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硝煙君騎著鯤鵬,盤旋了一周,然后進入樹心城,守衛(wèi)的是兩個身形壯碩,手持棒槌的侍衛(wèi),像兩副石像一樣佇立在那里。
大門大概有10米高,5米寬,彩色的波光流光溢彩,構成一閃大門。
她倆往里進,就被侍衛(wèi)攔住。
“兩位英雄,我們是移動餐廳的人,打算去貴城營業(yè)一段時間。還請幫忙通報!”
硝煙君掏出移動餐廳的金牌遞給一個侍衛(wèi),然后拱手,微笑著說道,微微頷首。
“移動餐廳?!”
那侍衛(wèi)和另外一個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然后將移動餐廳的金牌放在掌中,運氣,只見那金牌快速地懸空打著轉。
她出于擔心,剛要插話,就被硝煙君給攔住,靜觀其變。
一會兒,那金牌停止旋轉,侍衛(wèi)將它雙手奉還。
“我們長老說,請二位稍等片刻,他老人家即刻就到!”那侍衛(wèi)的臉色和態(tài)度明顯比先前好了很多。
她仰頭看著這樹心城,枝繁葉茂,樹干龐大而強壯,其上由低到高。
沿著樹的枝椏,建了很多小木屋,整體看來,沿著主干盤旋而上,高處還飄蕩著幾朵輕渺的白云。
余光瞄見那門波光大現(xiàn),走出來一位拄著法杖的老人,鶴發(fā)童顏,仙風道骨,一身白衣,衣袂飄飄。
長直而整潔的蔥蔥郁郁的白色胡須,險些就要垂在地上,隨著清風在輕輕飄忽著,倒像是在畫布上舞動著的狼毫。
“遠道而來的客人,你們好!我是這百花鏡樹心城的長老——葛斯里,你們叫我葛老頭就好?!?p> 那長老捋著那漂亮的胡須,一臉的和藹,透著一股掌控一切的霸氣。
“您好,葛長老,我們是移動餐廳的肖硝煙和米娜,受黃金羅盤的指引來到此地,還請允許我們在此營業(yè)?!?p> 硝煙君最不喜歡繁文縟節(jié)和兜圈子,上來就直接說明。
“已知曉,已知曉,貴客請進!”葛長老微笑著邀請他們進入。
“還有勞葛長老,幫忙提供一個合適的地方停放移動餐廳。小可的眾位朋友還在等待?!毕鯚熅呑哌吜摹?p> 她則自顧地看著這仙境般的城市,城市中的森林,這里仍舊飄著陣陣迷人的花香。
但是比外面的更醇厚,一片片空曠的廣場上,有高高的花架,一層又一層,上面晾曬著各色的花瓣。
還有幾個小灶臺的煙筒里升騰著清凌凌的煙氣,就像是一幅靜謐的油畫。
“小兄弟啊,咱們丑話說在前面,雖然玄鳴大陸,歷來有著這不成為的規(guī)矩或者說是說法,移動餐廳走到哪,哪里的人都要配合。
這更是天界十幾萬年的天諭,但畢竟這么多年了,些許都快忘記了?!边@葛長老,看他這么單刀直入,也就不再耶耶藏藏。
她心想這老家伙不會不同意,“葛長老,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答應你們在這營業(yè),但是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畢竟天諭只說配合,卻沒有說要無條件配合?!?p> 葛長老捋著長白的胡須,笑瞇瞇地,眼睛瞇成一條縫,但這道縫中卻是金光矍鑠,透著幾分精明,半分狡黠。
她和硝煙君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這真是個老狐貍,畢竟能坐上長老的也都不是省油的燈,眼下他們處于被動地位,好像只能先看看都有什么條件。
“請問,葛先生,不知道您所說的條件是什么條件?”硝煙君有點擔心對方故意刁難。
“放心,小兄弟,我說的條件,你們移動餐廳的早就威名在外,神通廣大,肯定可以辦到,葛老頭我,不是那種喜歡刁難的人。
我如果想拒絕你們,就不會讓你們踏進樹心城了,定不會故意出難題。哈哈哈。”這個葛長老說完,竟也笑起來,透著一股爽朗。
“葛長老,不妨先說下條件,我等晚輩才疏學淺,也評估下是否能夠完成?!彼前滓掳醉毨项^拱手道。
“很簡單,答應幫我做三件事情。放心肯定不是違背道義良心之事,只是我這邊遇到了點棘手的麻煩需要貴客幫下忙?!?p> 葛老頭也怕對方生氣,刻意補充道,然后招手讓他倆靠過來,嘀咕了一番。
她和硝煙君覺得這樁交易非??孔V,便一口答應下來,那葛長老也許諾給找個最佳的位置,倒也脆快。
只見他凝神靜氣,雙手一招,就有一個類似熱氣球的東西出現(xiàn)。
下面是藤條編織的巨大的平底圓形筐,一側鑲嵌著一只鳳凰頭,由一簇簇巨大的蒲公英牽引著,升騰起來。
筐的左右兩側還有兩個巨大的槳,就像是它的張開的一雙翅膀,那熱氣球輕輕飄起,懸浮在空中。
兩只巨槳,自動閃動著翅膀,鳳凰頭指向的方向就是熱氣球移動的方向,像是空中的游魚。
她內(nèi)心覺得挺興奮,超級浪漫的感覺,雖然沒有她騎著鯤鵬翱翔來得霸氣,但這蒲公英做的小飛船,還真是別具匠心。
沿途還碰到了幾個造型大致相同,只是裝扮有差別的熱氣球,上面的人都穿得和葛長老一個風格。
一律的干干凈凈,衣服款式飄渺,透著一股優(yōu)雅的仙氣,還特別熱心,紛紛向葛長老行李,還熱心得跟米娜打招呼。
如是幾波,她覺得這里的人,好像都過得挺開心,幸福指數(shù)很高,不由得也被這有愛的氣氛給感染到了。
“莫斯!你看到了嗎?這里的人都是一臉幸福?。 ?p> “我是莫斯!大吉大利!小米,你小心唻,我已經(jīng)檢測到這個地方的厲氣了,看問題不要光看表象唻!”莫斯上來就澆了一盆冷水。
這句話在她心中閃過,她甩了甩腦袋,飛揚的直發(fā)飄搖著,打在臉上的風暖暖的真是享受。
她打算并不理會莫斯的提醒,她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世界哪有那么邪惡,處處緊繃著神經(jīng),質(zhì)疑東懷疑西,得有多累。
越過大半個樹心城,他們來到了靠近春夏交界處的地方,這地方不冷不熱,最為舒爽。
那葛老頭,一個指引,這蒲公英小飛船就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