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去睡覺的,王田田還是先在紅包群里私戳了下女配,請她幫忙多收些肉食,不限種類,不限生熟,以及不限死活!
然后,她留下了和兩只狼玩的愉快的金毛在空間里,一個人回到車?yán)铩?p> 車窗外,是綿綿密密細雨不停的黑夜,暗云密布的天空下,是生存與毀滅在艱難對決。
王田田向打開的車窗外望著,漸漸出了神……
在某個瞬間,像是身子突然一個哆嗦,清醒過來……
莫名的嘆了口氣,取出一床厚被子,躺下睡覺了!
是的,堅持了許久的每夜修煉,今天要斷更了!她想要休息一晚,做上幾個好夢了……
淅瀝瀝的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人們起來,傻眼地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雪!
薄薄的一層雪下,是一個巨大的冰凍的冰雹層!
沒有等到冰雹融化,卻等來了上凍,下雪……
大家一下子嘩然了!紛紛嚷嚷著趕緊走,這天寒地凍的野外駐扎一兩天還行,可是眼看這雪下起來了,天邊的烏云也越積越厚,再不走怕就走不了了!
胡志友從早上起來看到下雪就在發(fā)愁。走是肯定的,只是要如何走?
現(xiàn)在是冰山雪路,車輛肯定不能用了,能用也用不了。周圍是堆的高高的冰雹山,一上凍堅硬無比。車輛如何能開的上去?
可是沒有車輛,那車上的那么多物資,靠現(xiàn)有的人力又能拿多少?
吃的喝的不說,天寒地凍,棉襖被子都厚重,還有帳篷,日用品也還是要有些必要的帶上吧。而他們團隊里現(xiàn)有五十八人。十歲以下有六個,六十歲以上有五個,還有一個之前跟黃偉達對峙時,被黃偉達打殘一條了腿的。
能用的也就四十六人。又能帶走多少東西呢?
胡志友的為難,終于令眾人從初見到大雪的亢奮激進里安靜下來,是啊,人力有窮盡!在這冰天雪地里前行,哪怕是輕裝上陣都有些艱難,何況是負(fù)重行走呢?
那么,走,還是,不走?
一幫人正糾結(jié)著,這邊的王田田才將將醒來!
她好久都沒有睡過覺了!每次白天趕路,夜里修煉一夜,都感覺身體的狀態(tài)比之睡覺所起到的效果要好上太多。所以自從異能覺醒之后,她幾乎就沒在睡過覺了。
昨天看到那些動物們擠擠挨挨地貼作一團,瑟瑟地看著她。她突然有些難過,莫名的想要睡上一覺,想要……做個夢!
可是……從夢里醒來的王田田此刻,腦子一團漿糊,有一種現(xiàn)實與夢顛倒地感覺!
她在夢里又回到了前世的大學(xué)校園,她沒有再去找那個學(xué)霸男神,亦沒有遇到那個害她跌下樓梯的兩個學(xué)妹。在夢里,她神采飛揚的過著包租婆的宅女生活……
這會兒剛一醒來,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傳過來,一時間她還有些迷糊。
發(fā)了一會愣后,王田田終于徹底清醒過來,隨后就打算,以后每晚還是不要睡覺繼續(xù)用來修煉好了,這么久沒睡過,這起床氣漸長??!
她打開汽車順著木藤做的樓梯,爬上冰雹山丘上,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銀裝素裹,白雪皚皚。
看到王田田上來,林路忙擠過人群走過來,拉著王田田到旁邊詢問。
“田田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起來,這可不像平日里總是第一個起身的你??!”
“我……沒事的,一點小問題而已,以后不會了!大家這么激動是怎么了呢?”
“胡志友和大家擔(dān)心再在此地駐扎下去,怕是要困于此地??墒侨羰亲叩脑挘囕v是沒有辦法開出去的,靠大家負(fù)重步行又拿不走太多東西。所以他們正在商量哪些是必須品,哪些不需要帶走……”
“哦,這樣啊!”王田田看了看前路茫茫白雪,這樣的路上負(fù)重前行,可想而知速度會有多慢。
“這樣吧,林哥,我們這群人里就你沒有異能,不如你就偽裝空間異能好了!這樣大家的難題就解決了!而且前路漫長坎坷,光靠兩條腿走路是不行的。這才十一月初就大雪封路,那若是寒冬臘月,豈不是更加……我們要盡量快點趕路,早點到達目的地啊!”
這一番話下來林路也無法反駁,只是……
“田田,即便是以空間異能轉(zhuǎn)移視線。但是我們這個小隊從大人到小孩到狗狗金毛,全都是異能者。這已然太過招眼了!胡志友這群人還好,這么段路下來,品性也多少有些了解了??墒且院笤儆龅狡渌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的實力并不是最強的。太過引人注意,只會產(chǎn)生更多危險。田田啊,開了這個頭,你的,你的圣母心,恐怕就很難停下來了!”
王田田不由得一愣。她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的。昨天夜里為什么突然想要睡一覺……當(dāng)那些動物們請求她遇到其他動物提供援助時,她就意識到她圣母心泛濫了。
現(xiàn)在因為胡志友和他的團隊遇到困難,她再次下意識的舉動,惹來林路的一番勸誡。她不由得有些迷茫了。
王田田看著前方愈發(fā)大起來的風(fēng)雪問道:“林哥,我也知道我有些過于心軟??墒浅私鹈猓┤绯跻?、高原高甜,還有――你,其實都算是我一時心軟才留下來的吧?!?p> 林路一滯,不由得苦笑,是啊,若是沒有遇到王田田,他還在那個王強手下生不如死呢,還有――他的妻子啊……若是王田田沒救他,他也許已經(jīng)和妻子一樣早已死去了的。可是,這兩件事還是有區(qū)別的啊!
只聽王田田慢悠悠的話語隨著寒風(fēng)再次響起:“林哥,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赡苣阋矔f,若是我不管你們,在當(dāng)時當(dāng)景下你們可能就會直接面臨生死……所以對比起來和胡志友這次的事情是不一樣的!”
“可是,有什么不一樣呢?”王田田轉(zhuǎn)過身來,直視著林路的眼睛說道:“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你們那個時候是直接面臨生死。而胡二叔他們面臨的不過是鈍刀子割肉罷了。他們這么多人,前方這么遠的路,路上能否補充物資,老老小小能堅持走多久,能帶的物資又能堅持多久?路上遇到危險跑不過要如何應(yīng)對?這些都是問題,一個可能還好說,若是這些問題同時出現(xiàn)……”
南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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