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都看著我,自動離我一米遠(yuǎn),我迷惑不解看著這一切。
艾敏說:“她從葉峰的房間里走出來,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是就是她,她是兇手,是兇手?!?p> 駱雨來說:“死的人是葉峰?”
“是,葉峰死啦!”她帶著哭音,瘋狂地撕扯我:“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殺死葉峰?”
“你胡說,我沒殺人。我離開他房間的時候,他還活得好好的。”我分辯。
“是你,就是你。你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雖然軀體里的靈魂是秦臻,但也從未遇到這么復(fù)雜的情況,我頓時有些發(fā)懵。
“沒有證據(jù),就不要隨便指證別人,否則,有個罪名是叫誣陷罪?!币粋€冷淡的男聲響了起來,旋即他一一指揮:“保安,保護(hù)好現(xiàn)場。在警察沒來之前,任何人,不能離開這里,也不能靠近葉峰的房間。”
他亮了亮工作證,是江城公安局的法律顧問。
他自然就是博亦緣了。
此刻,這個身上散發(fā)著薄荷香味的男子,簡直成了我的救星,他目光沉靜地看著我,對我說:“你也太開放了,偷偷跑去葉峰房間,不會只是弄簽名那么純情吧?”
“我是被騙進(jìn)去的,隨便你相信不相信?!蔽亦洁?。跟在他身后,朝葉峰的化妝間走去。
“是她,兇手就是她?!卑舣偭艘粯优叵?,她指著我:“她和你一起來的,你一定會袒護(hù)她,可她就是殺死了葉峰的兇手?!?p> 博亦緣蹙眉,示意了一下,一個保安走了過來,將她和我隔開,保護(hù)我的安全。
我們來到了葉峰的房間。
十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的葉峰,此刻已經(jīng)靜靜平躺在地板上了。
他的胸口,插了一把刀,。
上身依然赤露,只穿了一條短褲。
博亦緣探探他的鼻息,確定已經(jīng)毫無氣息,他說:“血液還沒干,還在流淌,兇手還沒離開。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嫌疑。都不能走?!?p> 蘇越明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雖然,此刻他沒有對我再說一句話,但他清冽的目光,卻給了我一種無言的承諾: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我感覺心安。
環(huán)顧四周,我眉頭微蹙,房間的窗戶是緊閉的。
如果葉峰是想玩弄粉絲,他自然會注意保護(hù)自己,怕有人偷拍,他的人設(shè)是癡情落寞的偶像巨星,所以,窗戶是緊閉的。
有一個人,曾經(jīng)迅速潛入到了房間里。但是,他從哪里逃出去的呢?
媒體已經(jīng)蜂擁而至,我知道,如果我此刻走出別墅,一定會陷入包圍圈,而作為一個為復(fù)仇而潛入江城的我來說,這顯然不利。
我真為自己感覺悲哀。怕什么,來什么。雖然兇手不是我,可我也會被媒體扒成皮。
很快,蘇警官就帶了法醫(yī)趕到了現(xiàn)場。
他勘察現(xiàn)場,皺眉,問:“最后一個見到葉峰的人是誰?”
艾敏站了出來:“是我,我是葉峰的經(jīng)紀(jì)人,我推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切,兇手就是她,這個女人,她和葉峰來到房間,做齷齪的事情,然后她就走了,我再進(jìn)來,葉峰,他,他就死了。”
的確,葉峰只穿了條內(nèi)褲,會給人錯覺。
圍觀的人,都嘲笑一般看著我,我看到人群里的駱雨來,也微微皺眉。
但法醫(yī)立刻糾正她的說法:“葉峰身上沒有JY,沒有發(fā)生你說的‘齷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