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那個椅子上面狂歡,實在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回來的時候,要怎么辦呢?”
張?zhí)旌系谋砬?,一下子就是,碎裂了起來,她雙眼含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人,仿佛在指控他,怎么能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
吳言表情有那么一些不自然,“好了,我們趕緊的下車吧,不要耽誤人家的事情了?!?p> “好吧?!?p> 他們兩個才是前腳下車,后面就是“啪嗒”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那動作的迅速,那行為的麻利,就像是急不可待的,生怕他們兩個再上來一下。
吳言心里面,實在是想不通,他們兩個,也沒有做什么討人厭的事情,怎么就,這么的被人給排擠了呢?
“我要去陰墓山了,魏蘭茹,就讓我們就此別過吧,但愿下一次,等車的時候,我們能在這邊遇上?!?p> 吳言和張?zhí)旌蠐]手告別,“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妹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怎么體貼的人了,唉?!?p>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吳言轉(zhuǎn)頭看著,那高入云端的階梯,在看著旁邊寫著一個‘烈鷹山’的牌子,表情一下子就是僵硬住了,“張?zhí)旌?,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你不要丟下我呀!我不去烈鷹山了!”
就算他,再怎么掙扎,吳言還是,往那個階梯上面走了過去。
“又不是沒有爬過山,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眳茄钥粗?,望不到盡頭的樓梯,整個人吶吶的。
一步,兩步…一百步,五百步…一千步,兩千步…
“我的天哪,真是累死我了。”吳言站在樓梯上面喘著粗氣,再往上抬頭看,依然是看不到盡頭,似乎自己根本沒有走動一樣,往下看也是足夠高的距離了,“這要走到什么時候,才算是個頭啊,為什么我不會騰云駕霧呢?你說說,別人家的小說里面,主角怎么也有個御劍飛行,怎么到我這里,什么都沒有,還在爬樓梯呢?這不是要人命嗎!而且這個到底,是個什么設(shè)計呀?真的有人,天天走這個玩意嗎?你們下山,都不買菜的嗎,還是你們在上面,有一個自己的菜市場,根本都不用下了,我的天哪!”
心里面真的是,有說不出的抱怨,不過既然是來了,怎么樣也要走上去啊,不是有一句老話說的好嗎,來了都來了,對吧。
這就像是,你去參加小學(xué)同學(xué)的婚禮,難道不隨一份子嗎?就算你連他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了,就算你們小的時候,還互相閃過耳光,就算你們,恨不得把對方的頭塞,到廁所的馬桶里面,但是你依舊,要笑盈盈的,隨上五百塊錢不是嗎?
這不就是那句話,來到來了,對吧,你還能不去嗎?
吳言結(jié)結(jié)實實的,探一口氣,又往上面走了過去,他自己內(nèi)心里面,數(shù)著那些樓梯的數(shù)字,感覺自己怎么,也是走了有兩萬多個。
“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這也太累了?!眳茄宰诹伺_階上面,他往上看,依舊是看不到頭,往下看,也開始看不到頭了。
他已經(jīng)算是,開始體力好了,要是放在以前,恐怕是連這一半都走不了。
吳言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這到底是要走多久啊,這個臺階不能,是什么假的吧?讓我困在,這個永遠(yuǎn)走樓梯的幻覺里面,唉!”
他嘴上這么說,不過心里面,對這個可是一點都沒有懷疑,他的點兒,也不至于背到這個階段,碰到一出門就遇到環(huán)境,什么三步一假,五步一幻的,沒有那個程度。
他的手無力的,垂到了臺階上面,也許是因為放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的手,沒有什么力氣,就像是那么隨手一甩一樣。
那個臺階,還算是平整,不過他這么隨手一甩,也許是碰巧吧,居然把自己的手,劃破了一點皮。
吳言看著手背,蹭出的那么一點的紅絲,“這也真的算是倒霉了吧。”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的,還真不至于,在意這么的一點小刮蹭,他喘了口氣,又是站起身,來打算繼續(xù)往上走,不過就是,他這么起身的一瞬間。
眼前的景象,開始有那么一點的昏花,像是他自己,有一點低血糖一樣,吳言自己穩(wěn)住了身體。
“來者何人,竟敢闖入烈鷹山!”
這一個聲音,像是震天的怒吼一般,吳言抬眼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金甲神,站在了他前面,五六個臺階的位置。
吳言看著他那威嚴(yán)的樣子,語氣很是尊重的說道:“你好,我是魏蘭茹的朋友,經(jīng)過他的委托來,這里調(diào)查一件事情?!?p> 金甲神:“說是少主的朋友,可有證據(jù)?!?p> 吳言在兜里面,翻出了,那個用紙包著的幾根頭發(fā),“這是魏蘭茹,給我的幾根頭發(fā),他說拿著這個就可以了?!?p> 金甲神掃了一眼,眉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怒意,“宵小,竟敢騙吾,拿那走獸毛發(fā)糊弄吾,是對烈鷹山,太過小瞧了么?”
“什么!”吳言搖頭,“不是啊,真的是魏蘭茹的,我親眼看到他薅下來的?!?p> 他說這話,那低頭一看,卻是看到,紙包里面的頭發(fā),變了樣子,軟軟趴趴的,根本不是之前,他包進(jìn)去的,那幾根頭發(fā)。
“遭了,叫人給調(diào)包了!”吳言驚叫了一聲,看著那金甲神,揮舞著長槍,向他攻擊過來。
吳言只能倉皇的躲閃著,他想不通,怎么會突然被人調(diào)包了,那金甲神,常年在這臺階上面守候,對于這邊的地形,自然是游刃有余,而吳言,之前爬樓梯都是累得不行,而是他本來也是,一個沒有什么,武藝的菜鳥,在這邊的話,是根本占不到任何的優(yōu)勢的。
金甲神拿槍左右互挑著,招招都是沖著人的要害襲來,吳言他現(xiàn)在,沒有心情想別的,只能不停的躲閃著,看著那金色的槍,在自己眼前劃過。
吳言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忽然之間靈光一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