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一諾和李曦兒的對話,韓余飛早就氣得吹胡子瞪眼,但是當(dāng)看到眼前懸停的飛天豬,真的是敢怒不敢言啊,怎么辦?難道就這樣認(rèn)慫?但是看著眼前的飛天豬,自己已經(jīng)靈宗境圓滿,卻看不透這只妖獸的境界,這只靈寵口吐人言,應(yīng)該是妖王。
飛天豬看到臉色漲紅如豬肝的韓余飛,但是眼珠子卻在眼眶里轉(zhuǎn)動著:“哥哥,你看,這只老烏龜?shù)难壑樽釉诓煌^D(zhuǎn)動耶,你曾經(jīng)說過,眼珠子轉(zhuǎn)動一定是在打什么壞主意耶。”陳一諾點了點頭道:“管他呢,我看這只老烏龜是認(rèn)慫咯?!表n余飛看了眼陳一諾,恨得一口就將其吞下。又撇了眼面笑肉不笑的李炎。心里頓時感覺百般無奈而無力。
陳一諾看著由此至終都不發(fā)一言的韓余飛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應(yīng)該說的就是你這類人吧,不找下你孫子和自身的原因,卻興師動眾來捉我,我人就在你面前,不怕死就來吧?”一人懟一宗,霸氣!現(xiàn)在的陳一諾在李曦兒眼中更變得威武無比,形象高大猶如山岳般聳立。
其實陳一諾也感覺現(xiàn)在這樣懟人是超爽的感覺。不過陳一諾也并不壞腦,知道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沒實力一切都是空談。猶如鏡花水月,一切都是虛幻。陳一諾看到韓余飛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看到韓余飛看著自己的眼光,卻是想吃其肉啃其骨無比仇視。
但是陳一諾心里很想韓余飛出手,但是令到陳一諾意外的是,韓余飛居然可以這么忍讓。韓余飛不出手,陳一諾自然也不可能將其滅了,何況是陳一諾先將韓余飛的孫子的手廢了。如果現(xiàn)在韓余飛不說話,不挑撥的前提下。陳一諾又將其滅了,就有點過了,因為陳一諾知道,每一個地方,都有其本土勢力規(guī)則存在。
如果陳一諾將這個本土勢力規(guī)則打破,無形中就變成了出頭鳥,變成太過霸道。自然本土勢力也容不下陳一諾,反而成為眾矢之的。如果陳一諾對本土勢力有壓倒性優(yōu)勢的實力,自然也不用顧忌太多。
現(xiàn)在的話,除非是韓余飛先出手,結(jié)果卻讓陳一諾滅了,那結(jié)果又不同了,起碼站在人的心里會想,你都要滅我,結(jié)果反過來還讓滅了,這就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
既然韓余飛不出手,陳一諾也懶得理會。李炎看到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站在家族的立場來說,是很愿意看到的。但是站在陳一諾姑父的立場,就擔(dān)心陳一諾以后的安全,俗語說,無聲狗,咬死人。說的就是韓余飛這種人。李炎臨走時,連看都不看韓余飛一眼,就這樣帶著李家的護衛(wèi),李曦兒和陳一諾回李家。
但是躲在暗中看戲的各大家族和宗門看著陸續(xù)散去的李家和月宗,不由嘆了口氣,怎么就可以這樣收場呢?怎么就不拼過你死我活呢?可惜啊,可惜!
回到李家,李炎也沒有責(zé)怪陳一諾,但是令陳一諾感到意外的是,李炎一把拉著陳一諾進了書房,連李曦兒也不讓進去,陳一諾一臉懵逼,這個姑父到底搞神馬?怎么神神秘秘的啊。
來到書房,李炎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陳一諾面前傻笑著,還吞了吞口水。但是在陳一諾的眼中,現(xiàn)在的李炎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害怕地后退一步:“姑父,你拉我進來神馬事情啊,有神馬讓一諾去做的,你就說唄,你現(xiàn)在這樣,我真的不習(xí)慣啊。”
望著又吞了一口口水的李炎,陳一諾還真的感覺很害怕啊。又退了一步道:“姑父,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我可沒這個習(xí)慣啊?!崩钛妆緛聿恢涝趺撮_口問要靈酒,問一個小輩要酒飲,還真的感覺不好意思,但是聽到陳一諾說自己喜歡男的,就知道誤會了,本來嘻皮笑臉的李炎,回復(fù)到嚴(yán)肅的模樣:“一諾,你想哪里了啊,這么小的年紀(jì),都想的啥玩兒,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家里釀的靈酒。給姑父來幾瓶飲飲,解解饞?!?p> 原來是這樣,陳一諾才松了口氣,剛才還真害怕,嚇?biāo)缹殞毨玻骸肮酶?,一諾沒帶家里釀的靈酒,但是有其它的酒,你品嘗下?!崩钛茁牭?jīng)]有靈酒,心里不由失望,還以為陳一諾說的其它酒是乾坤大陸產(chǎn)的酒。
陳一諾也沒說破這酒比家里釀的靈酒還要好飲。從“宇之葫”一層將那里的酒拿了幾十瓶出來,李炎看到眼前的酒瓶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酒瓶特別精致,不由眼前一亮:“一諾,這酒?怎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陳一諾笑了笑道:“是師父給我的,我給了爺爺一些,現(xiàn)在剩下的都給你了?!?p> 李炎從岳父大人的信中得之,陳一諾在最失意的時候有一番奇遇,拜了不知道哪里的高人為師,將陳一諾的經(jīng)脈和丹田都醫(yī)治好,吩咐李炎不用找再生丹的煉丹師。李炎將酒收進空間戒指后道:“一諾啊,姑父謝謝你啦,不過這件事可不要告訴你四姑姑啊,你四姑姑不喜歡我飲酒,說我飲酒后臭烘烘的?!?p> 頓時,陳一諾心里樂了,原來姑父還是個妻管嚴(yán)啊,不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掩著嘴道:“姑父,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吧?!蓖谧焱敌Φ年愐恢Z,李炎瞪了陳一諾一眼道:“笑,還掩著嘴笑。一諾啊,等你以后結(jié)婚了就知道啦,夫妻間和睦才能家興,整天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吵吵鬧鬧的,還有啥意思啊。你還小,不懂的?!?p> 咦,姑父對家的概念還蠻好的哦,陳一諾還真很認(rèn)同姑父說的這一番話。李炎看到陳一諾都認(rèn)同自己說的話,又對陳一諾道:“一諾啊,月宗韓君的事情,你說的那只老烏龜,他不會就此罷休的,以后你可要小心啊?!?p> 陳一諾點了點頭道:“姑父,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以后會小心的?!逼鋵崳愐恢Z從韓余飛的怨毒的眼神中就得知此事不會就這么簡單了結(jié),但是沒辦法啊,韓余飛都成了忍者神龜,人家都認(rèn)慫,不愿出手。想到這里,陳一諾深深體會到這樣的人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