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今生拿眼認(rèn)真地看著錢山,道:“錢師兄太客氣了,這話原該是師妹我說才對?!?p> 錢山颯然一笑,道:“段師妹過于謙虛了?!?p> 段今生沒再說話,她和錢山并不相熟,不想和他浪費口舌。
柳茗心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加上今天又是莊內(nèi)比武的決賽,央著兄長柳皓月帶她來了武鼎場。
因是決賽,所以給了兩對選手較長的準(zhǔn)備時間。
“今生,生脈養(yǎng)心了沒?”見小伙伴走了過來,林筠凰擠眉弄眼地小聲問。
段今生眨了眨眼睛,明顯怔了怔,恍然想起林筠凰前幾天給自己的那瓶生脈養(yǎng)心丹,說是只要和枸杞、黃芪一起吃,兩刻鐘內(nèi)(半個小時),可以讓體力一直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
“沒有,我把這藥忘了。”段今生老實地?fù)u搖頭,回答。
“我就知道你會忘,喏,趕緊吃了吧?!绷煮藁藷o奈地白了她一眼,從自己拎著的繡花手袋中拿出了一個棕色的小瓷瓶,倒了兩粒棕黑色的丹藥出來,又掏出一小把枸杞子,直接全部塞進了段今生的嘴里。
“唔……!”段今生措不及防地被小伙伴塞了一嘴的藥物,差點噎著,好不容易嚼吃著咽了下去,哭笑不得地道:“小鳳,不至于這樣做吧?”
“當(dāng)然至于!只要你贏了錢山,就可以進入冠軍賽,幫我狠揍卓天行一頓了!”林筠凰撅著粉潤的小嘴兒說。
“可…卓師兄也不是一定就會進入冠軍賽的吧?!倍谓裆嵝训?。
“他怎么可能會進不去冠軍賽?”林筠凰不假思索地反駁。
“…小鳳,你不相信我,卻毫不懷疑他?”段今生似笑非笑地看著林筠凰。
“那!那是因為…因為錢山和鑒業(yè)實力不一樣嘛?!绷煮藁诵募被鹆堑亟忉尅?p> “哦~你的意思是錢山比鑒業(yè)實力高咯?”段今生斜睨著她問。
“那倒不是?!绷煮藁烁纱嗟?fù)u頭否認(rèn),道:“他倆的實力應(yīng)該差不多,但是鑒業(yè)小和尚為人光明磊落、正直善良,招式有跡可循,以卓天行的實力,打敗他只是時間的問題?!?p> “錢師兄呢?”
“錢山那廝純粹是狐貍精變得,心思奇詭,招式亦變化多端、靈活機變;你才練外功一年多,我是擔(dān)心你……”
“擔(dān)心我會落敗,沒辦法光明正大地在擂臺上幫你揍卓師兄?”段今生打趣兒道。
“誰讓他一點兒情面都不講,讓我連初賽都沒過,那可是初賽啊!回春堂再不濟的弟子,都打到復(fù)賽了?!绷煮藁艘桓蓖葱募彩椎乇砬?。
“……好了好了,別這幅樣子啦,你給我的藥我都吃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贏得這場比武,去冠軍賽打卓師兄,給你出氣?!倍谓裆髦枪室庾鰬蚪o自己看,卻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誰讓自己誤交損友呢?
“決賽甲組弟子,請入擂臺!”
裁判地喊聲讓眾人等的有些倦怠的精神為之一振,紛紛向擂臺入口處看去。
只見身穿靛藍道家大褂,頭梳道髻地段今生與一身墨綠圓領(lǐng)襦袍,頭戴銀簪的錢山,從圍觀人群中走了出來,一前一后地進入了擂臺中。
“比武何時開始由你們自行決定。注意,比賽中一方主動認(rèn)輸后,贏的一方絕不可繼續(xù)出手,否則莊規(guī)處置?!辈门幸话逡谎鄣卣f完這些話后,就離開了擂臺中央。
“段師妹,介意師兄我用兵器嗎?”錢山笑瞇瞇地說著,從左手的袖口中抽出一把長一尺三寸(約42cm)的精鐵短劍來。
段今生一愣,心道:雖說在紫云軒中,師父同我分析錢師兄時,說過他同我一樣,也會用兵器;但我從未見他在之前的比武中動用過。
同我比武卻突然用劍?他是想借著兵器之利占據(jù)先機,還是想逼我也用兵器和他對打呢?
擂臺中的段今生苦思不得其解時,擂臺外的柳皓月卻嗤笑一聲,對聞聲看過來的小伙伴們說:“錢師兄莫不是以為段師妹只會天罡掌吧?還是說他覺得段師妹即便學(xué)了刀法,也只是學(xué)了個皮毛,不足以同自己爭鋒?”
柳皓月話音剛落,就聽擂臺中間的段今生大聲喊道:“煩勞明朝師兄借師妹青影刀一用!”
段明朝一聽,連忙從腰帶上解下刀柄鑲嵌著碧玉的青影刀,雙手托起,交給了來取刀的裁判。
段今生當(dāng)機立斷地一喊,讓站在她對面的錢山眸光驀地一亮,臉上的笑意也愈發(fā)加深。
段師妹,就讓我來領(lǐng)教‘你的’地煞刀法吧。
W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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