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轟隆!轟隆隆……
七煞鎮(zhèn)北門,烏云密布,天暈地暗,電閃雷鳴。
好似天突然塌了下來,馬上就要將小小的七煞鎮(zhèn)壓扁。
城樓上,一女子穿紅色條紋白裙,立于高處,看著北方天空詭異的烏云,若有所思。
“孽障!你終于來啦!”女子很有深意地說了一句。
轟?。?p> 又是一聲巨雷響起,烏云如滾滾洪水,由北方向七煞鎮(zhèn)壓來。
在那滾滾烏云之中,隱隱有未知的觸手現(xiàn)出,像是隱藏著某種神秘生物。
也可能,根本就不止一種未知隱藏其中。
“小姐,你說誰來了?”郭松好奇地問。
“一個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
楊凌霜說話的語氣,突然不像是一個妙齡女子,而像是得了修行得道的世外高人。
“什么老朋友,認識多久了?”傻標問。
“很久了!也不知是一千年,還是兩千年了……”楊凌霜眼神迷離,好似在回憶往事。
只是她這往事,像是非常久遠,故而難以回憶。
“什么一千年,兩千年的?”郭松不解。
“哦!沒什么?準備應戰(zhàn)吧!”楊凌霜被郭松這么一問,突然回過神來。
“小姐,那烏云中好似藏著什么呢?”傻標試探著問道。
“是毒焰惡龍!”楊凌霜回答。
“那我們如何應對?”傻標又問。
“啟動吞噬大陣!”楊凌霜淡定回答。
“是!”
“對了!崩伢子呢?”楊凌霜突然又問道。
崩伢子是楊凌霜封的北門守城小將軍,同樣只有五六歲的樣子,留著光頭,少了兩顆門牙,所以叫崩伢子。
崩伢子與西南門的辨兒爺,東南門的小胖,一起組成了楊凌霜的守城偏將。
“哦!小將軍去催促馬校尉的后勤物資了,應該馬上就回來了!”傻標回答。
“知道了……”
楊凌霜只淡定地就了一句,突然就又陷入了沉思。
“殺!”
正在此時,城下“殺”聲四起,攻城大軍再次發(fā)動了進攻。
敵人去而復至,回來的速度大大超乎了楊凌霜等人的意料之外。
楊凌霜被敵人殺聲震驚,立馬回過神來,但見半空之中黑壓壓一片,敵軍箭雨已經呼嘯而至。
然而,楊凌霜卻并沒有害怕,甚至沒有打算要躲的意思,依舊立于城樓高處,迎風遠望。
像是在敵人面前示膽,又像是期待老友重逢。
呼!
箭雨呼嘯而去,剎那間射到楊凌霜面門。
嗡……
又是一聲震響,城樓上的爬山虎葉驟然變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在楊凌霜面前形成一道鋼鐵般的葉盾,結結實實將楊凌霜罩在巨葉之下。
叮叮當當!
那爬山虎葉片變大之后,竟與鋼鐵盾牌無異,箭矢和炮石打在盾牌之上,只是噼啪作響,卻不能破其分毫。
只是箭雨炮石這次才不過打了三輪,便突然停止了,似乎敵人也知道,這箭雨和炮石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而頂多就是在開戰(zhàn)前壓制一下敵人的氣勢。
“殺!”
只是敵軍已經趁著箭雨炮石之機,架著云梯和攻城車到了城樓下,已經在強行攻城。
“焰炮準備!還擊!”
傻標一聲令下,城樓上的童子軍,再次拿出彈弓,彈出一只只點著的鞭炮。
轟??!轟隆!
“?。“?!”
頓時,城下炸響不斷,那小鞭炮落在地上,突然變成碗口粗大的巨炮,只將敵軍炮得人仰馬翻。
“打得好!傻標大喜!呃……”
傻標才剛剛這樣贊了一句,突然面色一黑,只見前方一道強光照來,后續(xù)彈弓打出的鞭炮,卻并不再變大,也就失去了相應的威力。
失去了炮火優(yōu)勢,敵人更加肆無忌憚,已經順著云梯,攻到了城樓邊下。
城樓上的童子軍,只得在葉盾的保護下,用手中樹杈,將敵人一一叉下來。
說也奇怪,那樹杈明明只是一個剛削好的樹枝,但是童子軍用來攻擊敵人之時,樹杈突然就伸長十倍有余,直接將敵人從云梯叉落下云。
一寸長,一寸強。
如此一來,敵人雖然勢大,但一時間摸不到城上的童子軍,還是處于劣勢。
可是童子軍畢竟只有兩百余名,而攻城的敵軍足有數(shù)千之眾。這樣進行白刃戰(zhàn),縱然童子軍能占得上風,也遲早會力竭而敗。
“女將軍,不能這樣僵持下去,否則就被動了!”郭松見狀急道。
“當然!從地下進行反擊!”楊凌霜果斷下令道。
“是!”
轟隆隆!
令聲初下,突然地動山搖,好似地震一般,整個七煞鎮(zhèn)為之顫抖。
只見城樓角下,突然伸出無數(shù)又粗又大,且活力十分巨型根莖,在城下又扯又掃,攻樓的云梯全被扯倒,敵軍也被掃得四散紛飛,完全失去了攻勢。
這莫名從地上竄出的**,的確的打亂了敵人的攻勢,敵軍已然喪膽,再次潰退下去。
“打得好!我們贏了!”傻標見狀喜叫道。
“贏了?還早得很呢!這才剛剛開始!”楊凌霜卻冷峻地看著北方遠處的烏云,嚴肅地說了一句。
郭松和傻標聞言一看,只見北方烏云下端,正有一大隊神秘的飛行之物,排好陣勢向城樓這邊飛來。
一時間,北門城樓,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