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不算高,嬌嬌小小的一個,這種身高的女孩子一般都不太適合穿這種正裝,就算勉強穿上,看著合身,氣質(zhì)也松松垮垮的,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滑稽又老土。
可容久硬是穿出了貴公子的風范。
宋秋白收回目光,將眼里的驚艷深藏,他站起來滿臉不耐煩:“干嘛?要帶我出去泡妞啊?”
容久看著突然鬧起脾氣的宋秋白,寵溺一笑:“別鬧,到了你就知道了。”
陽春白雪冬雪初融春風輕撫楊柳岸峰頂之花剎那芳華……
宋秋白詞窮了,找不到一個可以合適形容她這個笑的詞語,只能扭過頭不理人。
容久心頭發(fā)軟,她家小白可真愛鬧脾氣,可即使這樣,宋秋白仍然是她見過的最可愛的男孩紙。
輕挽他手臂,容久和他并肩往外走,宋家大門緩緩合上,她回頭,輕聲許諾:“小白,沒有人能欺負你?!?p> 宋秋白一愣,容久聲音更低:“宋天佑那斯……你相信我,我能保護好你。”
宋秋白嘴角抽搐:“你可憐我?我不需要!”
容久側(cè)身抱他,輕拍他背:“我家小白,這些年真是辛苦?!?p> 宋秋白該死的眼睛濕了,他惱羞成怒,甩手就朝外頭走,找了一圈沒找到她的車,怒火更盛:“你讓我走路過去?!容久!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宋秋白!宋家最得寵的小少爺!多少有錢人家一擲千金求我跟他們女兒約會吃飯,你讓我走路去?!”
容久將他當成吃不到糖的小孩,幾步上去抓住他手,一邊拍他手順毛,一邊給大尋打電話:“大尋,到了沒?”
大尋開著輛新泥頭車搖搖晃晃前來。
容久拉宋秋白上車,指著漂亮的方向盤:“小白,喜歡這車型嗎?”
不等宋秋白回答,指指鑰匙:“你要喜歡,我把它送你?!?p> 宋秋白生氣得直拍座椅:“我有布加迪不開開你這泥頭車我有病嗎?!”
容久摸摸他頭讓他別鬧,然后油門一踩,新鮮出爐的泥頭車囂張上路。
路上,各種貨車、公交車、出租車、垃圾車灑水車給容久鳴笛示意,容久面容冷冽雙手穩(wěn)穩(wěn)抓住方向盤,宋秋白坐在她身邊,有種陪皇帝出巡的錯覺。
她是皇帝,而他是她最寵愛的妃子。
泥頭車直達李家碼頭,這里有家物流公司開業(yè),邀請容久過來剪彩,宋秋白下了車才知道他今天是來給她撐場子當男伴的,正想趁機彰顯一下他宋秋白的個人魅力,可容久從容不迫地往那人群一站,宋秋白突然有種當花瓶的覺悟。
容久一下車就被人群圍住,很快宋秋白就被擠不見了,她皺了眉,環(huán)視一圈,總算在人群最外圍找到了宋秋白,她家小白,孤伶伶一個站在那里,像被遺棄的小狗狗,容久瞬間母性大發(fā)。
撥開人群走向容久,正要向大家隆重介紹她的男人,這時一輛邁巴赫從外頭飛速駛來,吱一聲在宋秋白面前停住。
電光火石之間,容久已將宋秋白拉至身后,冷著臉看邁巴赫。
車牌號五個6,是從小就欺負宋秋白的惡人宋天佑的座駕。
沒有半點猶豫,容久上去敲車窗。
車窗緩緩落下,宋天佑朝容久身后的宋秋白挑釁:“喲,原來是小白啊,怎么——啊!”
容久一巴掌將宋天佑扇得頭昏腦脹,接著將人從車上拖下來,用鞋底踩人家臉:“我叫容久,看清楚我的臉沒?嗯?宋天佑是吧?你聽好了,宋秋白是我的人,以后,記得對他恭敬點!”
用力碾磨,宋天佑痛得發(fā)出了豬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