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朋遠三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就是他們當(dāng)初在放學(xué)以后一起很過分的捉弄了夏染,所以夏染才沒去上學(xué)了。
當(dāng)時的夏染被他們捉弄之后,心情十分低落,正好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很像是父親的聲音,召喚著夏染跟他走。
夏染當(dāng)時便被迷了心竅,跟著前面的那個模糊的人影走著,差幾步就掉到橋下了,幸好蘇昊涼及時一把抓住夏染,才讓夏染回過神來。
“我們當(dāng)時……只是開玩笑而已。”
毛正華尷尬得笑著撓了撓頭。
“開玩笑?”
夏染嗤笑一聲,看著毛正華的眼睛:“別把惡意包裝成玩笑話?惡不惡心吶?”
隨后又掃了其他兩人一眼,說道:“還要我?guī)兔??你們不妨晃一晃腦子,看看水會不會從耳朵里流出來?!?p> “滾吧小兔崽子們,等我親手趕你們走的話,可就不太好看了。”
蘇昊涼打了個哈欠,將凳子放回原地:“真是什么人都敢朝我們這兒跑?!?p> “走?!?p> 李朋遠陰沉著臉,帶著嚴雅和毛正華走出了店門。
“可惡,真是有點本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嚴雅憤憤不平地雙臂挽在胸前,十分不爽。
毛正華聳了聳肩,望向李朋遠:“那我們怎么辦?”
“去找別家,反正這里有名的能抓鬼的也不止他們一家。不過那個夏染,該收拾收拾了?!?p> 李朋遠冷笑一聲,看向夏染所在的店鋪,心生一計。
“師兄,那個兇煞逃跑的事件處理的怎么樣了?”
夏染看那三個討厭的家伙走后,便試探般地問道。
“不怎么樣,那家伙好像還在山城里徘徊,這幾天更是頻頻出現(xiàn)命案,警察局都快忙瘋了?!?p> 蘇昊涼提起這事就覺得頭疼,又囑咐夏染道:
“你平時別給我亂跑昂,要是遇到危險可就完了,說不定那三個小鱉孫的學(xué)校里鬧鬼,也是那只兇煞搞的鬼?!?p> 夏染聽蘇昊涼這么說,覺得簡直不可置信,許淘不是老老實實的在自己家里嗎?怎么可能……
難道說,他趁自己沒在家的時候,偷偷跑出去殺人了?王富貴兒如果知道的話,應(yīng)該是會告訴自己的吧?又或者說……王富貴兒遭到了許淘這只壞鬼的威脅?
再往深了想想,如果說王富貴兒是一只披著蠢萌鳥毛的惡鬼,聯(lián)合了許淘一起作惡的話……
夏染越想越覺得可怕,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想到自己居然把這么危險的兩個東西,嗯,也不是東西,物體?留在了家里,無疑是在家里安置了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原子彈吶!
不行!必須回家問個清楚,一定要早些把這兩個邪惡的壞蛋處理了才行!
“夏染?”
“夏染?”
“白癡!”
蘇昊涼看夏染臉色不對,連叫了幾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以為是被嚇壞了,便安慰道:
“其實啊,你不必這么擔(dān)心啦,我這不是在店里守著你嗎?他要是一露馬腳,準得被陰差們抓住,放心吧?!?p> “嗯……”
夏染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又對蘇昊涼說道:
“那個,師兄,我突然想起來我有東西沒拿,我先回家去一趟可以嗎?”
好在蘇昊涼并沒有起疑,點點頭對夏染說了句早去早回注意安全,便任她回去了。
夏染一路心情復(fù)雜地回到家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突然家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嚇得夏染一哆嗦,趕緊把門打開沖進客廳。
結(jié)果……
王富貴兒和許淘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無辜地望著夏染。
周圍擺滿了昨天蘇昊涼帶來的零食,瓜子殼什么的更是扔的一地都是,電視里,正放著“午夜兇鈴。”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許淘睜著無辜的眼睛眨了眨。
“又和那個大豬蹄子吵架了?”
王富貴兒目不轉(zhuǎn)睛地磕著瓜子,邊看著貞子從井里爬出來。
“沒有?!?p> 夏染搖了搖頭,這才松了口氣,關(guān)上門到沙發(fā)上坐下,嚴肅地對許淘問道:
“你有沒有趁我不在家的時候跑出去害人?”
許淘:“????”
王富貴兒:“????”
“別給我裝愣,問你話呢!”
許淘看夏染這么嚴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便奇怪地問道:
“沒有啊,現(xiàn)在陰差到處查人,我怎么可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跑出去呢?”
“我作證,他沒有出去過,天天跟我斗嘴,還天天欺負我,主人你可得早點把它趕出去才好。”
王富貴兒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那是怎么回事?”
夏染皺著眉抓了一把薯片放在嘴里,若有所思。
難道,是有鬼趁機作亂嫁禍許淘?
“怎么了?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啊?”
許淘看夏染臉色不對,也察覺到了什么。
“如果你沒有出去干壞事的話,可能有鬼渾水摸魚,趁機害人啊,而且,還是打的你的名號?!?p> 夏染對許淘說道。
“什么?!”
許淘一聽,整個鬼都不好了,難道說是自己太過低調(diào),什么小魚小蝦都敢來嫁禍自己了?
當(dāng)即就不干了,氣憤地嚷嚷著要出去查個水落石出,還要把嫁禍自己都滾蛋給生吞活剝了。
夏染和王富貴兒趕緊把許淘攔下,嗯,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夏染把許淘攔了下來,王富貴兒在一邊撲凌著翅膀,完全就是來搞笑的。
“你別激動啊,現(xiàn)在出去簡直就是自投羅網(wǎng)!”
“再說了,你出事了不要緊,可是要牽連到我的啊!你自己想想,忍心讓好心收留你的善良可愛又好看的美少女被你連累嗎?!”
許淘這才冷靜下來,翻著白眼對夏染說道:
“你可真不要臉?!?p> “嘿嘿,臉這東西呢,可有可無嘛?!?p> 夏染重新坐在沙發(fā)上,跟許淘分析道:“現(xiàn)在呢,應(yīng)該分為兩種情況。
第一,有鬼趁機作亂,偽裝成你的樣子到處害人,投機取巧,就只是為了強大自身,這樣又能把責(zé)任推到你身上,又能自己受益。
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小,就是警察局和我?guī)熜址懦龅臒熿F彈,為的就是刺激你出來找出冒充你的鬼,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冒充你的邪祟。
這種可能性就比較糟糕了,很可能他們已經(jīng)察覺到你就躲在我家,又不好確定,所以才這樣說,好讓我給你傳達信息,或者讓我自己交代出你就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