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大哥,這是女換衣室
看到她反應的李智,眼里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精光,果然,他猜的沒錯。
白淺低著頭,讓人看不出神色來,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些不安的攪動著自己的衣角,而李智則有些溫柔的看著她,這一幕便落在了從奶茶店旁邊經(jīng)過的祁肖眼里,將白淺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并沒有多加在意。
猶豫再三的白淺終于抬起了腦袋,臉上露出了片刻的忐忑,語氣也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美芝學姐是我的朋友,但是將近一個多月了,她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我問了她的其他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是美指姐的男朋友,所以我想問下她最近怎么樣了。“
在聽到張美芝名字的時候,李智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起來,眼里出現(xiàn)了片刻的驚慌,拿著桌子上的奶茶,有些倉促的喝了一口,似在壓抑自己的情緒,隨后故作淡定的說道:“一個月前,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也不知道她的情況?!?p> 白淺有些驚訝的說道:“不會吧,她那么愛你,怎么會分手呢!”
李智的瞳孔里也多了抹不耐煩,但還是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穩(wěn)起來,回復道:“性格不合。”說著,看了眼手機,又快速的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著,有些踉蹌的離開。
白淺漸漸收回了自己的情緒,有些冷漠的看了眼自己眼前的奶茶,她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死一定跟他有關系。
絕色酒吧
白淺彈奏完一曲后,帶著面具,走到了換衣室,剛準備開燈,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便被人抓住了,瞳孔猛的緊縮,下意識的就抬起腿,就想踹過去,似乎那人早已熟悉了她接下來的舉動,身體微晃,躲了過去。
不由拳頭緊握,剛想揮過去,整個人便被按在了沙發(fā)上,還不等她起身,一個身影就壓在了自己身上,白淺的臉色猛然一變,她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起開?!?p> 白淺有些不悅的開口,這明顯就是個男人,還受傷了,聽到這話的男人身體好像出現(xiàn)了片刻的僵硬,也就在這時候,白淺一腳踹了過去,聽到重物落地般的聲音,白淺麻溜的起身,隨后快速的開了燈,這才看到眼前的人。
居高臨下的眼神中帶著一抹困惑,是他?上回在走廊里撞到了那個人。
宮顥天有些狼狽的坐在地上,他穿著銀色的西服外套,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左肩上,手指間似乎隱約的有鮮血流出,與銀色的西服形成了明顯的色差,一雙過分妖嬈的瞳孔直射白淺身上,猛烈的咳嗽了兩聲,才開口道:
“你為什么在這里?”
說著,另一只手攙扶著一旁的沙發(fā),慢悠悠的起身,聽到這話的白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話語中依舊很平靜的說道:“大哥,這是女換衣室?!?p> 只見宮顥天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這眼神看的白淺心里有些發(fā)毛,頓時掃了周圍,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經(jīng),emmm,該不會是自己走錯了吧,想到這,頓時有些不淡定了,明明看到這里里女換衣間才走進來的??!難不成大晚上的,自己視力不好??
但表面上還是一臉淡定的說道:“抱歉?!?p> 說著,轉(zhuǎn)身就想離開,身后傳來一陣呵斥的聲音:“站住?!?p> 白淺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但是并未轉(zhuǎn)過身體,宮顥天眼里多了一抹幽深的光,隨后懶洋洋的坐在了沙發(fā)上,語氣頓時也變得有些虛弱:“過來,給我包扎下傷口?!?p> 她的瞳孔里劃過一抹不耐煩,轉(zhuǎn)過了身體,臉上帶著的白色面具遮擋住了她的情緒,但是遮擋不住她的冷漠的語氣:“我沒有這個義務。”
“你剛剛推我了,傷勢更加嚴重了?!?p>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委屈,聽的白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賣什么萌,真是煩人,正在她遐想間,只聽他繼續(xù)說道:“我不管,要是你不幫我包扎傷口,我就叫警察來,你故意闖入男更衣室,重傷我?!?p> 聽到這話的白淺,額頭上不由冒出了黑線,這個無賴,訛上她了,但是沒有多加理會,發(fā)出一個冷漠的字來:“呵?!?p> 說著,就朝門外走去,剛一走到門口,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便攔住了她的腳步。
白淺的瞳孔緊縮了下,動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目前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惹事,這人看上去身份就不尋常,罷了,而就在這時候,一個拿著醫(yī)藥箱的服務生一路小跑走到了跟前。
宮顥天撇了一眼后,悠閑的說道:“給她?!?p> 服務生立馬了解了他的意思,將手里的藥箱塞到了白淺的懷里,立馬離開。
白淺迫于無奈,只得轉(zhuǎn)身走到宮顥天跟前,剛停止腳步,保鏢便將門貼心的關上。
白淺:“....”她好想揍人,怎么辦。
看著眼前的人慢悠悠的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小麥色的皮膚,強健的胸膛,六塊腹肌,白淺的眼神眨也不眨,平靜的就像是看死人般,淡淡的將手里藥箱打開,手腳麻利的開始給他包扎。
宮顥天見她瞳孔里沒有任何波瀾,頓時勾起了一抹好奇,覺得她臉上的面具實在是太過于礙眼,于是手一揮,直接將白淺臉上的面具弄掉了。
面具撞在地上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他的瞳孔對上了她的瞳孔,那一雙桃花眼里無動于衷的波瀾讓他的心跳仿佛慢了半拍,隨及反應過來,沒有什么誠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p> 白淺淡淡的起身,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睂⒆约旱拿婢邠炱饋?,離開。
聽到她威脅的宮顥天,臉上多了抹淺淺的笑容,往日高高在上的小公舉,如今卻要為自己包扎傷口,真是不錯,失血過多的他臉上有些慘白,但是妖艷的瞳孔里卻帶著一抹如獵豹般的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