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大老遠就看見了從機場走出來的郁暖:“你總算是舍得回來了,剛剛從國外回來,一聲不吭的跑到災區(qū)去。”
郁暖拖著行李正想給夏沫一個擁抱,最后怯怯的收回了手:“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嘛,而且我這不也沒事?!?p> 夏沫朝郁暖翻了個白眼:“要是真有什么事,你還可能在我面前說話嗎?”
吃了癟,郁暖悶悶的說道:“那里缺心理醫(yī)生給孩子和病患做心理輔導,招志愿者,我想閑著也是閑著就過去了?!?p> “你……”夏沫真是被郁暖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給氣到了,巧言善辯如她,一時間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
見自己站了上風,郁暖見好就收,連忙扔了行李抱住了夏沫:“咱倆都是靠嘴吃飯的,何苦為難對方啊。”
“你,真是氣死我了!”夏沫對郁暖的態(tài)度是妥妥的恨鐵不成鋼啊。
郁暖吐舌頭:“好啦,好歹你也算是A市的名人了,火氣那么大影響不好。”
見夏沫不準備繼續(xù)念叨她,郁暖拉回自己的行李,邊推著夏沫:“好啦,走吧,我餓了,趕緊請我吃飯?!?p> 就在郁暖和夏沫剛離開機場,這次去災區(qū)的醫(yī)療隊也到達了A市。
接機的人拿著牌子,看到了其中最耀眼的那個人,道:“紀醫(yī)生,老院長已經(jīng)在醫(yī)院等您了,是現(xiàn)在過去嗎?”
“嗯?!?p> 即使穿著白大褂,也絲毫不影響紀言旭所散發(fā)著的魅力。
老院長對于自己的這個學生很是滿意,只可惜自己家里沒個女兒,否則一定和紀言旭結為翁婿:“小紀啊,這次賑災院里很重視,你表現(xiàn)的很好,所以決定破格升你為副主任醫(yī)師,公告明天就會貼出來?!?p> “謝謝老師?!?p> 紀言旭心思并不在職稱上,對于這次內(nèi)心升職波動也不大,只是老院長的意思他心里還是明白的。
“晚上來家里吃飯,你師娘想你了,老是念叨著你,我耳朵都快長繭子嘍。”老院長笑得慈祥,也是真心對紀言旭好。
紀言旭自幼就沒了父母,在大伯家長大的經(jīng)歷也讓他待人處事更加溫馴謙和,倒也不是因為大伯家待他不好,只是因為寄人籬下,難免有些抵觸害怕的心理:“下班后就過去,我也很想念師娘的飯菜?!?p> 此刻在家休息的郁暖接到了來著自己青梅竹馬的電話,其實她還是很想掛掉的,誠然,和藹可親的她是不會這么做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嘖,一不小心就開始爆粗口了,她的形象在她青梅竹馬面前從來都沒有好過,都是被她虐待到大的,唉。
程白聽見郁暖的聲音后算是知道她安全抵達,松了口氣:“姑奶奶,你讓我查了你家?guī)啄昵盎貋淼哪俏徊恢罏槭裁矗郧暗牡鬃佣际强瞻椎?,就像是憑空跑出來的一樣,沒有任何和他有關的治療?!?p> 程白對郁暖的感情很復雜,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敢越過朋友這個界限,畢竟任何的得到都要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郁暖似乎并沒有在意話的內(nèi)容,反而在乎起來稱呼:“他有名字的,好嗎,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二哥,但,好歹現(xiàn)在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哥?!?p> “行,郁昭哥,可以了吧?!?p> 郁暖吐槽道:“你怎么聽起來那么不情愿呢?”
雖然自己也不是那么愿意叫哥,但是她不愿意不代表她不護短。
“怎么可能,對了,他的底子有沒有可能是你家老爺子洗白的?不然怎么可能連警局檔案都沒有他的資料信息。”
“沒道理啊,難不成他要掩人耳目的干什么事情?喂,是不是你沒用?。俊?p> 對于自己的這位青梅竹馬,郁暖總是很適時,很好心的不讓他那么驕傲。
程白很配合的嗲毛:“朋友還有沒有的做了,我好歹也是警局隊長了?!?p> “您可真厲害啊?!庇襞訔壍膾炝穗娫?,她很清楚,接下來的聊天不會有什么營養(yǎng),還不如讓她去睡覺。
程白還沒來得及傲嬌,就聽見手機傳來一陣忙音:“……喂!喂!喂!靠,又掛我電話!”
這邊的郁暖也就漸漸陷入沉寂,自從兩年前她大哥郁陽為國捐軀后,她越發(fā)不愿意回那個所謂的家,這也是為什么她會不動聲色的跑到災區(qū)去的原因。
而那個二哥郁昭,她也只是匆匆見過幾次面而已,但是,她大哥既然已經(jīng)對郁昭的身份起疑,那么就算是為郁陽實現(xiàn)遺愿,她也覺得不會放棄查探他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