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花音百思不得其解,一路上,她找機會和吳澤新聊天,結(jié)果對方把她當空氣,當真一句話沒說。
果然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樣的隨從,這小表情,簡直就和冰塊臉發(fā)脾氣時一模一樣。
想到冰塊臉,連花音心頭更加不爽了。
后來,連花音也來了脾氣,不理就不理,誰稀罕?。?p> 反正她已經(jīng)脫離險境,就算沒了吳澤新,她自己也能回家!
吳澤新雖然一副苦大仇深地模樣,但還是老老實實按照王爺?shù)姆愿?,把連花音送到了鏡月庵。
進入庵堂,連花音赫然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是一座千年古廟。
鏡月庵規(guī)模宏大,殿宇宏博大氣,蔚為壯觀,庵中人來人往,香火十分鼎盛。
接待之人是一個清秀的小尼姑,她顯然認識吳澤新,很快熟門熟路的帶著他,來到了一處頗為大型的院落。
吳澤新雙手合十致謝,“多謝小師太。”
“吳施主,不必客氣。貧尼先行告退?!?p> 小尼姑笑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吳澤新看向連花音,肅聲道,“這里是佛門清靜之地,還望連姑娘謹言慎行,胡言穢語休要再提?!?p> 連花音:“……”
連花音簡直莫名其妙,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一下子爆發(fā)了。
“澤新大哥!”
連花音上前兩步擋住了院門,“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別想進這個大門!”
吳澤新怒了,“佛門清凈地,你說話小聲些!”
“哼!”連花音叉腰說道,“我受不了了,我都快委屈死了,哪里還管什么清凈不清凈!”
吳澤新:“……”
吳澤新臉色越發(fā)難看,他顧忌到這里是鏡月庵,是凈心師大居室門口,說什么也不愿在此時此地和連花音起沖突。
他控制住憤怒,壓低聲音,“你想說清楚什么?”
連花音質(zhì)問道,“你我見面之初,你一直對我客客氣氣,為什么突然變臉,冷言冷語不說,還侮辱我?”
吳澤新冷聲道,“我沒有侮辱你?!?p> “怎么沒有了?”連花音立刻反駁道,“你說我不守婦道。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就不守婦道了?”
說到此處,吳澤新就是一肚子氣,指責道,“你明明和王爺他……”
“我和齊大人怎么呢?!”
連花音打斷吳澤新的話,委屈之極,“沒錯,我是和齊大人孤男寡女在懸崖下面呆了一天兩夜,但是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我甚至連齊大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吳澤新驚訝極了,“你不知道主人的名字?這怎么可能?!”
“我應(yīng)該知道么?”
連花音白了吳澤新一眼,“你家的王爺,動不動就給我擺臉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我怎么敢打聽他的名字,他讓我叫他齊大人,我就叫咯,這又有什么不對?”
吳澤新遲疑道,“可你明明說過,你知道主人的身份?”
“我只知道他是個王爺?!边B花音回答道,“這不是他自己說得嗎?”
吳澤新皺眉,“主人告訴你,他是王爺,又怎會讓你稱他為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