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呀,”溫柔不由的感嘆道:“我們的梧桐是要當太子妃的,不然你這么乖巧懂事的,我倒想讓你嫁給名揚,好好留在府上陪我呢!”
項梧桐苦笑知禮不好接這話,而心中倒也放飛的想,表姑婆你要是早點作主,也就好了!
“怎么了這事,”瞧出梧桐面上不快,一時沒了話語,溫柔關(guān)心道:“是否是這段時間在宮中,受苦了?”
“噓!”梧桐提醒隔墻有耳,她連忙說道:“哪里的話,在宮中即有姑母照顧著,梧桐不曾受罪?!?p> 想著怕溫柔繼續(xù)追問下去,梧桐便主動提及:“剛剛聽表姑婆一時感慨嘆息,要梧桐做表哥的王妃,梧桐不明白,表哥府上如今娶得兩房王妃了,表姑婆卻還是不滿?”
“哎,你知道什么呀!”一說起這個,溫柔就來氣了。
而梧桐這一提本是要轉(zhuǎn)移溫柔的注意力不追問自己下去的,沒想到打開了溫柔的話匣子。
溫柔從她們第一天進門開始說起,說第一晚西院的側(cè)王妃占著自己是位公主就搶了正房的主權(quán),要讓名揚留在她院里洞房,溫柔評一句:“名揚也是迫于無奈呀!”
而項梧桐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哪里聽得了這話,一下子臉就紅透起來了,偏溫柔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顧自的說下去,說名揚還算懂事,圓了房卻沒有留下來過夜,到現(xiàn)在娶了兩房王妃卻好似沒娶一樣,每晚皆在書房睡!
項梧桐聽來意思,期待的問道:“名揚表哥,不喜歡這兩位王妃?”
“如何就喜歡的了呢?”那兩房的女兒家,沒有一點溫柔是瞧得上的,所以她肯定的認為名揚一樣看不上。
溫柔便對兩王妃如何如何的偏見向項梧桐道了一車的苦水后,不知為何,項梧桐既然開心起來了!
溫柔接著說起第二天奉茶的事,兩兒媳婦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便十分不受重自己,能過來廳中已是看在名揚的面子上了,可是知道名揚那天不在府上……溫柔抽泣一聲,抹一把淚,道:“她們就連敷衍了事都不愿意了,你知道嗎?……直接就坐在正堂上來了,還讓我去侍奉她,我瞧著就知道我是名揚姆娘,便覺得我是下人,要使喚我呢!”
梧桐聽得怒火中燒,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啊,她趕緊問道:“那名揚表哥不管嗎?”
“他當然管,他最心疼我了,一知道這事又是請大夫又是千年人參的要給我補,可是人家是公主,一個姑婆是太后,不像你的表姑婆我如此無權(quán)無勢,叫小輩騎到頭上來……名揚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知他為難,之后有什么委屈的也就不敢與其講了,怕他分心,怕他為難!”
梧桐點點頭,只是不想如此叫人欺負了去,便問:“那之后還有?”
“嗯哪!”溫柔又開始說著:“那東院的次日回門了,至今未從娘家回來哩!”
“?。俊笨山许椢嗤┭劢绱箝_,心中已怒不可遏了……
溫柔只管訴苦,又接著說:“你表哥掛個名義上的王爺,其實不過是個帶兵打戰(zhàn)的小將軍,戰(zhàn)場如何勝卻也未得什么好處,皇上給賜了這兩房的王妃,卻連一個側(cè)王妃就能對他一個堂堂一營將軍動起手來……”
“啊……那公主還打人?”
“嗯,就在園外打,說是名揚打不過就不讓進園子,可是名揚打過一女子又有什么好名聲的?……這不是為難他嘛,結(jié)果那側(cè)王妃知道打不過,直接就裝病暈過去了!”
“這……”
“唉!”溫柔嘆口氣反倒叫項梧桐忍住,她說:“就這樣吧,我原先氣不過,直接跑去園子里頭想要替名揚管教管教的,結(jié)果那晴雙國的公主會些什么江湖之術(shù),十分嚇人,把我嚇的三天都下不來床,她們無法無天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還是少惹為妙!”
“那怎么可以……”
此時,屋外丫環(huán)過來回話:“老夫人,側(cè)王妃那邊回話說不過來了!”
“什么……什么叫不過來了?”
丫環(huán)回:“就只說了不過來,其他未說明!”
項梧桐此時已忍到頂點,直接拍案而起,把溫柔都嚇了一跳,梧桐道:“豈有此理,當我們項家沒人了是嗎,竟欺負人欺負到這頭上來?”
而看到項梧桐發(fā)如此大脾氣的溫柔,突然有點后悔自己剛剛是不是表達的太過了些,萬一名揚還沒回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鬧到宮里頭去,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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