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唯一的乾坤壺都讓李曦兒拿去,陳一諾不由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再想乾坤壺的事情,因為想多了都是淚,每次看著李曦兒和飛天豬拿著乾坤壺在面前嘚瑟地飲酒,心死莫大于此啊。
突破到化金丹境,陳一諾就想到“宇之葫”的三層已經解封,不知道三層又是神馬東東?還有的是飛天豬的系統(tǒng)空間里都有一次抽獎。但是這個無所不有大輪盤的抽獎,想抽好東西就不要想了,抽了幾次都沒有好東西。但是獎還是要抽的,萬一這個機械文明的系統(tǒng)宕機,可能抽到神馬牛逼東東都說不定。
但是現在飛天豬都不在這里,想進系統(tǒng)空間是進不去的。除非飛天豬在旁邊才能進?,F在的飛天豬整天都跟著李曦兒身邊,都不知道李曦兒給了神馬好處。結果,整個李家都讓李曦兒和飛天豬禍害了一遍。
想到飛天豬后,陳一諾不由想起焚天刀,自從吞噬了天隕石,陳一諾還以為焚天刀的刀魂會恢復靈智,結果吞噬了天隕石還是沒有回復靈智,焚天刀等于吞噬了三萬下品靈石,但是陳一諾并不在乎,也不肉痛。在乎的是,既然吞噬了還是沒回復,那你當初怎么就震到我頭都暈呢,你反應這么激烈,結果還是沒鳥用。
現在是三個不省心的家伙,陳一諾不由感覺挺頭疼的。
進了“宇之葫”二層,陳一諾就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對啊,血狂大象它們幾只妖獸呢,怎么一只都不見跑來。每次一進來不都是圍著自己打轉的嗎?陳一諾用感知掃視了整個二層,結果血狂大象它們并沒有在,就像憑空消失。
不會是境界提升,“宇之葫”將幾只妖獸都抹殺了吧,想到這?陳一諾心頭不由一痛。畢竟相處了這么久,都生出了感情。“宇之葫”不會這么狠吧?還是這些妖獸都給放在了第三層?陳一諾剛才就已經感知到三層的入口,陳一諾快步來到入口處。
眼前的藍色屏障,陳一諾毫不猶豫邁步走了進去,只覺眼前一亮,陳一諾就來到了三層,三層的空間有七個不同顏色的酒池呈現在眼前,酒池散發(fā)出濃烈的陣陣酒香。每一個水池旁邊都有一塊石頭刻著幾個字。分別是煉血脈池、炙皮肉池、鍛根骨池、固五臟池、焠六腑池、錘金身池、渡天劫池。
看到水池旁邊石頭的刻字,陳一諾就明白,這些酒池都是用來煉體的,酒道心經煉體篇。但是現在自己都已經是煉體一層煉血脈,怎么這里還有煉血脈的酒池?算了,有空的時候再泡一泡唄。反正又不會死。酒道心經里的煉體篇都有記載,七色煉體酒池,天道孕育而成。身體浸泡其中,可以與天同壽。與日月爭輝。
陳一諾想不明白的是,這七色酒池是不是師父酒癡搬來這里的,現在看到這些酒池,陳一諾就明白二層為什么沒有煉體篇所需要的靈藥。
三層的空間并不大,每個酒池的面積不外乎一百平方左右。七個酒池都不到一千平方,一目了然。陳一諾不相信血狂大象它們就這樣消失了,當每個地方都搜索了一遍,并沒有隱藏的空間,陳一諾也沒心情再呆在三層,從“宇之葫”三層退回到房間。
當陳一諾回到房間的時候,就聽到飛天豬的聲音從外面院子里傳來:“大奔、二笨、三笨、四笨,今天是不是很好玩呢?”陳一諾一個箭步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只見血狂大象、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正圍著飛天豬和李曦兒打轉。陳一諾由傷心到驚喜,由驚喜到生氣。但是卻想不明白,大笨它們是怎么從“宇之葫”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能在“宇之葫”出入自如的飛天豬。
陳一諾不由對著飛天豬就叱喝道:“寶寶,它們是怎么出來的?”飛天豬看著面黑如墨的陳一諾,不由心里一沉,裝作可憐兮兮地道:“哥哥,你睡覺的時候,我同你說過,我要帶大笨它們出來玩,你也同意的?!?p> 啥,我睡覺的時候?我怎么不知道?陳一諾又再回憶了一下,只記得“宇之葫”震抖了幾下,模糊記得飛天豬有同自己說話,但是說什么就不記得了?,F在陳一諾終于證實飛天豬可以不經過自己就可以帶“宇之葫”東西出來,包括妖獸。也不知道是飛天豬身懷酒核而令到“宇之葫”認可,還是飛天豬的空間天賦本能。
現在的飛天豬已經不是可憐兮兮,已是直接哭了出來。連剛才還玩得開心的李曦兒也跟著哭了起來:“一諾哥哥,你就饒了寶寶吧。大笨它們都關在哪里很久了,很可憐耶,本來寶寶說帶我進去同大笨它們玩的,但是卻帶不了我進去,所以才帶大笨它們出來的。你要打要罰就沖我來吧。”李曦兒一副舍我其誰的氣勢。
陳一諾一陣郁悶,怎么從你們話中的意思,好像是我虐待大笨它們了。大笨它們都變化成很小的身形,唯有血狂大象的身形大了點。體長還有一米五左右。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它們的身形就像成年松鼠狗一樣大小。它們也趴在地上低聲吼叫著,像是為飛天豬求情。
好吧,本來想狠狠教訓飛天豬的,現在這種情景,還教訓個屁啊。狠狠瞪了飛天豬一眼道:“寶寶,以后不可以在我睡覺的時候問我,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各走各路?!标愐恢Z撂下狠話,回到房間飲起悶酒來。
當陳一諾回房間的那一刻,飛天豬和李曦兒臉上哪里還有半點淚痕,半點害怕。李曦兒笑著道:“你看,一諾哥哥就這樣搞掂了,只要你以后惹火了一諾哥哥,你就使勁哭,他就不會發(fā)火的了?!憋w天豬開心地飛到李曦兒,往李曦兒的臉上嘴了一個道:“曦兒姐姐最厲害,我明白了,女人的眼淚是對一諾哥哥最好的武器。”如果現在陳一諾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景,又會作何感想呢?
飲著悶酒的陳一諾,不一會就聽到外面院子里李曦兒、飛天豬和大笨它們的嬉鬧聲。陳一諾不由搖頭嘆氣,一幫熊孩子。唉。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