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只是笑笑,她是想離開這里,何況宋秋白嘴里說想離開,實際上他是想留下的,因為他母親的墳,就在宋家后山。
晚餐很豐盛,宋秋白讓老陳也過來了,整個梅院今天沒上沒下沒大沒小,歡聚一堂,他們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宋運橋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等他們發(fā)現(xiàn)時,宋運橋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容久想派人去找,被宋秋白攔住了。
“算了,二哥那性子,不適合呆在宋家?!彼吻锇撞[起眼,明明他喝酒喝得最多,反而又是他最清醒,“他跟宋天佑不一樣,也跟我不一樣,他什么也不求,在外頭,他會生活得更好。”
容久有些熏然,她對宋運橋沒什么印象,只是潛意識里覺得他不應(yīng)該是無欲無求的人,但宋秋白都這么說了,她就作罷,“都,都聽你的!”
話落,她身體突然騰空,宋秋白將她打橫抱起,就著夜色,在酒意的熏然下,容久覺得今天晚上的宋秋白,跟往常特別不一樣,但到底不一樣呢?
直到宋秋白在她身上全部釋放,容久也想不明白。
早起。
上班。
容久在宋氏已經(jīng)沒有了股份,自然就沒有了職務(wù),宋秋白要她去做秘書,容久答應(yīng)了,但這些天她一直忙著宋氏的事,一個電話也沒往容家打,不知道媽媽出院沒有,有沒有聽話不再出去搞事。
先回了趟物流城。
再次見到大尋,容久覺得大尋有些不一樣了,想跟他聊一聊上次的事,大尋卻岔開了話題,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容久只能暫時作罷,大尋性子剛烈,上次的事對他來說,不是個容易過去的坎。
在家附近的市場買了魚買了肉和骨頭,最后還買了容媽最喜歡吃的沙田柚,容久大包小包回家。
容媽在家,正無聊地磕著瓜子看電視,二嫂在廚房里弄水果,容久突然回來,把兩人都高興壞了,看電視的不再看電視,切水果的也不急了,拉著容久的手問長問短,容久的耐心比往常都要好,幾乎有問必答,只是,她隱去了宋秋白的病與宋氏內(nèi)斗這些。
母親和二嫂她們都是普通人,跟她們說這些她們也不懂,反而讓她們白白擔(dān)心。
容爸和幾個哥哥也回來了,將容久圍在中間問長問短,最后容六問道:“這幾天宋氏內(nèi)亂,你們沒事吧?”
容久不停朝他使眼色,容六都沒看見,還問她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他正好有藥!
氣得容久直掐他大腿!
容媽和容爸才知道女兒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多大的事,都心疼得不行:“小久,宋氏那攤子事你能不摻和就別摻和,你回我們天安來,我們就過些小老百姓的日子?!?p> 容六接了一句:“小久回來是沒有問題,可宋秋白愿意回來嗎?”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宋秋白的聲音:“六哥,我當(dāng)然愿意啊!”
宋秋白來了!
容媽立即開門迎接她最心愛的女婿,一個勁地夸他,夸得宋秋白臉都紅了,直用眼神向容久求救,容久聳了聳肩,然后進(jìn)廚房忙去了。
今天,她要給全家人做飯!
梨小妝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