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說道:“正因?yàn)榇穗y事,貧道我才不遺余力的四處找尋江湖上的一些能人異士,并勸說他們出來幫助皇上抵制燕王!”
那黑臉老者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莫將軍真是辛苦了!”
那老道聽了道:“為了大明王朝長治久安,為了天下百姓免遭戰(zhàn)火之災(zāi),貧道我辛苦點(diǎn)兒倒也沒什么!”
李詩萍在一旁偷偷的聽了,心中暗暗地納悶,不知這二人是什么來歷,但聽他們二人議論國事害怕惹來麻煩,便趕緊叫小二結(jié)了茶錢,匆匆出了茶樓回家去了。
李詩萍回到李府,正巧碰到父親和楊一鏢要去查看沖虛馬不平的傷勢,李詩萍便跟著去看。
李八味邊走便對李詩萍說道:“萍兒啊,以后不許你那樣那對你表哥了,你呀也應(yīng)該跟你表哥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了!”
李詩萍聽了冷哼一聲道:“哼!要我向他學(xué)習(xí)?我向他學(xué)習(xí)什么?”
李八味道:“你表哥他很有上進(jìn)心!就這一點(diǎn)兒,他就比你強(qiáng)的多了!”
李詩萍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笑道:“他有上進(jìn)心?呵呵……爹,你可真逗,你這是在講笑話嘛?呵呵呵……你說他會有上進(jìn)心,呵呵呵……”
李八味聽了臉一板道:“不許胡鬧!”
李詩萍聽了連忙止住笑聲,吐了吐舌頭,朝著楊一鏢做了個鬼臉。
楊一鏢見了微微一笑,也不說話,這會兒就聽李八味接著說道:“你要是不信,去我的書房看看,你表哥正在那里看書呢!”
李詩萍暗道:“看個書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個書就算是有上進(jìn)心了嗎,再說了說不定,他還是為了要表現(xiàn)自己,才看書去的呢!”心里雖是這么想,但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李八味見女兒不再說話,以為女兒知道錯了,便放緩了語氣道:“萍兒啊,其實(shí)你表哥對你還是不錯的……”
李詩萍最煩說這個,忍不住一撅嘴道:“爹,你能不能不說這些個???”
李八味一愣問道:“那說什么?”
李詩萍眼睛眨了眨道:“說什么也比說他好!比如……比如說說那倆……那倆人的傷……傷勢怎么樣了?”
李八味聽了一愣隨即呵斥道:“你這是說的什么什啊,哎!——真是驢唇不對馬嘴!”他哪里知道女兒的心里想的是什么,還以為李詩萍打岔呢,氣的不再和李詩萍說話,大步走進(jìn)沖虛馬不平的病房。
林綠衣見李八味和楊一鏢進(jìn)來,連忙起身施禮。
沖虛和馬不平傷勢已是大輕,見了也連忙起身施禮。
李八味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并一一為他么讓人把了把脈。
楊一鏢問道:“怎么樣?李兄,他們的傷勢如何?”
李詩萍心中關(guān)切馬不平,也是眼睛緊盯著李八味。
李八味道:“傷已無大礙,就是元?dú)膺€需要慢慢地恢復(fù)!”說完看看沖虛、馬不平和楊一鏢,接著說道:“這事我曾和楊兄說過,如果要是有千年人參王,給你們服用,那你們的元?dú)饣謴?fù)起來就快的多了,哎——”說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只可惜,那千年人參王世事稀少之物,可遇不可求啊……”話還沒說完,沖虛連忙說道:“李先生,我和馬兄弟能活下來,已是萬幸了,至于恢復(fù)元?dú)獾氖侣齺砭褪橇?!?p> 馬不平聽了也說道:“我們二人傷成那樣子,多虧李先生妙手神醫(yī)醫(yī)治我們二人大難不死,我們真是萬分……”
李八味知道馬不平要說感謝的話連忙揮揮手道:“你們不必說了,救死扶傷乃是我醫(yī)家本分,就是可惜沒有千年人參??!”
李詩萍聽了知道父親平日里治病救人講究的就是能治就得只好,這次沖馬二人的傷已經(jīng)醫(yī)治得差不多了,就是因?yàn)闆]有千年人參來幫助他們二人恢復(fù)元?dú)鈨盒闹泄⒐⒂趹?,便道:“沒有千年人參,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嗎?”
李八味看看女兒搖搖頭道:“只有千年人參王才行!”
李詩萍聽了嘆了口氣,看看父親,又看看馬不平,心中也暗暗覺得難過,忽的想到如果沒有千年人參的話,那馬不平豈不是能在自己的家中多住些日子嗎,想到這,李詩萍的心中又高興起來,便把話題岔開,對李八味等人講起剛才自己在茶樓遇見的那倆人以及那倆人說的話。
李八味聽了女兒的話后急切的問道:“萍兒,你說的這兩個人倒是奇怪得很,你仔細(xì)的說說這兩個人長得什么樣?”
李詩萍見父親的樣子,知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連忙說道:“那兩個人年紀(jì)都不小了,其中一個臉很黑,胡子爛七八糟的,不過看起來倒不像是什么平凡人,還有一個就是一個老道,那老道胖胖的,頭發(fā)胡子全都白了,圓臉眼睛很是有神……”李詩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沖虛道:“難道會是師父他老家?”
林綠衣同時叫道:“聽詩萍妹妹說的那個道長一定是不一道長!”
沖虛和林綠衣話剛說完,李八味和楊一鏢同時驚道:“不一道長?”沖虛點(diǎn)點(diǎn)頭道:“聽李姑娘講述的很像我的恩師不一道長!”說著話疾聲對李詩萍道:“李姑娘,他們在什么地方,你快點(diǎn)兒帶我去看看!”
李八味和楊一鏢二人,平日里對衡山天師教的不一道長也是久仰大名,心中很是敬仰,今日忽聽沖虛和林綠衣說不一道長來到鄧州,心中也是很想見一見,便也連忙催促李詩萍帶著他們?nèi)ツ羌也铇前菰L不一道長。
沖虛、李八味等人興沖沖的來到剛才李詩萍喝茶的那家茶樓,但此刻早已人去樓空,剛才喝茶的那倆個人早已不知去什么地方了,沖虛長嘆一聲道:“哎——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終是沒能得見師父他老人家,哎——”
林綠衣見沖虛難過,心中也跟著不好受起來,連忙安慰沖虛道:“你不要難過了,或許那道長還不是不一道長呢!”
沖虛心里明白這是林綠衣安慰他的話,他心里知道李詩萍所說的那道士定是自己的恩師不一道長,但又怕拂了林綠衣的一片好心,便朝林綠衣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李八味也是嘆了口氣道:“江湖上一向傳聞不一道長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今日看來果然如此!”
楊一鏢笑道:“今日不能得見不一道長,那也許是咱們的緣分還不到,不過話說回來了,剛才阿紅姑娘所說的和不一道長在一起的那個黑臉虬髯的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李八味也很納悶,便道:“我也在心思那黑臉的老者叫什么,哎——”李詩萍這時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連忙說道:“對了,對了,剛才那個老道長管那個那個黑臉的老頭叫……叫什么,什么長什么候,候什么爺?shù)摹?p> 李詩萍話還沒有說完,李八味早已驚道:“莫非是長興候?”
李詩萍忽的想起那道長正是管那黑臉虬髯的老者叫的長興候,便連忙說道:“對!對!對!就是長興候,長興候沒錯!”說完眉頭一皺道:“這名字真是難聽死了,叫什么不好干什么要叫個猴??!”
楊一鏢聽了哈哈大笑,李詩萍被楊一鏢笑的糊里糊涂,不解地看著楊一鏢,楊一鏢對李詩萍道:“那人不是叫長興候,而是那人的官職是長興候!”
李詩萍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忽的又道:“我有想起一件事來,剛才那個叫什么猴的……啊對長興候的管那老道士叫什么莫將軍,看樣子那老道也不是你們所說的不一道長啊?”說著話問沖虛道:“沖虛道長,你師父不一道長俗家是姓莫嗎?”
沖虛聽了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李姑娘,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雖然我自幼就跟隨我?guī)煾杆先思?,可我只知道他老人家道號叫不一,至于他老人家的俗家姓名,我還真是不知道!”
林綠衣記起沖虛曾經(jīng)對她說過他不知道師父不一道長俗家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道號叫不一,乃是天師六子當(dāng)中的老四,便道:“詩萍妹妹,他是真的不知道不一道長出家之前叫什么的!”說完看了一眼沖虛。
沖虛聽了忍不住也抬眼向林綠衣望去,二人眼光一對碰,林綠衣臉色頓時緋紅起來,心也‘嘭嘭’的劇烈的跳起來,嬌羞的連忙低下頭,沖虛見了更感覺林綠衣嬌美動人,忍不住又看了林綠衣幾眼,心中感到美美的。
李八味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這就是了,那姓莫的道長正是沖虛道長的師父衡山天師教的不一道長!”
眾人聽了皆是一愣,沖虛更是不解,李八味接著說道:“那不一道長俗家姓莫名百喻,乃是當(dāng)年和徐達(dá),湯和,常遇春,劉伯溫等人追隨洪武皇帝朱元璋打天下的大將,后來朱元璋當(dāng)了皇帝,這位莫百喻莫將軍不愿入朝當(dāng)官,就隱退出家做了道士!哎——功成身退這是很難做到的!不一道長真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眾人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沖虛這時才知道自己的師父不一道長的俗家姓名,聽了李八味話后,心中不禁更加思念起師父不一道長來。
楊一鏢聽了對李八味道:“哦!原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天師教不一道長竟是大明朝的開國功勛!那李兄,那個黑臉的長興候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