他立刻通知自己。
回到家里,爾雅便把喬枝的事情告訴了曼展龍,瞧見他并不在意,也就放下心來,不再像往常一樣成天逼著他找伴侶,想著一切還是隨緣吧!
曼展龍將阿爾杰的話告訴了曼云天,倆人分析后都認(rèn)為那半獸人很有可能是克堯和蘭斯的孩子。既然進(jìn)過軍隊,曼云天決定明天去軍部查查克堯的記錄。
曼展龍?zhí)稍诖采蠠o心睡眠,又找出那副只畫了雙眼的畫像,用心描了起來,想到不管怎么樣自己既然和她有了伴侶關(guān)系,那怕是現(xiàn)在沒有結(jié)伴,她也是自己的伴侶,自己不管怎樣都要找到她,想到她那飽滿的紅唇和晶瑩如玉的肌膚,曼展龍覺得自己的心開始“砰…砰…砰”地跳,她的音容笑貌揮散不去,纏繞在自己心間,難道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用手沿著畫中半獸人的眼睛反復(fù)撫摸,多想從那雙眼睛中看到自己的身影,細(xì)心地在她桃色衣裙邊上繪出幾枝桃曼花,心想她也許是喜歡這桃曼花的,明天去弄些種在自己院子里。
呆呆地看著她的畫像,心里有點舍不得拿給自家爹爹看,望見畫中的她對自己笑得滿臉燦爛,雖然自己沒有看見她笑過,但想來她笑起來一定會是這個樣子。
爾雅見到曼展龍關(guān)在房間里,一整天都沒有出過房門,以為是在為喬橋的事情難過,越想心中越不安,慌慌張張地來敲曼展龍的房門。
曼展龍聽到門外姆媽在急促地敲門,并且驚慌地喊著自己的名字,以為有什么急事發(fā)生,立刻沖上前去打開房門。
爾雅看到站在門前的曼展龍面色平靜,心中逐漸踏實起來,嘴里責(zé)怪道:“你這孩子都關(guān)在房里一整天了!想擔(dān)心死我呀!”說著就向他房間望去,發(fā)現(xiàn)他桌子上擺著畫筆,旁邊放有一張畫,心里好奇快步走了進(jìn)來,伸長脖子向畫像掃去。
曼展龍馬上回過神來,立馬奔了過來,把畫像一把抓到手里藏到自己身后,對爾雅說:“爹爹回來了嗎?你做飯了嗎?我現(xiàn)在餓了!”
爾雅只來得及瞧到一片桃色衣裙,上面好像畫的是個半獸人,但沒有看清楚相貌,見自家兒子緊繃著身子,一副堅決不讓自己看的模樣。心中暗喜,這木頭疙瘩也開竅了!有了自己喜歡的半獸人,心里美滋滋的轉(zhuǎn)身出去做晚飯。
看見她走后,曼展龍趕緊把畫像藏好,出來幫姆媽做晚飯,等曼云天回家吃完飯,就著急地拉著他去書房說話。
曼云天對他搖了搖頭說,這克堯在軍部的記錄很少,并不能查到他現(xiàn)在的住處,他的親人也都不在世了??磥碇挥型ㄟ^你畫出的半獸人畫像,安排人手去各地查找。
曼云天接過曼展龍遞來的畫像,仔細(xì)打量著畫中的半獸人,長得真是可愛標(biāo)致。抬頭瞥見自家孩子,那舉措不安的神情,耳尖還可疑的有些發(fā)紅。在心中暗笑,想必是喜歡上了那半獸人,看來自己得加快尋人動作,要是這件事情出了什么岔子,這么好看的半獸人兒媳可就沒有了。
喬枝第二天清醒后,知道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丑,心中狠極了利比亞,想必這事曼展龍也知道了,聽到利多夫在和自家爹爹商量著自己和利比亞的結(jié)伴禮,氣得沖出去跳著對著麥可那尖聲叫道:“是利比亞下藥害我的,我死也不會和他結(jié)伴?!?p> 轉(zhuǎn)身指著利多夫怒吼道:“你給我馬上出去,告訴利比亞,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叫他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利多夫是迫不得已才上門來商量孩子結(jié)伴的事,望著眼前氣憤得面目扭曲,大吼大叫的喬枝,想到自家還虛脫昏迷在床上的利比亞,心頭暗罵道,不知道是誰給自家兒子下的春藥,現(xiàn)在倒好反咬一口。反正自己也不想這種人進(jìn)門,趁機(jī)對麥可那說道:“是我們利比亞高攀了,喬枝不愿意,這件事就算了!”說完立馬起身離開了。
麥可那看著起身離開的利多夫,氣得頭疼不想理會喬枝,躲進(jìn)書房生悶氣。想到都已經(jīng)這樣了,喬枝和利比亞結(jié)伴也好,反正那小子從小就圍著她轉(zhuǎn),對她是言聽計從,旁眼人都知道曼展龍不喜歡她,偏偏自家女兒執(zhí)著得都要瘋魔了!
喬枝在家只待了兩天,就又坐不住了,想找到曼展龍向他解釋,希望他能原諒自己被人下藥毒害的事,重新和自己開始。抱著這種想法,喬枝又來到曼展龍家里,爾雅看見她上門很吃驚地問道:“你是來找展龍嗎?”
喬枝見到爾雅立刻大聲哭泣著說:“雅姨,是利比亞下藥害我,我是不會和他結(jié)伴?!?p> 見爾雅沒說話著急地又說:“雅姨,你是知道我的,我只喜歡龍哥哥,我是不會那么做的?!?p> 爾雅半信半疑,這段時間大家都在私底下傳著這件事,聽說是很多獸人親眼所看,應(yīng)該不會有假吧!正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好。喬枝就一把推開她,飛快沖進(jìn)曼展龍的房間里,直接撲到曼展龍身上邊哭邊說:“龍哥哥,是利比亞下藥害我的,都是他干的?!?p> “龍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被曼展龍推開的喬枝不死心地又撲上來說道。
“我只喜歡你,我只想和你結(jié)伴?!币娐过埗愠隽朔块g,喬枝又追著上來說道。
曼展龍正在家里,準(zhǔn)備去軍部一趟,親眼看著克堯的記錄,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線索??匆妴讨_進(jìn)房間,抓著自己邊哭邊說,心里有些不耐煩。覺得自己一直把她當(dāng)成不懂事又任性的妹妹,對她并無男女之情,心知她喜歡自己,可這感情這事,誰也說不清楚,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而那半獸人自己只見過一面就銘刻在心頭,徹夜難忘。
爾雅見到自家兒子冷著臉,不說一句話。喬枝又是哭又是不停地往他身上撲,發(fā)現(xiàn)喬枝今天穿的衣服格外短小輕透,連身上的紅印子都隱約可見,頓時心里不喜歡起來,自己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喬枝渾身風(fēng)騷,不像是個正經(jīng)半獸人。急忙上前拉住喬枝,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喬枝望向曼展龍的火辣視線對她說:“你要不先回去吧!”
喬枝聽見爾雅開口趕她走,氣得趕緊指著她大聲叫道:“你也要趕我走嗎?你以前是怎么對我說的,你說只有我才配得上曼展龍?,F(xiàn)在怎么又變臉了!竟然想要趕我走。”
曼展龍聽到喬枝的話,看了眼羞愧不已的姆媽,心里更加煩燥,匆匆推開房門跑了出去,這些事情太煩人了!想了想決定去曼展虎那里避避。
在滄古桑的縱宇商行里找到了,正抱著個半獸人喝酒的曼展虎,看見自己前來,曼展虎詫異地推開身上坐著的妖嬈半獸人,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里面的房間譏笑地說:“真是難得!終于記得來看我了,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曼展虎坐在房間的椅子上翹著腿,斜了一眼曼展龍,打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上一杯,再把酒遞給了曼展龍。
外面房間的半獸人瞅見兩人進(jìn)了里面房間,還關(guān)上了門說話,不悅地撇著嘴扭著腰走了,曼展龍接過酒給自己倒上,連喝了兩杯酒后才說:“你那未來伴侶怎么沒見到?外面的半獸人又是誰?”
曼展龍早就聽曼云南說過,曼展虎這段時間在傻纏著一個綜合學(xué)府剛畢業(yè)的半獸人,還是個才成年的半獸人。
曼展虎想到風(fēng)行成年日那天,自己把她灌醉強(qiáng)行將她上了,事后她不但不理會自己,還對自己越來越冷著臉,不管自己是怎么賠罪,怎么哄她,她都傲著不理睬自己,連縱宇藥房的工作都辭了,在滄古桑從新找了份工作。
自己也是有臉有頭的人,她這樣落著自己的面子,讓自己的臉往那里放,一氣之下又找了個半獸人,想到那天在街上風(fēng)行看列自己摟著個半獸人,那呆傻的表情,心頭真是過癮。后來自己又偷偷到她新工作的地方,找過她但沒有再見到她,打聽后才知道她回老家去了。
想到這些曼展虎心里開始煩燥,不再說話,兩人開始悶頭喝酒,喝掉一瓶酒后,曼展虎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曼展龍神情有些不對勁,想到最近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喬枝的事,笑著對他說:“想不到你還是個悶騷,是在為喬枝的事傷心難過吧!怪不得今天想起來我這里,是想讓哥安慰安慰你吧!放心,哥今晚就叫來幾個半獸人陪陪你,保準(zhǔn)比那喬枝還風(fēng)騷?!?p> 曼展龍聽到曼展虎的話,氣得再也待不下了,急忙起身離開。曼展虎盯著他離開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大聲喊人將剛才走掉的那個半獸人再找過來。心想不就是一個半獸人嗎?這里可是多得很,想找?guī)讉€就找?guī)讉€,干嘛!要為一個風(fēng)行心煩。
曼展龍回到家里,非常慶幸喬枝終于走了!瞄見自家姆媽看見自己回來后,心虛的要躲避自己的樣子,心中大驚,想著姆媽不會是又答應(yīng)喬枝什么,把自己給賣了吧!趕忙問她:“你沒有答應(yīng)喬枝什么吧!”
望見自家兒子懷疑的眼神,爾雅頓時怒道:“我答應(yīng)她什么,我就只是告訴她,你有伴侶了!她不信我就把畫像拿給她看了。”
“什么,你拿我畫像了?!睕_進(jìn)房間看見自己畫的畫像被放在桌子上面。
爾雅跟著進(jìn)了房間笑著說:“這么漂亮的半獸人,你還瞞著我做什么?!?p> 曼展龍不滿地對爾雅大聲說道:“你怎么可以隨意翻動我的東西,你…”
“看看又怎么了,誰讓你瞞著我,害得我成天操心你找不到伴侶?!?p> 曼展龍是又氣又惱,看著姆媽渾不在意還想追問個不停,立馬鎖上門,氣得連晚飯都不想吃了,一個人悶在房間里想著應(yīng)該怎么找到她。
曼云天回家見兒子關(guān)著門不出來吃飯,自家伴侶著急地拉著自己,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曼云天見爾雅發(fā)現(xiàn)了,知道不能再瞞著她,牽著她進(jìn)了書房小聲地把曼展龍的事情告訴了她。
爾雅聽到這些事情,驚訝地張著嘴,半天沒回過神來,兒子中毒侵犯了個半獸人,還晶核變異。爾雅立刻追問到:“那個半獸人呢?”
知道兒子回來后,父子倆人一直在尋找那半獸人,卻一直沒找到線索。突然回想起今天自己拿畫像給喬枝看時,喬枝當(dāng)時看到那畫像臉都?xì)獍琢?,罵著說了句倪落落那賤人之類的話,就氣沖沖地走了。難道那半獸人喬枝認(rèn)識叫倪落落,興奮地把當(dāng)時的情況對曼云天說道。
曼云天想了想,那樣精通藥理的一定是接受過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能讓喬枝認(rèn)識的無名之輩,那就一定是在上學(xué)的地方,立刻讓蘭斯去找來曼展龍商量,決定先從喬枝最近上學(xué)的綜合學(xué)府里查起。
蘭斯拍著曼展龍的房間門高興地在外大聲叫道:“展龍,你快開門,我知道那半獸人的名字?!?p> 話音剛落,曼展龍就打開門站在門口,連忙問蘭斯:“姆媽,你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蘭斯將喬枝看見畫后的情景重新對曼展龍說了一遍,曼展龍聽后興奮地沖到曼云天的書房。
曼展龍通過綜合學(xué)府的老師打聽到,那半獸人叫倪落落,是從落克鎮(zhèn)來的,爹爹叫克堯,姆媽叫蘭斯,是個優(yōu)秀的半獸人,畢業(yè)時異能等級6級,曾在三國聯(lián)誼比賽中獲得半獸人組的第一名。
將自己在綜合學(xué)府探查到的情況,告訴了曼云天,自己連忙收拾行李,朝落克鎮(zhèn)趕了過來,不管怎么說她在落克鎮(zhèn)的可能性很大,自己必須親自來一趟。
騎著白色銀狼身上,曼展龍心急如焚,想著她一定要平安回到落克鎮(zhèn),自己從畫好她的畫像那刻起,她就好像刻畫在自己的心上,這也許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