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并沒有急著開始治療,而是提出了一個條件:“關(guān)小姐,我給你治療可以,但你必須把你丈夫叫來?!?p> “啊?還需要我丈夫到場嗎?”
喬白點頭道:“因為給你知道的部位有些私密,如果你丈夫不在場的話,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p> 少婦一聽對呀,她可不想讓丈夫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喬醫(yī)生,那您稍等,我現(xiàn)在就給我丈夫打電話?!?p> 少婦出去聯(lián)系她老公,洪鵬給喬白豎起大拇指:“師傅,還是您考慮的周到。如此一來,確實能避免很多麻煩。師傅胸懷坦蕩,弟子受教了!”
喬白淡淡的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到底是關(guān)小姐有錢,還是他老公有錢。就算我治好了她,也不過是一竿子買賣,她會告訴她的閨蜜嗎?
防火防盜防閨蜜,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老公如果知道我能治好疤痕,那就不同了,我就不信她老公在外面沒個小三小四的,到時候又是一筆滾滾財源吶!”
洪鵬沉默不語,雖然之前就了解到喬白很財迷,可現(xiàn)在聽完喬白的話,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師傅的臉皮厚度,這師傅的人品還有個下限嗎?
“人生到處都是機遇,到處都是學問,老洪吶,你還需要成長?!?p> 洪鵬不知不覺就被喬白給帶偏了,由一個胸懷天下的醫(yī)生,奔著渾身銅臭味道濃重的商人發(fā)展,而且越行越遠,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姓關(guān)的少婦經(jīng)過三天的治療,腹部那道恐怖的刀疤徹底消失不見了,雖然付出了高達五百萬的天價診費,和價值兩百萬的藥材,但少婦覺得很值。
過了幾天之后,她做夢都會笑醒,因為喬白漲價了,開業(yè)大酬賓已經(jīng)過去了,要看病,排號。
喬白的斂財速度讓洪鵬咋舌不已,他一天能看十五到二十個病人,平均每個病人的收費都在千萬左右。
也就是說喬白一天就差不多能賺兩個億,這還不包括那些名貴的藥材。那是喬白的規(guī)矩,想看病,自己拿藥。
幾筆錢打到了公司的賬戶上,解決了蕭雅曼面臨的燃眉之急,喬白也準備打道回府了,家里那邊還有些事要等他回去才能處理。
喬醫(yī)生要走,在京城的小圈子里引起了轟動,來看病的人更加多,而且診金加碼的厲害。
就算加了診金,喬白也是挑挑撿撿,不是什么病都愿意看的,用他的話說,老子現(xiàn)在不缺錢了,干嘛還拼死拼活的耗費力氣。
你拼死拼活了嗎?洪鵬絕對不認可喬白的話,他很清楚喬白每天的生活節(jié)奏。
早上起來,喬白會帶著岳芷瑤和改了名字的喬珊珊一起圍著洪鵬的別墅晨跑,七點多吃早飯,吃完了早飯,喬白要陪這女兒玩耍一會兒,到了九點,他才開始出診。
十五到二十個病人在中午11:30之前保證診治完畢,如果有些病癥比較耗費時間,那就十五個病人,如果病人的病都很簡單,那就二十。
11:30,喬白就開始忙碌著做午餐,一家三口吃完飯。喬白會帶著喬珊珊出去散步消化食物,等他回來,喬珊珊也困了,哄著女兒睡著,喬白就會和岳芷瑤沒羞沒臊的玩耍一會兒。
大約兩個小時之后,岳珊珊就會準時起床,這時候喬白和岳芷瑤也玩耍夠了,一家三口會挑選一個京城的景點,消耗掉下午的時光,晚飯一般都是在外面吃的。
吃完晚飯看電影,看完電影回家,喬白抱著肉嘟嘟的岳珊珊一覺睡到天亮,如此周而復始。
其實洪鵬不知道,喬白在晚上的時候把岳珊珊哄睡著就開始打坐修煉了。
就算知道也無所謂,洪鵬覺得他這個年輕的師傅,除了貪財好色,卑鄙下流,做事拖延懶惰,毫無同情心,也毫無廉恥心之外,還真沒什么太大的缺點。
喬白宣布停診了,他的理由是,我千里迢迢來到京城,為了廣大京城群眾的健康著想,不顧自身勞累,嘔心瀝血,夜以繼日,終導致積勞成疾,雖然我還想繼續(xù)為大家治病,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吶!
洪鵬認為喬白的憔悴和廣大京城群眾沒有啥關(guān)系,倒是那愈發(fā)水靈的師娘,有可能是罪魁禍首,洪鵬偶爾撇上一眼都覺得罪過。
他忘記了岳芷瑤是什么時候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她每天都在改變,到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完全停止向禍國殃民的程度前進。
但是洪鵬覺得岳芷瑤已經(jīng)足夠禍國殃民了,因為洪鵬自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可就算是他,看到岳芷瑤的時候都有種要犯罪的沖動。
他覺得岳芷瑤再發(fā)展下去,恐怕喬白以后會有很大的麻煩,何謂禍水?能惹禍的女人是也。
岳芷瑤也在從最開始的欣喜慢慢轉(zhuǎn)變成擔憂,她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喬白的治療,自己美的越來越不像個人類。
剛剛把女人哄了午睡的喬白回到自己的房間,從后面環(huán)抱住岳芷瑤。
鏡子里的美人柳眉緊蹙,靈動的大眼睛蔓延著淡淡的憂傷,纖細的瓊鼻之下,那一點朱唇緊緊的抿著:“喬白,我……我還會改變嗎?”
喬白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不知道,這要看天意,你是上天眷顧的人?!?p> 岳芷瑤翻了個白眼,差點沒把喬白的魂兒勾走,這是大罪過,必須受到懲罰。
紅浪翻滾,云雨間歇,岳芷瑤躺在喬白胸口,香汗把她烏黑的長發(fā)糾結(jié)成一綹一綹的模樣,很慵懶的披散開來。
喬白的手劃過岳芷瑤緞子一般細膩光滑的后背,心里的滿足感無法用言語表達。
懷里的女人就像一顆撣去了灰塵的明珠,放射出萬張光芒。這是一朵怒放的牡丹,世間所有的優(yōu)雅跟妖嬈被粗暴的拼裝在她的身上,最后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她正處于女人一生中褪去青澀之后最好的年華,她的氣質(zhì)帶著歷經(jīng)苦難之后積累的成熟,再經(jīng)過喬白的精雕細琢,最終洗盡鉛華,重新踏入凡塵的那一刻,便是傾國傾城。
“喬白,你說我是上天眷顧的人,可上天眷顧的人為什么要受這么多苦難呢?”
“多簡單的道理?!眴贪淄嶂X袋貪婪的嗅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發(fā)香:“古人有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