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諾翻遍所有藏書,都沒有記載有釀酒,乾坤大陸的酒都像關林閣的店小二所說,都是樹木,竹子的汁液。還有就是店小二唯一沒有說的是有些果實的汁液都是可以用來做靈酒。但是比較稀少??赡苁且驗橄∩伲缘晷《]有說的原因吧!書中記載,這些藴含酒味的汁液,都會裝進酒壇,靜置一個星期。就可以開封飲用。
還好的是乾坤大陸都一樣有五谷雜糧,陳一諾想了想,自己制酒曲要三十多天,不知道以靈酒為酒曲行不行呢?這樣會快點成酒吧。想到以大米釀的白酒,就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是不是很想飲白酒呢?”一個奶聲奶氣的小女孩在陳一諾的精神識海炸響。
“艸,誰?出來?”陳一諾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小女孩聲音,嚇得拿著的書本都掉在地上,精神極度緊張地環(huán)視四周,四周不要說小女孩,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一個。
“我死得好慘啊,下面好冷啊,哥哥你下來陪我玩玩。”陳一諾感覺背后陰風陣陣,臉色開始有點發(fā)白,轉過頭往后面看,還是什么都沒有,陳一諾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定了定神,想了下,修真大陸沒有看不見的鬼啊,再回憶了一下原主人的記憶,殺的都是妖獸,并沒有人類啊,更不要說是小女孩。陳一諾一拍額頭:“我艸尼瑪,你是系統(tǒng),你滾出來,還裝神弄鬼,居然敢變個小女鬼的聲音嚇我,我一會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打到你媽都不認識你是誰?”
“宿主,幾天不見,想同你開個玩笑嘛!你千萬不要生氣,寶寶就想調(diào)節(jié)下我們之間的氛圍和誤會,你說得這么暴力,寶寶害怕,不敢出來。”
“嘖嘖,系統(tǒng)你出來,我超善良,不會打你的,幾天不見,超想你,我一日不見你,就如隔三秋。三日不見如隔十年。”
“嘀嘀嘀,寶寶檢測到宿主嚴重口不對心,將內(nèi)心中的怒火極度壓制,警告,宿主現(xiàn)在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出來的后果100%讓宿主揍到連媽媽都不認識寶寶。”
陳一諾將緊握的拳頭慢慢放松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將怒火平靜了下來,又氣又無奈道:“你叫寶寶又好,系統(tǒng)又好,甚至叫自己是鳳姐我都沒意見,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們兩個天生五行犯沖,綁定不了的,你就不要再出現(xiàn),OK。”
陳一諾剛說完,陳一諾面前,一陣空間波動,一只碗口大的迷你粉紅色小豬出現(xiàn),頭上綁著個粉紅色的蝴蝶結,背上一雙占身體五分一的透明翅膀正努力扇動著,才勉勉強強維持著身體不掉下來,結果還是忽上忽下,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的可能。
“我靠,飛天豬?還是粉紅色的。”陳一諾傻眼了。
“不是飛天豬,是寶寶,是寶寶,是寶寶,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憋w天豬一臉厭棄宿主叫它飛天豬。一只豬會說話而且還是人類小女孩的聲音,說有多怪異就多怪異。還好這里是修真大陸,妖獸到了妖王都能口吐人言。到了妖皇就能化為人形。如果換了是地球,一只口吐人言的豬,還會飛,結果可想而知,不用多久就會讓科學家切片研究。
陳一諾看著停懸在半空的飛天豬,心里想著的卻是地球上的一道美食“炭燒乳豬”,皮脆肉嫩,入口酥脆肉汁飛濺,回味無窮,再配上一口白酒,嘖嘖,這可是神仙般的享受。
飛天豬看到陳一諾定定看著自己,嘴角的口水,一絲絲的往下掉,口中還說著:“好吃,好味道?!憋w天豬慌忙往后退了退,擺動著雙手,呃,應該是兩只前腳:“寶寶不能吃的,寶寶的肉不好吃的,寶寶很久沒洗白白?!?p> “沒事,殺豬前都是先燒好熱水,將熱水將豬身燙一遍。再將豬毛刮掉,如果豬毛刮不掉再用熱水燙,燙到能用刀刮掉豬毛?!?p> “宿主,那這樣寶寶不是很痛?還用熱水燙了又燙,這樣不是更痛?”
“沒事,那是第二步才這樣,第一步是將你的豬頭按住,然后用把長的尖刀往你豬脛大動脈一刺,你的血就會不停流出來,流滿全身,全身變得血淋淋的,直到你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你放心第二步你是沒感覺的?!?p> “宿主好邪惡,宿主是個大壞蛋,宿主要吃寶寶,寶寶不理你,寶寶以后都不理你?!憋w天豬周圍空間一陣波動,然后飛天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一諾看著消失的飛天豬,笑容滿臉,哼著:“我得意地笑,我得··得意地笑·············?!蓖貢w外面走去。
此時,飛天豬正在自帶的空間里,左飛右飛自言自語:“嚇死寶寶,嚇死寶寶,真會吃了寶寶,寶寶肉肉不好吃。肉肉不好吃。為什么我就這么悲催呢,遇上個這么邪惡的宿主,為什么就設定個要宿主自愿才能綁定呢?”
又三天過去,期間飛天豬沒有出現(xiàn)。酒館的裝修已經(jīng)裝修完畢,酒館后院陳一諾正在將浸泡了一天的大米蒸至半熟,涼凍后倒在裝有半壇靈酒的酒壇里,每個酒壇都能裝幾百斤酒,浸滿十壇后,陳一諾到放正在發(fā)酵酒曲的房間看了看,才三天時間酒曲上面都已經(jīng)布滿菌絲,比預期快出菌絲。
陳一諾見沒事可做,就獨自欣賞了下已經(jīng)裝修得煥然一新的酒館。酒桌,椅子全新的,都是用乾坤大陸的靈木打造,表面上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熒光。這些酒館的桌子,椅子,還有酒具都是李曦兒親自挑選的,李曦兒在昨天就讓李家的人接回郡城,修煉去了。再見的時候已經(jīng)可能是半年后。隨著李曦兒的境界越來越高,歷練的地方也會越來越遠。
可能有一天離開了,就再都看不到,就像自己的父母。陳一諾嘆了口氣躺在懶人椅,從空間戒拿出了靈酒,酒杯,飲了起來。在乾坤大陸,盛產(chǎn)空間石,所以空間戒都很普遍的,就算你是普通人,精神識海開啟了就能使用。一般的空間戒都是不能裝活物,但是有一些變異的空間石經(jīng)過七級鍛造師鍛造是可以裝活物的。但是還有一個前置條件就是鍛造師還要是領悟空間屬性的。據(jù)說鍛造成功的幾率很少,所以裝活物的空間戒就變得異常稀少。
飲著清淡如水的靈酒令到陳一諾無限懷念起地球上面的酒。現(xiàn)在地球上的老婆,兒子女兒,不知道活得怎么樣?活得開心嗎?現(xiàn)在自己是在做夢嗎?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的臉上“啪”的一聲?!昂猛矗献硬皇亲鰤簟标愐恢Z撫摸了一下生痛的臉龐。
“咯···咯····咯,原來宿主有自虐傾向。再往令一邊臉打一巴掌看看是不是做夢?”一陣空間波動,系統(tǒng)的飛天豬模樣又出現(xiàn)在陳一諾的面前。陳一諾拿起手上的酒杯就向飛天豬摔了過去:“你大爺,我摔你一臉。”飛天豬相比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變得靈活了很多,豬屁股一扭,就躲開了摔來的酒杯。
飛天豬咯咯地笑著,飛到陳一諾對面的酒桌上落了下來。一個迷你小酒瓶和一個迷你小酒杯。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在飛天豬的手上。到現(xiàn)在陳一諾才看清楚飛天豬的四只腳都是有爪子的,還是異常鋒利那種。陳一諾裝作不理會飛天豬,但是眼角一直都是來回掃視飛天豬,
不一會,一張迷你懶人椅,一張迷你小酒桌就出現(xiàn)了,然后學著陳一諾的樣子躺在懶人椅飲起酒來。陳一諾無語地搖了搖頭,突然怔住了,使勁吸了幾下空氣,鼻子聞到的是酒的香味,最少三十年的陳釀,馥郁的酒香證明還是一種濃香型的白酒。
對于在地球每天無酒不歡的陳一諾來說,飛天豬的這一招,不是一般的狠,是非常狠。陳一諾強忍住內(nèi)心想飲的渴望,吞了吞快要流出來的口水。聞著像能勾魂的酒香,飲著清淡如水的酒香,對于陳一諾來說就是一種酷刑,心里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撕咬著,心癢難耐。
“宿主,想飲嗎?我空間有無數(shù)種酒,這還是最差的,只要你同我綁定,你想飲多少都沒問題?是不是聞著這酒香,特難受呢?”飛天豬看到陳一諾難受的模樣,心里像六月天喝了杯冰水,透心涼。
陳一諾咬牙切齒地道:“你別做夢了,這樣的小伎倆,還是我在地球玩剩下的,想讓我綁定你,沒門,不就是酒嘛!老子才不稀罕呢!”陳一諾說完,看都不看飛天豬,蹬蹬蹬往酒館二樓跑了上去,然后往床上一躺,將被子一蓋,從頭到腳蓋了起來。沒有再聞到酒香,心里想飲的渴望才平靜下來,但是在心里詛咒著飛天豬,在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不經(jīng)不覺間睡著了過去。
飛天豬定定往上二樓的梯口看著,認為陳一諾一會就會下來,左看右看都不見陳一諾下來,就飛到二樓,還沒進入房間,就聽到陳一諾響雷般的鼻鼾聲。飛天豬一陣失落,想了三天的計策。還以為萬無一失的計策,結果還是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