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我的師尊可能有外掛(21)
“哦,好?!鄙蜓詭缀跏鞘Щ曷淦堑膽艘宦?,便打算繼續(xù)入定了。
看著沈言的狀態(tài),時衍皺了皺眉,抬手拍上了人的肩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為什么這么失魂落魄的?”
和她接觸的越久,時衍就越會開玩笑,偶爾也會誘惑聞冰一下。算是故意挑起人心里的火氣,他承認,他經(jīng)常故意亂來。
時衍不會承認,看某人生氣的樣子,他的心里其實還是蠻享受的。
“失魂落魄?”可能是這句話激到了沈言,她瞪大了眼,精神了不少,盯著時衍,“我哪有失魂落魄?我明明是在想事情!”
“那你想到了什么?”時衍微微勾唇,笑容柔和如月光,“不如說來讓我聽聽?畢竟我們是師徒,分享一下也不為過吧?”
沈言:“……”她想什么?她剛剛想什么來著?她能承認,她剛才是在發(fā)呆嗎?沈言想了想,心里有點發(fā)虛,不由得說:“不用了,其實,我方才想的事情,也沒什么重要?!?p> “真的不重要還是你只是在發(fā)呆?”時衍情景的問。
這個問題一針見血,讓沈言無言以對,“師父,我不要面子的嗎?你就不能不要老是拆穿我?”
他們是親師徒?jīng)]錯了,不然時衍不會老是和她對著來。像他們這樣會互懟的師徒,也很少見了。
時衍又笑了,這笑容里混雜了一絲輕諷,“怎么?明明是事實,卻不想讓我說出來?你這是什么心理?這樣吧,這次閣中年輕一代比試,你要是拿不到第一,就不要對外人說,你是我徒弟了?!?p> 沈言:“……”她默默的用看傻子的眼神盯著時衍,她其實挺想知道,時衍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她是他徒弟這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開了。
她默默的考慮了一下,覺得全大陸不知道時衍有她這么個徒弟的人,大概已經(jīng)沒有了。
也就是說,她是他徒弟,這是全大陸人都知道的事實。那么,換一句話來說,就算她讓他丟臉了,他又能怎么樣?就算她不說她是他徒弟,可該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好像也不需要她去特意宣傳了。
大抵是沈言的眼神太強烈,時衍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他能從中讀出鄙視,可他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是在鄙視什么。
難道說,他說錯了什么話?可就算說錯,她也不該是這個眼神吧?
“你這是什么眼神?”時衍問了一句。
沈言仍是同情的,“當然是同情你是一個傻子的眼神?!?p> 時衍瞇著眼,眼底全是冰冷,“你說什么?再說一遍?”他的語氣低沉中透著冷漠,似乎聞冰要是不收回話,他就會發(fā)火一樣。
認識時衍這么久,他什么時候在生氣,沈言還是一清二楚的。聽到他這個語氣,她就知道,這人八成是火了。其實也怪她,在他面前太放縱自我了。
當然,也是因為她屏蔽了系統(tǒng)三年的原因。這三年來,她一直屏蔽系統(tǒng),身邊沒有了系統(tǒng)的提醒,她真是要多放飛自我就有多放飛自我。
真是完全把任務扔到了腦后。
當然,礙于任務,她還是吩咐了下去。有了她的吩咐,墨文殊在閣里的日子過的不是很好就是了。
真要說起來,在外人面前說話,墨文殊的話比她說的話有用。可也要看墨文殊是和誰比了,墨文殊要是和墨惘然比,閣主說的話,當然還是更有分量。
至于墨惘然是否針對墨文殊?沈言壓根不認為這是大問題,她只是讓時衍在墨惘然面前提了幾句,墨惘然就對她言聽計從了。
沈言絕不承認,墨惘然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問好,而是想逃走!她心里想的是,她是欺負了墨惘然很多次,可她對墨惘然也算友善。
如果,在她慫恿時衍罰墨惘然,她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時候算友善,那她是真的很友善了……
諸如此類的例子,真是不要太多。
可時衍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也變得很護短。導致墨惘然見到她,也只能哄著、忍著了。
她是真的把系統(tǒng)發(fā)布的支線任務,貫徹了個徹底。如果說支線任務也有進度條,那她打擊墨惘然那個支線任務的進度條,大概到了百分之二百。
隱藏任務也沒有進度條,可墨文殊現(xiàn)在是真的很恨她了。對她是又恨又怕。想到這里,沈言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任務進展,目前似乎都達到了她預想中的結(jié)果。
稍微走了一會兒神,沈言的眸子落在時衍身上,“我剛剛有說什么嗎?你認識我這么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擅長說夢話嗎?”
時衍:“……”這個理由,真是無懈可擊。他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習慣了沈言說話時偶爾走神。
他只是不明白,沈言走神的時候,大多都是系統(tǒng)翻墻逃出屏蔽的時候。通常面對翻墻的系統(tǒng)時,沈言嘲諷一番后繼續(xù)屏蔽。
“小墨最近很怕你,你也別把她欺負的太慘了?!睍r衍想了想,為墨惘然說了一句好話。
大概是他僅有的良心提醒了他,他每次見到墨惘然時,墨惘然都是含著淚求他管管聞冰。想到那一幕,時衍有些頭疼。
倒不是心疼墨惘然,只是,聞冰老是欺負墨惘然也不好。小墨是閣主,她也要有威嚴啊。
可想到小墨對聞冰的控訴,時衍心里覺得,在一些人面前,小墨似乎沒威嚴了。
好在,聞冰也算有分寸,只是在閣里比較嚴謹?shù)娜嗣媲埃屇粊G了面子。在其他人面前,她很給小墨面子。
沈言眨了眨眼,“她又給你告我的狀了?她怎么能這樣?不是說好了做彼此的摯友嗎?摯友之間的秘密,也能隨便告訴別人嗎?”
又告狀?摯友?時衍只覺得很頭疼,他其實想說,墨惘然要是真有沈言這樣的摯友,估計真的想和所有人絕交了??傻阶詈螅降走€是沒說出來,只是淡淡道:“你還是收斂一些,不管怎么說,她都是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