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只是笑笑,并沒有因為溫柔的阻攔而放棄,她是容久,可不是別的被隨便一嚇就會退卻的人,宋明江,她今天非見不可,她要當(dāng)面問問他,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林管家,我要見宋先生?,F(xiàn)在,馬上,就要見?!?p> 容久最后一次請求,在林管家再一次搖頭之后,她當(dāng)機立斷——硬闖!
四個保鏢齊上,仍然擋不住容久,不過十分鐘她就闖進了宋明江的書房。
宋明江端坐在書案后,對于她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還朝她笑了一下。
桌上準(zhǔn)備了茶水,宋明江讓她坐下,他親自為她倒茶,容久盯著他的動作,心中疑惑頓生,宋明江既然早就知道她會來,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讓林管家攔她?而且,還安排溫柔來膈應(yīng)她?
越想越不舒服,宋明江倒了茶,容久一動不動,直切主題:“宋先生,我想知道原因?!?p> “為什么不直接把股份給小白?還是,明明選擇了你,又突然安排溫柔住進宋家?還是,為何不見宋天佑?”宋明江看著她。
“都有?!?p> 宋明江就笑了。
“我說過,我好幾天好活了。而你,雖然對小白足夠忠誠,但離成為他的最佳助手,還遠遠不及格。”
宋明江說得云淡風(fēng)輕:“溫柔是我老朋友的女兒,我從小看著長大,她和小白小時候也玩得很好,門當(dāng)戶對,棋鼓相當(dāng),我沒有傻,我為什么要放棄這樣一個完美的兒媳婦而選擇一個并不及格的你?”
容久不屑挑唇:“我只能說你眼光淺薄。”
“宋先生,莫欺少年窮,我容久,不是你想捉弄就能捉弄的人!”她站起來,沒有辦法溝通下去了,“我只希望,你永遠不會后悔你現(xiàn)在的決定!”
轉(zhuǎn)身要走,宋明江也站了起來,林管家擋在門外,后頭跟著三個保鏢。
她回頭看宋明江,笑了:“怎么?剛才不讓我進來,現(xiàn)在,又不許我走?宋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太無聊了嗎?!”
宋明江不答反問:“你,認(rèn)識真正的宋秋白嗎?”
什么意思?
“那三個傭人,不是我做的?!?p> “我把股份轉(zhuǎn)給你,是我提防著他,后來發(fā)生的事,也證實了我的猜想。”
“你,我,天佑,都是他手里的一顆棋子!”說到這里,宋明江一臉欣慰,“起初我還擔(dān)心我走后他應(yīng)付不來,現(xiàn)在看來,是我一直太低估我這兒子了,好!好啊!不愧是我宋明江的兒子!比他老子出色!好!”
宋明江說得太快,容久只讀懂了其中一句:她和宋天佑和宋明江,都是宋秋白手里的棋子。
心頭疑慮叢生,面上卻不顯半分,容久假裝看不懂,撥開林管家和三個保鏢直接離開。
在梅院坐了一會,容久決定去一趟宋氏,她讓王姨裝了滿滿一食籃的點心,放在后備箱,上樓看了眼容容,叮囑兩個奶媽看好容容,她開車直奔宋氏。
平時人來人往的宋氏大廳只有幾個前臺低頭做事,容久悄悄進去,并沒有驚動任何人。
電梯在50層悄聲停住,容久安靜了許久的耳朵,突然跑進來一陣細微的雜聲,她一愣,連忙凝神。
低低的說話聲從總裁辦公室傳來,她能聽見了!
忍住心中的狂喜,她悄無聲息地走近,正想給宋秋白一個驚喜,然而,里頭傳出來的聲音,讓她瞬間全身血液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