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事先埋伏好的高手強叔,還有王爺?shù)男l(wèi)隊們早已經(jīng)將那黑影包圍了起來,大廳里的燈,也“騰!”得一聲亮了起來,在靜寂的黑夜里,顯得格外的刺耳。
這突如其來的燈光,閃得那黑巫迅速遮擋上了眼睛,但也就是一會兒,就適應(yīng)了這突如其來的光芒。
當(dāng)然也看清了對方的包圍,“哈哈,臭丫頭,竟然早有防備?!看我今天不撕了你!”,怒吼著就拍過一個掌印來!
這可不行,得照計劃把她引開,要不然這餐廳還不得給她炸得稀巴爛。
事先安排的幾個人,趕緊用米娜給金鐘罩,接住了那一掌,這千年寒冰做的金鐘罩,還真夠是厲害結(jié)束,竟然一點事也沒有,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就像是在一只鞭炮碰上了厚大的瓷翁。
按照計劃,由疾風(fēng)和以及其他護衛(wèi)引開和拖住黑巫的注意力,硝煙君掩護米娜跑出移動餐廳,然后一路上引誘著黑巫。
最終到了一塊四處無人的空地處,這種地方最適合開戰(zhàn)。
米娜和硝煙君在前,黑巫緊隨后面,連連發(fā)掌,兩個人騎在鯤鵬上,巧妙地躲開了這砸過來的炸雷,而強叔、疾風(fēng)和護衛(wèi)們也追來了,眾人圍城了一個包圍圈!
長老時刻關(guān)注著局勢發(fā)展,也帶著人趕了過來,甚至還有膽大的普通老百姓,都跟來看看這個殘害少女的人到底長什么樣?
那黑巫眼看自己被眾人包圍了,竟然氣惱地狂抓自己的腦袋,發(fā)出“??!啊!”的慘叫聲,看起來痛苦極了。
這個情況真是有點出人意料,大家都以為是這黑巫是怎么了?
長老一看到這個黑巫,臉上顯示怔了一會兒,又翹望著看了一會兒,決定上前探查一番。
只見他將發(fā)杖斜放在胸前,做好一個隨時出擊的動作,預(yù)防黑巫的突然襲擊。
而那黑巫顧自搔首痛叫,就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漸漸靠近的長老一般,任由他靠近。
只見長老在俯首看清楚那黑巫的臉的時候,大為失色,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這一下,圍觀的眾人更是好奇了,紛紛靜默不語,關(guān)注著接下來事情將會怎么發(fā)展。
“您就是傳說中的那位?”
此言一出,移動餐廳和王爺?shù)娜说箾]什么,反倒是百花境追隨來的百姓倒是好奇地緊。
“您還記得我嗎?”
那黑巫停下手中的動作和嘶喊,茫然得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繼續(xù)在一個勁地扯頭發(fā),抓腦袋,手里的枝丫上纏著很多彎曲凌亂的發(fā)絲,像是夏日里被雨水淋過的蛛網(wǎng)。
那長老也不再說話,而是手中憑空多了一把牧笛,顫顫巍巍地湊到嘴巴,臉上的肌肉還有些因為激動過度而跳動著。
悠揚空寂的的笛子響徹,黑暗中透著火把的黃色光的大地上,映襯著天邊的一輪彎月,像極了微笑的眼睛,在靜觀人間發(fā)生的趣事。
只聽一會是柔情綿綿如潺潺溪流,仿佛看見了一對戀人在花野間翩翩起舞,纏綿悱惻,一會卻又陰陽頓挫,金戈鐵馬,仿佛忽然之間這原野上變成了人仰馬翻,兵戈相接的慘烈戰(zhàn)場;
一會是漫夜長長,青絲白發(fā),閨閣哀怨,如同相思人在天涯;一會又慷慨悲壯,細雨無聲,如同雨中的火把一般,不時被澆滅,卻又死而復(fù)生,一次次又然后得更加猛烈和高漲,仿佛在前方充滿了希望。
依稀間仿佛看見了百花深處,一個老婦人在裁剪著衣服,銀白發(fā)的發(fā)絲就像天上的銀河,訴說著青春的故事……
讓眾人更加驚奇的是,隨著笛聲的飄揚,那原先發(fā)瘋似的黑巫婆,慢慢地停下了瘋狂的手,靜靜地站著,盯著天上的那一彎微笑的月牙,自己竟然也笑起來,是一種坦然的微笑,
接著她渾身的烏黑色,變成了通體的銀白色!在稀薄卻柔和淡雅的月光中顯得格外扎眼。
“這不是那個白衣白發(fā)的女子嗎?!”
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米娜身邊的小麋鹿驚呼道著,她和硝煙君對視了一下,這還能有誰,不就是那位救過寧采臣的白衣白發(fā)女子嗎?
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呢?那個黑巫怎么變成白巫!
“斯里,我是不是又殺人了?”
那白衣白發(fā)女子,一臉苦笑地質(zhì)問著長老,他也是一臉懵,甚至有點傷感和矛盾,竟然真的是她!
“奧,對,上一次殺人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上一次啊,都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時間還是過得真快,連你都變得這么老了,可是啊,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你說她還會回來嗎?”
那白衣白發(fā)女子看一臉郁悶的葛長老,又打量了下他那白發(fā)和白胡須。
“你等的人還沒有來嗎?”
“沒有!估計是不會回來了……”說著茫然地盯著天上那彎月牙,沒有眼淚,只有傷感和絕望,幾絲不甘心在跳躍著!
“殺了她!殺了她!”
聞聲而來的老百姓紛紛上下晃動著火把,怒吼著,他們雖然不清楚那女子和長老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那幾個姑娘的命絕對不能白丟!
米娜憑直覺覺得這人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也幫過他們,說不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鄉(xiāng)親們放心,這個巫婆跑不了,請大家放心,我們先抓回去,看看她還做過什么壞事,一并處理!”
米娜大聲地對著鼓噪地百姓喊著,眼下先安撫住躁動的民憤最重要。
經(jīng)她這么一喊,這長老才從震驚和優(yōu)思中醒過來,出面安撫這百姓,只不過說是將這件事情經(jīng)由移動餐廳一起來處理,因為他自己要避嫌。
“這個老狐貍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牌!”硝煙君不屑地冷哼了一句。
“算了,誰讓強龍不壓地頭蛇呢?”她其實倒是很好奇白衣白發(fā)女子身后的故事。
這樣名正言順地,歸移動餐廳的人一起參與這件事了,為了不妨礙移動餐廳的生意,所以把那白衣白發(fā)的女子押解到了蘭若寺。
一路上有長老陪著她,在加上還有米娜、硝煙君、疾風(fēng)、小麋鹿幾個老相識一路跟著,除了圍觀的群情激憤的百姓外,倒也沒再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在路上的時候,米娜被一個女子敷在耳邊說了幾句話,等她聽出聲音是聶小倩,那人卻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那女子匆匆從人群中擦過的時候,竟然與急著來看熱鬧的寧采臣裝了個滿懷!
小倩一臉地驚慌,逃也似的跑掉,只剩寧采臣一個人怔在原地,“這個人是誰?為什么我的心里會莫名地難受?”接著一抹不知何時流到腮邊的眼淚,一臉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