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醉月樓花魁,唐妃
張三和席林英一到醉月樓前就被老鴇上前招呼:“席公子,張大人,你們怎么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來來來,里面請。”
張三和席林英被請進(jìn)了醉月樓中。
這家樓上下共兩層,紅毯鋪地?zé)艄庹?。往來人家誰可是白丁?嬌動影子是多婀娜?
張三和席林英這里很多達(dá)官顯貴都是認(rèn)識的,一個個上來打招呼。
其中有一個地主壯著膽子對張三問道:“張大人也是看上了這醉月樓的花魁?”
“哈哈,本大人沒這興趣,今天只是陪席公子過來一觀的,待會就走?!睆埲笮Φ恼f道。
“原來如此?!北娙斯笮Γ菑埲膊逡荒_,他們可就不敢爭搶,畢竟他們可不想惹張三。
“那人是誰???好像好大的官?!倍菣跅U處,一人看著樓下的張三說道。
這醉月樓的樓層并非一層一層進(jìn)行封頂,而是中間都是鏤空的,只有兩側(cè)可以走人,也有房間。
所以站在二樓欄桿處基本上可以看到一樓的事。
“小姐,那是咱們這范陽節(jié)度使大人張三?!彼赃叺囊粋€丫鬟說道。
“哦,小蝶兒,你就別陪我了,媽媽說你今天也要接客,快下去接客吧?!边@女子說道。
小蝶行了個禮就走了,下樓接客去了。
其實(shí)來說這種妓院在唐朝并沒有太過發(fā)達(dá),只有到了宋朝才會出現(xiàn)名妓什么的。
張三向樓上看去,便看到了那個女子,女子對他一笑。
張三今天可謂一下子見到了三個滿分的女子,一個燕兒,一個趙清馨,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女子,應(yīng)該也就是這醉月樓的花魁唐妃了。
“這名字取得可還真大膽啊,唐妃,這是相當(dāng)唐皇的妃子啊。”張三笑道。
“諸位公子大人,也該開始競拍了。”老鴇這個時候?qū)χ娙苏f道。
于是一道道喊聲響起,從一千兩到一千兩。
沒錯,就是從一千兩到一千兩,從白銀到黃金。
花落席公子頭上,席林英自然洋洋自得,看到已經(jīng)沒有出價,席林英大搖大擺的走上二樓。
其他人自然沒有散去,既然花魁拿不到,其他人總還是可以的,今天大多數(shù)都是處子身。
之所以花魁這么值錢還是因?yàn)榛齼蓚€字。
張三只是坐在一張桌子上看著四處,不禁有些感慨:“難怪會有仕女圖之畫,大唐雖是盛世,但開放之風(fēng)與現(xiàn)代差距不異也。”
“怎么張大人就不找一個舒服舒服?”同樣是之前那個地主過來看到張三一個人坐在酒桌上問道。
他的懷中摟著兩個女子,看樣子也還可以,看來這貨是準(zhǔn)備來個雙飛啊。
“我就不了,我說了只是陪席公子來的?!睆埲f道。
“哈哈,都說張大人挑口,至今未娶親,恐怕是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張大人的眼吧?!蹦莻€地主說道。
“這倒也是?!睆埲f道。
“小的但是有一女,與那花魁相比自然是稍遜一籌,但也是人間極品,不知張大人意下如何。”地主說道。
“不用了?!睆埲卮鸬?,語氣中明顯是要下逐客令。
那個地主已經(jīng)走了,而席林英和唐妃此時在二樓的一間房間之中。
“敢問公子怎么稱呼?”唐妃坐在桌子前對著席林英說道。
“席林英?!毕钟?bào)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席建侯之子?”唐妃繼續(xù)問道。
“是也,唐姑娘到也知道本公子?”席林英說道。
“席公子大名怎么會不知道?奸淫擄掠無所不為嗎?!碧棋f道。
“哈哈,那我今天看來又要干一番了?!鼻耙豢滔钟⑦€在笑,下一刻就突然變了臉色,兇狠的看著唐妃。
“公子倒也別急,反正今天我也是逃不掉的?!碧棋f道。
“這也是,我只是在想待會姑娘會不會撐不住?!毕钟⑼嫖兜目粗棋?。
“席公子莫急,先喝杯小酒如何?!碧棋似鹁票瓕χ钟⒄f道。
“喝酒當(dāng)然可以,不過這酒里自然應(yīng)該加點(diǎn)東西才好。”席林英說道。
“席公子請便,唐妃悉聽尊便?!碧棋旖且恍?,說道。
席林英將一包藥拿出來,倒入兩杯酒中,二人一飲而盡。
席林英剛剛喝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唐妃對著席林英說道:“席公子,你這藥可真強(qiáng),就發(fā)作了?!?p> 唐妃說著,席林英看著唐妃已經(jīng)通紅的臉,還有漸漸解衣的動作,更加熱血噴張,加快了脫衣的速度。
唐妃一根指頭指在席林英的額頭上,說道:“該醒了。”
只見席林英突然倒了下去,唐妃喃喃自語道:“我這巫蠱之術(shù)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以后就當(dāng)我的傀儡吧。”
但是唐妃立刻感到身體不對勁,頓時說道:“席林英放的到底是什么藥,這藥勁自己竟然也承受不了?!?p> 唐妃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火熱,唐妃看向那趴到在桌子上的席林英。
看來你今天是要死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不過放心好了,不會吸干你的。
唐妃讓席林英醒來,二人繼續(xù)之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
夜色慢慢的降臨,張三看看天色也是時候,結(jié)了賬就離開了醉月樓。
安祿山是真的貪,一千兩黃金付出去錢還有很多。
外面已經(jīng)天色漆黑,而醉月樓里依然是燈火通明。
節(jié)度使府邸,張三的房間里,這里當(dāng)然不是安祿山的房間,而是張三的房間,也就是一間客房。
燕兒躺在床上,她剛剛吃過了晚飯,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屋里雖然點(diǎn)了很多蠟燭,可是燕兒依然害怕。
她怕黑,也怕一個人,她蜷縮在被子里,嘴里喃喃念道:“公子,你去哪了?不要燕兒了嗎?”
燕兒還記得中午之時張三對她說的話,現(xiàn)在她覺得那一切都是假的。
自己是這么的卑微,也這么傻,公子說什么就信什么。
房間的門被打開,燕兒本來已死的心在看到那門口的人后又突然復(fù)燃。
張三坐到床前,燕兒猛地從被子出來,撲倒張三的懷里,也不去管矜持和身份,只是叫道:“公子,燕兒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