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恭綰蘊與夏侯鈺一起從棲梧宮出發(fā),夏侯鈺依舊在玄武門換乘前往國子監(jiān)。
沒有了夏侯鈺的陪伴,恭綰蘊就蔫吧了,仿佛剛才還‘嘰嘰喳喳’講個不停地不是她一樣。
她到國子監(jiān)的時候,夏侯沫、舒裳和貞姝宜都在國子監(jiān)等她了。
她才下車,夏侯沫和舒裳就圍了上來,貞姝宜依舊是個冰美人,就站在原地等著她。
她是喜歡恭綰蘊,她已經(jīng)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本來她就是個不善于表達的人,要她像夏侯沫和舒裳一樣恭綰蘊一來就一擁而上,她是做不到的。
“姝宜姐姐!”
恭綰蘊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國子監(jiān)門口的貞姝宜。
被她自動無視的舒裳還有夏侯沫恨不得按住她先毒打她一頓,她們就站在她眼前,她竟敢越過她們先與離得老遠的貞姝宜打招呼。
還有恭綰蘊按遠近親疏來算,我才是你堂姐,你竟敢在我面前先交別人為姐,你對的氣我受傷的小心靈嗎?
夏侯沫在恭綰蘊離開前就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準備逃離現(xiàn)場恭綰蘊,咬牙切齒到“恭綰蘊,你是不是得現(xiàn)澆我這個‘堂姐’??!”
恭綰蘊這才注意到近前的夏侯沫和舒裳。
舒裳比夏侯沫文雅些,楚楚可憐的拉著她的衣袖撒嬌。
恭綰蘊尷尬的笑笑道“沫姐姐,我錯了,舒姐姐,我真的知錯了!”
撒嬌耍賴誰能比得過她啊,誰叫她有先天的優(yōu)勢,又有后天的天賦呢。
果然,剛才火氣沖天的夏侯沫輕而易舉的被她收服了,舒裳本就沒有姐姐和妹妹,她一撒嬌,她就原諒她了。
二人架起恭綰蘊,一同走向了國子監(jiān)。
恭綰蘊看到近在眼前的貞姝宜,想也不想就迎了上去,被一左一右的夏侯沫和舒裳給阻止了。
“綰兒啊,不是堂姐不讓,是堂姐舍不得??!”
夏侯鈺就這樣被兩人拽進了國子監(jiān),舒裳還順手拽過了貞姝宜。
就這樣四人一小排的走進了國子監(jiān)女學一班。
進了一班四人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回到各自的最為上去。
貞姝宜就坐在恭綰蘊后面,現(xiàn)在她終于有時間與姝宜姐姐講話了。
恭綰蘊這才回頭,夏侯沫和舒裳的視線就掃到了她身上,她只好怯怯的回頭了。
貞姝宜無奈的笑了,“好好上課!”
她們沒有看錯吧,貞姝宜竟然笑了,冰美人竟然笑了!
舒裳在詢問同樣震驚的夏侯沫,是她出現(xiàn)幻覺了嗎?
夏侯沫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我似乎也看見了!”
“啊!”
“我們的魅力好大?。H能讓冰美人展顏而笑!”
夏侯沫小聲的對著舒裳耳語,激動到了極點。
她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了貞姝宜的耳中,她好無奈啊,怎么她一交朋友,三個人中就有兩個神經(jīng)大條??!
她把頭轉(zhuǎn)向了窗戶,試圖神經(jīng)大條的兩人。
“還不好意思了!”
“她笑起來還真好看啊!”
······
太學走進來了,才打斷了二人的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