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天星斗,吃著張小凡弄來的食物,幸福感爆棚。
“大哥哥,天上的星星好像人的眼睛啊?!?p> 張小凡抬頭看向天空,他雖然遇到那樣的事情,顯得那么堅強(qiáng),可他準(zhǔn)確的來講還是一個孩子,充滿著童真童趣。
“據(jù)說人死后,都會變成天上的星星?!痹骑w凡笑道。
“啊,那我的父親母親是不是也都在天上?!睆埿》踩嗳嘌劬?,淚汪汪的。
真的是兩三句都就把自己聊哭了,也是無語。
云飛凡又不會轟小孩子,直接叫道:“小高。”
“好吃的么,來了?!备卟痪妥哌^來,發(fā)現(xiàn)云飛凡一臉奸笑。
他正準(zhǔn)備回頭就走,被云飛凡叫住了。
“他可是你徒兒,你不哄誰哄?!?p> 云飛凡一陣無語,這家伙,收徒弟的時候轟轟烈烈,雷厲風(fēng)行的,現(xiàn)在這徒弟他又不招呼了,還天天和墨詩雨黏在一起,當(dāng)真無語。
就在這個時候,夢珂摸了摸張小凡的腦袋,安慰道:“不哭,你父親母親在天上看著呢,你哭,他們會難過傷心的?!?p> “好,不哭,不哭?!?p> 張小凡擦了擦眼淚,表示自己要堅強(qiáng),不哭。
果然還是女人懂得轟人,看來夢珂是實踐過的,此刻夢可兒在一旁,她情緒有些低落。
前幾日還覺得云飛凡調(diào)戲她,想要泡她,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的母親居然喜歡的是那個家伙。
說起來有些尷尬,而且她一直想和母親搞好關(guān)系,一直以來想給她找一個伴侶,現(xiàn)在才明白母親原來是有喜歡的人。
而且似乎愛得很深,可母親為什么那樣對她啊。
是不是親生的啊,夢可兒有些懷疑。
“渾天宗宗主白鴿,前來拜訪,幾位別來無恙?!?p>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一襲白衣,身后跟著兩人,均穿著一身黑衣。
來人正是渾天宗宗主白鴿,和兩位長老。
云飛凡都沒抬頭看,那白鴿滯留在空中,似乎以一種高高再上的姿態(tài)。
“小白鴿,你好大的架子啊?!痹骑w凡冷冷道:“我在你地盤開宗立派,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你的人三番兩次,找我麻煩,是什么意思?”
云飛凡自然明白白鴿的來意,想必是夢珂驚動了他,想當(dāng)年,他就是夢珂最炙熱的追求者。
夢珂看向天空中的白鴿,一襲白衣,風(fēng)華不減,可整個人怪怪的,多了一些俗氣,正是這種架子。
“本城主在這,渾天宗宗主有事,請下來講。”龐飛燕覺得白鴿沒有禮貌,也沒有抬頭。
“好說好說。”白鴿本來對云飛凡沒什么好感,畢竟實力擺在那,可夢珂和龐飛燕的實力都和他不相伯仲,都這樣說了,他這架勢自然得放一放。
隨后落地,緩緩向這邊走來。
看著破碎的房屋,一片廢墟,似乎是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
云飛凡不是那個云飛凡,可這兩人怎么都在,一個是絕色傾城的城主,一個是名震昆侖的離劍門門主。
白鴿打量著云飛凡,隨后便將目光移向兩位絕色美女。
“夢珂,別來無恙,近來安好?!卑坐澬χf道。
云飛凡都沒正眼看這白鴿,印象中,白鴿一直都是他的跟班,小弟,如今也都是一宗之主,倒是不足為奇,可這家伙架勢未免也太大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別的。
“還行,渾天宗宗主,好威風(fēng)啊,容不下別人也罷,難道連我離劍門的人也容不下嗎?”夢珂也不想和白鴿客套。
這樣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意思云天宗是她離劍門的人
“哪里哪里,說笑了,說笑了,恐怕渾天宗和云天宗有些誤會,我這次來,就是澄清誤會,以免大家傷了和氣?!卑坐澬Φ?,他無法在他曾經(jīng)瘋狂追求的人面前硬氣。
夢珂的柔情,夢珂的笑容,都讓他狠不下心。
夢珂啊夢珂,你可真是我的克星,我拿你一點辦法沒有。
“誤會,渾天宗外門弟子不準(zhǔn)我在山下打廣告,內(nèi)門長老,想要殺我,這是事實,對了你們的長老呢?”云飛凡冷冷一笑看向白鴿。
白鴿也看向云飛凡,然后笑道:“這年頭,敢叫這個名字,飛燕城主都能放著不管?”
“我管不管,那是我城主府的事情,與渾天宗沒有關(guān)系吧?!饼嬶w燕自然知道這白鴿什么意思。
“哦,明白,渾天宗自然無權(quán)插手,這離劍門門主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卑坐澨值溃骸爸皇窃铺熳谛枰o一個說法,省得有人說我渾天宗怕事,也說我渾天宗沒有人,畢竟這是渾天宗的范圍內(nèi)?!?p> “夢珂,你和我的交情,自然不用計較那么多?!卑坐澙湫Γ骸皦翮?,你說呢?!?p> “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離劍門雖然不在忐忑城,可忐忑城屬于飛燕城主管轄?!?p> 夢珂見白鴿這樣說話,她覺得有些惡心,并不想與之有什么瓜葛。
白鴿看向夢可兒,就是前幾日挑戰(zhàn)渾天宗年輕弟子的那名少女,渾天宗年輕弟子全敗。
“那日,令千金挑戰(zhàn)我渾天宗年輕弟子,甚是威武,我甚是喜歡,不如讓她做我的弟子,這樣以來,我渾天宗臉上也有光?!卑坐澬Φ馈?p> 夢珂不想和他說話,讓他臉色有些難看。
和飛燕城主說話,那龐飛燕,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我不去?!眽艨蓛毫⒖叹途芙^了。
本來白鴿是想收夢可兒為徒,以此與夢珂拉近距離,同時這云天宗掛名離劍門下,這樣就說得過去了,旁人也不會說什么閑話。
可夢可兒當(dāng)即表態(tài),讓他臉色更加難看。
“白鴿,你也看見了,我女兒不愿意,我這做母親的管不了?!眽翮嫖⑽⒁恍Γ骸敖袢湛磥戆坐澥钦娴南胍粋€說法了?!?p> “既然如此,離劍門還是別管這事了,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云天宗和渾天宗,不可能同時存在。”白鴿一揮衣袖,翻臉了。
“呵呵,小白鴿,看來你真沒把我放在眼里,剛才我說的話,你是不是聽不清楚,需要我重復(fù)一遍?”云飛凡呵呵冷笑,他脾氣上來了。
真的是豈有此理,這白鴿,算什么東西,現(xiàn)如今敢欺負(fù)在他頭上。
“云宗主,好魄力,你這樣的實力,我還真和你說不上話?!卑坐澞樕焕?,小白鴿這外號,他聽著就十分反感,要不是夢珂和龐飛燕在,他早出手教訓(xùn)云飛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