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耳朵堵上,這無妄之災可不是自己可以消受的起的。
“Duang···Duang···”
連續(xù)不斷的銅鑼聲在偏殿里想起,這個時代的建筑并沒有考慮什么隔音回響之類的事情,一時間整個偏殿都是銅鑼的duang、duang聲。
“誰?。 ?p> “找死??!”
蕭晗清這一晚上并沒有睡好,那一個惡夢,哪怕真的睡著了也那一釋懷,都是些什么東西啊。
本就心煩意亂,想要用睡眠麻醉自己,可是偏偏有人要來打擾別人的清夢這不是要殺人嗎?
“混蛋!”
迷瞪著眼睛,蕭晗清直接將枕頭扔了出去,也不知道砸到了誰,反正就是心中不爽。
“公主,您真是好大的脾氣??!”
趙嬤嬤因為沉醉在敲鑼的興奮中,沒有留神直接別拿枕頭招呼了一臉。想好那不是夏天的涼枕要不然這臉上就好看了,可就算這是軟綿綿的鵝毛枕頭。
“你是誰?”
蕭晗清揉了揉自己迷糊的眼睛,只看到一個個糊糊的人影出現(xiàn)在眼前,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
“公主,看樣子殿下還沒有清醒,那老奴只能得罪了?!?p> 趙嬤嬤的嘴角勾起一個意義不明的弧度,向旁邊的太監(jiān)招呼了一下,“來,幫公主殿下清醒一下!”
“是!”
兩個太監(jiān)手里各自端著銅盆,盆里面是專門從皇宮外面運回來的甘泉水,清涼甘甜。
“??!”
早春的早晨一盆冷水澆頭,這可不是什么好享受的事情,要說是夏天大可以說是清涼解暑,可是這會子一盆冷下去大多數(shù)人都是要生病的,哪怕是蕭晗清這種長期在鄉(xiāng)下皮的也逃不了。
“腦子有病吧,”頭發(fā)濕噠噠的黏在臉上,蕭晗清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你們是故意的?”
“請公主恕罪,”趙嬤嬤這人甚是圓滑,“老奴奉命來給公主教導禮儀的,再等會就是給皇后娘娘請安的時辰了,還請公主快些,要是耽誤了時辰那可是大醉?!?p> “呵呵,”真是找了個好理由,對于這位皇后蕭晗清自認為還是了解的,蕭景瑜的親媽,“你這說皇后娘娘還容不下我這個在外孤苦無依的女兒嗎?你好大的膽子?”
后宮之中,皇后最大,所有的皇子皇女們只能稱呼皇后為母后至于自己的生母也只能稱呼一聲母妃。
“??!”
趙嬤嬤沒來的及躲避,蕭晗清扔過來的濕枕頭直接招呼了一臉,雖說是鵝毛填充的枕頭,但是被浸濕了水還是有些分量的。
“大膽奴才,這大早上的,你就歹人闖進來,先是對本公舉止粗魯,更是對皇后娘不敬,”蕭晗清雖然不對趙嬤嬤不熟悉,但是想起昨晚這人站在蕭晗幀身邊,已經(jīng)猜出這人真正效忠的是貴妃娘娘,也就是蕭景易和蕭晗幀的生母,“本宮不管你到底是誰的奴才,但是既然你敢不敬,就休怪我不客氣了?!?p> “公主,您這可折煞老奴了,這本來就皇宮里的規(guī)矩,老奴哪里有敢不敬的,”趙嬤嬤臉上裝著惶恐不安,就她這點心思蕭晗清早就看在了眼里,“要是換做別的人,恐怕公主受的罪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