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有德平日哪里受過這般羞辱,頓時(shí)氣的哇哇怪叫,跳腳暴怒的罵道:“操你娘的,狗日的,吃……吃你……你奶奶的!找死!”
一連串罵了好幾句的臟話,嘴上罵著,手也沒有閑著一咬牙,手上使了十分的氣力,拿燒雞照著曲顛的腦袋狠狠地砸過去,嘴里還罵道:“還是你這狗日的吃吧!”
那燒雞伴隨著一股剛猛之勁“嗖”的一聲砸向曲顛,由于離得距離很近,曲顛看得清楚,一伸手,便輕而易舉化解了高有德那股剛猛之勁到,很是輕松的接住砸過來的燒雞。
高有德見了心中暗自一驚,暗道:“我剛才砸他已是十分的力道,可沒想到這瘋子卻能如此這般輕易的給我化解開來,看來今天是遇見高人了!我還是小心為妙!”心中雖是這般想的可礙于面子嘴上卻不肯這般說。
這時(shí)就見曲顛接住燒雞后,也沒有搭理高有德,只顧自己使勁的聞了聞手上的那半只燒雞,自言自語的說道:“還是這燒雞香啊,嗯,香!既然兒子疼老子,不肯吃,非得讓與老子我吃,那老子我不能不吃了,嘻嘻嘻哈哈哈……還是兒子好啊!”說著話頭也不抬眼也不看高有德,張嘴便又啃氣手中的燒雞來!
高有德心中憤恨,想要發(fā)作,但一想剛才曲顛輕而易舉的化解自己的力道,擔(dān)心曲顛的功力在自己之上,便強(qiáng)壓住心頭的怒氣,恨聲罵道:“那就留給你這傻屌自己吃嗎!”說著話,一拂衣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曲顛啃一口燒雞邊吃邊道:“放你娘狗臭屁,你才是傻屌呢!”說著話一甩手丟掉手中燒雞,摸摸嘴,指著高有德急聲罵道:“剛才你這狗日的不干不凈的罵你老子我,老子我不愿搭理你這狗日的,那不是老子我怕你,是老子我還沒有吃飽,嘻嘻嘻哈哈哈,現(xiàn)在你老子我吃飽了,是該教訓(xùn)一下你這不懂事的傻兒子了!”說著話,一捋衣袖,喝道:“你這傻兒子,脫下褲子來,讓你老子我打你的屁股!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對老子這么無禮了!”說著話手一揮,身子一躍,便向高有德臉上打去。
高有德見了心中一驚,連忙躍身向后躲閃,曲顛一擊沒有得手,不怒反笑道:“好,好,好兒子,還真沒有想到,你這狗日的好兒子還有兩下子,嘻嘻嘻哈哈哈,好,好,老子我還就喜歡和有兩下子的人比一比!”說著話身影一動,朝著高有德直擊過去,高有德連忙揮章迎擊。
這時(shí)就聽有人高聲喊道:“哪里來的不要命的野瘋子,膽敢戲弄我們蓬萊島島主,真是活膩歪了,殺雞用不著宰牛刀,島主你卻一邊休息觀戰(zhàn),叫我來取這野瘋子的狗命!”話音未落,廳中早有一中年白衣漢子一躍而起,手中揮舞著一把鬼頭大刀,哇哇鬼叫著撲向曲顛。
高有德躲開曲顛的一擊,心想:“也好,且叫他們實(shí)施這瘋子的功夫,省的我萬一不敵,日后在江湖上沒有面子!”想到這里便朝那中年白衣漢子道:“李師弟,那就有勞你了,不過這瘋子似乎還是有些功夫的,你還是要多加小心!”
那白衣中年漢子姓李名云,是高有德的同門師弟,功夫不在高有德之下,李云善使刀法,手中的一把鬼頭大刀,那在山東一帶赫赫有名,江湖上人稱他為“鬼頭刀王”。
李云撲到曲顛身前,一擺手中的鬼頭大刀,對曲顛喝道:“呔,你這野瘋子,山東蓬萊島的李云向你這野瘋子討教一二!”
曲顛冷眼看看李云道:“我管你什么暈不暈,混不混的,都他娘的的是狗屁,哼,既然你來了,那還不趕快脫下褲子,撅起屁股來,叫老子我來打!”
李云一愣心中暴怒,哇哇一聲怪叫,罵道:“好你這個(gè)不知死活的野瘋子,讓你嘗嘗你家李爺爺?shù)墓眍^大刀!”說著話揮刀便朝曲顛砍過去。
曲顛見了不慌也不忙,嘻嘻哈哈的笑道:“你這狗日的,手中的刀還是不錯(cuò)的!”說著話,李云的鬼頭大刀已經(jīng)砍到,曲顛一轉(zhuǎn)身,躲過李云的那一刀,嘴中還直道:“嗯,你這狗日的刀真是不錯(cuò)!”
李云見一道沒有砍到曲顛心中更加的氣惱了,手的的鬼頭大刀不由得砍得更加快速起來,聽了曲顛夸他的刀好,便道:“你這野瘋子倒也識貨,既然知道你家李爺爺?shù)牡逗茫悄氵@野瘋子還不趕快束手就擒,乖乖的向我們蓬萊島主跪地磕頭求饒,嘿嘿,或許你家李爺爺還能饒你一條瘋命!”說話間李云又閃電般的砍出十幾刀。
曲顛不慌不忙的閃躲開去,嘴里說道:“老子是說你這狗日的道挺沉的,倒可以換些錢來買酒喝!”
李云聽了氣的哇哇鬼叫,嘴中不再說話,手中大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朝曲顛一陣猛擊。
曲顛見了便躲閃便笑道:“嗯,這會兒你這狗日的使得刀還算有些意思!”
李云也不答話,手中鬼頭大刀越砍越快,越砍越狠,眨眼之間便砍出二百多刀,可曲顛卻很是輕松地一一化解開來,李云手中的鬼頭大刀足足又五六十斤重。
這一口氣之間砍過二百多刀,李云也漸漸地感到雙手有些吃力,心中不由得驚懼起來,以往李云行走江湖,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砍出二百多刀,竟然對方絲毫無傷,心中暗暗吃驚,不禁邊砍便暗暗思道:“這野瘋子看來不是什么尋常之人,老子今天連看二百多刀,這野瘋子竟然毫發(fā)無傷,嗨,看來老子今天是遇見強(qiáng)敵了,他娘的,難不成今天老子要栽在這個(gè)野瘋子的手中了嘛,那不成,那樣豈不是會被江湖上人人恥笑老子了嘛,老子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不行,老子今天必須宰了這野瘋子,要不然,老子日后就沒法在江湖混了!”想到這李云心一狠,手上砍向曲顛的鬼頭大刀力道更加的猛了,招式也凌厲起來!
曲顛見了嘻嘻哈哈的笑道:“好,好,這樣才有點(diǎn)意思,嘿嘿,狗日的這樣才好一點(diǎn)兒!”一邊躲閃一邊嘻嘻哈哈的調(diào)笑著
李云聽了心中大恨,哇哇的鬼叫著,手中的鬼頭大刀呼呼地?fù)]舞著,恨不得一刀活劈了曲顛方才解恨一般。
二人一轉(zhuǎn)眼間便已斗了四五百招,此刻李云早已累得氣喘吁吁,揮舞的刀勢也漸漸地緩下來,不似剛才那般快速與凌厲了。
這會兒李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手中的那柄鬼頭大刀此刻似乎又千鈞之中,拿在手中揮舞起來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額頭也冒出一層汗水來,刀勢與力道也是一下不如一下,而曲顛卻越斗越精神,絲毫不見勞累之色,嘴里還一個(gè)勁的不干不凈的叫罵著。
此時(shí)的李云是又氣又恨又惱,氣的是曲顛一個(gè)勁的調(diào)笑辱罵,恨的是沒想到今天遇見這么一個(gè)野瘋子,還這般難收拾,惱的是自己的掌門師兄高有德,本來是自己替他出頭與曲顛爭斗,可這會兒自己已經(jīng)和曲顛爭斗了四五百回合了,自己已經(jīng)是力不從心了,可高有德卻不肯出手幫自己,難道非要讓自己在江湖中人面前出丑嗎,李云一分神,手中的鬼頭大刀一個(gè)明顯的破綻。
曲顛見機(jī)騰右手一把抓住李云的鬼頭大刀,嘻嘻哈哈的笑道:“嘿!嘿!你這孬貨,還不放手?”
李云哪里肯青衣放手,因?yàn)樵诮先巳硕贾溃坏┍鞅蝗诵断铝?,那就代表自己輸了,李云死也不肯放手,咬牙使勁往自己懷里拉?p> 曲顛伸著右手抓著鬼頭大刀一邊往自己懷里拉一邊朝李云笑罵道:“你這狗日的,真他娘的小氣,小氣,太小氣了,老子喜歡你這把刀,你就送個(gè)人情送與老子得了,干什么這般小家子氣!”
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加大了力道往自己懷里拉,二人一拉一拽就好似兩個(gè)小孩子爭東西一樣。
李云氣的臉色好似豬肝兒一樣,曲顛見了故意使勁拉拉鬼頭大刀,忽的一松手,李云只顧奪刀,已經(jīng)使出全身的氣力,沒有料到曲顛這會兒會冷不丁的松手,不禁腳下一送,啪的一聲倒在地上,頓時(shí)臉色臊的大紅。
這時(shí)曲顛見了嘻嘻哈哈的笑著說道:“你這狗日的傻兒子,竟然這般的小氣,好了好了,老子我爭不過你,不和你爭了,不和你爭了!”倒在地上的李云平生從來沒有受過這等的羞辱,哇哇一聲怪叫,在地上一躍而起,使出全身之力揮刀砍向曲顛,嘴中叫罵道:“好你個(gè)野瘋子,今天老子我和你拼了!”
曲顛抬眼間李云的鬼頭大刀帶著一陣凌厲的勁風(fēng)已經(jīng)砍到,連忙向后一躍側(cè)身閃開。
李云收不住刀勢徑直朝坐在曲顛身后的李三通砍去。
李三通見了驚叫一聲,這時(shí)曲顛早已伸手一把抓住李云的后衣領(lǐng)子,硬生生的止住李云的刀勢,一使勁,冷冷的把李云拉出一丈之外,隨后又伸手拍拍李云的肩膀笑道:“你這狗日的傻兒子,你家老子我在這里呢,可千萬別誤砍了別人啊,嘿嘿,那可就不太好了!”
李云被曲顛一把拉過來,心中又驚又羞,不禁張眼朝高有德望去,卻見高有德臉現(xiàn)驚懼之色,牙咬的咯嘣咯嘣直響,但似乎心中有所擔(dān)懼而不敢上前來救自己,不禁心中一鎮(zhèn)凄涼,心一橫,手一抖,又揮刀砍向曲顛嘴中罵道:“野瘋子,你家老爺我和你拼命來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刀!”說話間鬼頭大刀又是帶著一股冷風(fēng)朝曲顛的面門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