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實不給她太多時間去悲哀,趁宋秋后外出談合作,宋天佑又來了,這一次,他帶了所有的股東來,他是來逼容久交出所有股份的,所用的名目,是容久名不正言不順。
容久就笑了:“請問宋先生,我哪里不正,哪里不順?”
“我是宋氏的總裁,也是我父親的兒子,要不是你用了不正當?shù)氖侄?,他會把股份都給你?”宋天佑帶節(jié)奏。
大董事梁慶民八十多歲,最是厭惡那種用下流手段獲取利益的女人,來這一路,宋天佑已經(jīng)成功地把容久塑造成禍國妖妃了,眼下見容久面對一大幫大男人也一點不怕,便自動把她解釋成狐假虎威。
拐杖重重在地上一敲,容久看了過去,這下子是真笑了,宋天佑居然把老董事給搬出來了,也真是夠能的,但是,他以為這樣她就怕了嗎?如果連這點場面她都處理不好,還談什么幫宋秋白?
“老人家,您過來坐,別站著,不然又有外人說我不尊老了?!?p> 容久的意有所指每個人都聽明白了,宋天佑臉漲得通紅,要不是他的目的還沒達到,他現(xiàn)在就找人打容久!
梁慶民清清喉嚨:“容久,我都聽說了你的事,這樣,你把股份讓出來,這件事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容久一臉震驚:“老人家,你要買我手里的股份?”
梁慶民臉一沉,他說的分明是‘讓’!這女人,果然狡猾!
“賣是可以賣,但要看您能出多少價了。價高者得嘛。”
“什么?!”梁慶民氣憤,“這是我們辛苦了一輩子打下的江山,你說賣就賣?!”
“那總不能讓我兩手空空的回家吧?各位覺得我真的那么蠢嗎?”
“無恥!”
“股份是宋明江先生在清醒的時候,且有律師在場的情況下轉給我的,我可什么都沒做,無恥這個詞,請不要隨便安在我頭上——也不要隨便安在其他女人頭上?!?p> 容久一點也不慌,喊秘書給他們倒茶,敵不動,她不動,敵動,她就——亂棍打死!
“哼!你如果不無恥,能騙得宋明江把股份給你?你是他什么人?他有三個兒子不給,偏偏給你?你別當我們是傻子!”
容久直接打通宋明江的手機,開了免提:“宋先生,梁老先生對您股份的處置有異議——”
話未說完,宋明江就打斷了她:“老梁,我們老了,這是年輕人的天下。”
梁慶民沉默,一旁的宋天佑忍不住了:“爸,你是不是被這個女人下降頭了?我和秋白還有運橋才是你兒子!”
宋明江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宋天佑整個人都呆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是他父親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到頭來,他這個號稱最優(yōu)秀的兒子不但得給宋秋白讓位,還得給一個什么也不是的容久當墊腳椒石!
他不服!
宋天佑離開了,董事們也一個個走掉,不久,宋秋白急匆匆跑回來,看到容久好端端的坐在書案后,他才松了口氣:“阿久,宋天佑來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是不是為難你了?我這就去找他!”
容久一聲斷喝:“宋秋白,你回來!”
宋秋白懵了一下,阿久今天為什么這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