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準備和江暖去看學校十佳歌手的決賽,超興奮的。
我一直覺得唱歌好聽的人都超帥超有魅力,不管是小哥哥還是小姐姐。
尤其是那種煙嗓,真是開口跪啊。
之前聽過一個韓國歌手唱歌,高低音相間,真假聲轉換,瞬間就被征服了。
我這掩藏不住的少女心啊。
歐巴,你看我跪得還端正不。
相比之下,emmmm。。。
秦舟舟唱歌跑調,是能跑出十八里地的那種,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程度。
曲作會哭死,詞作能笑瘋。
總有一種另類詩朗誦的感覺在里面。
我和涵姐費盡心機,也沒能把她對音樂的熱愛扼殺在搖籃里。
都是我的錯,我有罪。
每次這位仁兄一開嗓,寢室里的民聲民怨便會呈鼎沸之態(tài)。
快樂源泉一旦黑暗進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僅洗腦洗耳朵,順便還會洗滌一下我們日益被社會惡劣風氣浸染的美麗心靈。
舟舟我愛你。
你坐在我對面,不動不笑不出聲的時候,簡直就是小天使。
請快回天上去吧,慢走不送。
拜拜了您吶。
檢票入場的時候,工作人員給每個人都發(fā)了一根熒光棒,空心泡沫套燈泡的那種。
我的是紅色的,江暖的是紫色的,說不準誰的更難看一點。
比賽開始,劇場里漸漸暗了下來。
在一片熒光閃爍之中,我就是最亮的那個崽。
為你打call!為你應援!
“老鐵!你說我喊誰的名字好呢,這一個都不認識啊,”
我躍躍欲試,已經(jīng)切換到了歌迷的戰(zhàn)斗姿態(tài)。
江暖看著我,笑得很慈祥。
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哥哥唱了雨神的海芋戀,間奏的時候興致一高,突然在臺上扭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唱而嗨則跳?!
觀眾們的熱情瞬間就被點燃了,我瘋狂地揮舞著手里的熒光棒,笑得很張揚。
小哥哥!我愛你!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有一條未讀消息。
“小部員這個時候找我干什么啊?”
我迷茫著劃開鎖屏。
“部長,你往左看,”
小部員在朝我微笑,很慈祥。
“親,我的高冷學姐形象還在嗎,還有挽回余地嗎,”
我暗暗戳了江暖一下,眼神里還有一些小期待。
“反正他關注你有一會兒了,”
是嗎。
從前有一個部長,她的人設崩了。
唉。
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大不了重頭再來罷。
突然想起來死肥宅部長大人唱歌也跑調,好像比秦舟舟更甚。
上面這句話看起來貌似很突兀,實則很突兀,沒有伏筆,就是想提。
皮這一下就很開心,你咬我啊。
散場的時候,我順手把熒光棒一起帶回了寢室,本來是應該交回去的。
沒錯是我忘記了,我有罪。
既然帶回來了就不要浪費,晚上把床簾一拉,我還是最亮的崽。
崩塌的人設不要浪費,撿起來拼一拼,還能再破罐破摔一次。
最近涵姐忙著陪對象,都沒有時間陪我玩了。
想想還有點小失落呢。
我計劃著偷偷把熒光棒藏到了涵姐的床上。
好奇心讓我勇于嘗試一切可能性。
求生欲告訴我沒那個賊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