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諾有點懵逼,我的血液怎么就變成了金色?難道我變異了,難道我將要變成怪物?
突感到腦海深處,一股信息出現(xiàn),上古黃金血脈,覺醒黃金血脈者,能跨階戰(zhàn)斗。燃燒其血脈,可以發(fā)出毀滅天地的一擊,后果有可能身死道消,永不入輪回。也有可能躺個一年半載。
不入輪回?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還知道個屁入不入輪回。至于最好的結(jié)果是躺個一年半載。死都不怕,還在乎躺著還是站著。現(xiàn)在的陳一諾只想狠狠地在嗜血魚皇身上捅上一刀。
看到手心給焚天刀炙燒出的一道傷痕,嗜血魚皇顯得非常生氣,望著回到陳一諾手上的焚天刀,恨恨地道:“真想不到,神器居然認一個螻蟻為主,既然這樣,我就先吞了你這只螻蟻的上古血脈?!庇沂滞愐恢Z所在的空間隔空一握,陳一諾剛站起來的身體就像有一只巨手,將其握著往半空中的嗜血玉皇而去。
感受到身體又再度遭禁錮,陳一諾緊緊地握著拳頭,仰天長嘯一聲:“燃燒吧,黃金血脈?!毕乱豢蹋愐恢Z的全身并發(fā)出炫目的黃金光芒。一股肉眼可見的力場以陳一諾為中心并發(fā)出來,巨力將嗜血魚皇的手彈開,連帶著身體都震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嗜血魚皇目光一凝,有點不信眼前的螻蟻既然會選擇燃燒血脈來反抗自己,燃燒血脈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還有的是身體會隨時爆炸。
難道這只螻蟻就不怕痛苦,不怕死?現(xiàn)在的嗜血魚皇眼睜睜地看著陳一諾燃燒自己想要的上古血脈,口中不禁發(fā)出野獸般的吼叫聲,但是陳一諾身上并發(fā)出來的血脈力量異常強大,令其眼睜睜地看著而不能上前一步。
陳一諾終于忍受不住燃燒血脈的痛,悲慘地大喊:“啊,特么的痛死老子啦?!辈l(fā)出去的血脈之力,紛紛回流道陳一諾的身體,一放一收的血脈之力,像是陰陽匯合,以身體為中心形成一個真空的漩渦。
此刻,七彩丹田處的七根靈根也一一浮現(xiàn)在陳一諾的頭上,金靈根,木靈根,水靈根,火靈根,土靈根,紫雷靈根,黑暗系靈根。各自散發(fā)著不同的顏色,猶如孔雀開屏。
瞬間,上古兇地本來安靜而黑暗得可怕的空間突然之間電閃雷鳴,風起云涌。上古兇地的五行屬性,雷電屬性,黑暗屬性所有屬性靈氣讓陳一諾的七彩靈根瘋狂吸收而去,與真空漩渦匯集在一起,散發(fā)出璀璨奪目的七色光芒。
真空漩渦的巨大力量撕扯著周圍空間,令到九星連珠血煞大陣的靈氣給吸取了過去,瞬間九星連珠血煞大陣分崩離析。
一陣心悸的感覺讓嗜血魚皇深深地感受到真空漩渦中的危險,不得不再度將身形往后退去。驚恐地看著陳一諾頭上猶如孔雀開屏的七彩靈根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是......”嗜血魚皇身體震抖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因為痛苦得緊閉雙眼的陳一諾,雙眼突然間睜開,散發(fā)出攝人的七彩光芒,死死地盯著嗜血魚皇,陳一諾雙手執(zhí)刀,舉起。
真空漩渦匯集的七種屬性靈氣,頃刻間匯入到焚天刀,焚天刀的七彩刀芒暴漲出三丈有余。
刀落,一刀劈下,七彩刀芒從嗜血魚皇的身體由頭到腳一閃而過,像是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過,驚艷且絕美。
嗜血魚皇從驚恐中狂笑了起來:“沒事,我還真以為是哪個種族的孔雀之吻。都已經(jīng)滅絕的種族怎么.......”“咔嚓,咔嚓?!钡穆曇魝鱽?,打斷了嗜血魚皇再說下去,嗜血魚皇看到空間像破碎的玻璃一樣,布滿了大小不一的裂痕,裂痕還在不斷擴大,發(fā)出剛才聽到的“咔嚓”聲。
剛想張開說話的嗜血魚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了身體,“嘭”的一聲,嗜血魚皇的身體由頭到腳裂開兩邊。此時,“呯”空間撕裂,與虛空連接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吸力產(chǎn)生。將嗜血魚皇撕成碎片吸了進去。陳一諾看到出乎效果的一刀,嗜血魚皇給劈死了。
呵呵,螻蟻可真會咬死象的。
感受到血脈,丹田已經(jīng)不存在,陳一諾轉(zhuǎn)過頭深深地看了眼遠處躺在地上的飛天豬,發(fā)現(xiàn)飛天豬的翅膀動了動,陳一諾笑了。寶寶沒死,證明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還有點用。累了,該睡覺啦。陳一諾緩緩地閉上雙眼,從空中掉落下來。
上古兇地頓時山崩地搖,強烈的震感將地上的飛天豬震醒了起來,醒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半空中掉落下來的陳一諾,飛天豬掙扎著站了起來,看到周圍的空間開始大面積坍塌,扇動著翅膀來到陳一諾身邊。
飛天豬感覺到已經(jīng)沒有九星連珠血煞大陣的禁錮,連忙使出空間轉(zhuǎn)移,打開屬于自己的空間通道。飛天豬感覺到雙手的骨頭已經(jīng)斷裂,抱不起陳一諾,連忙用嘴叼著陳一諾,往自己打開的空間通道飛去。
在飛過嗜血魚皇睡過的巨棺上空,一道紅光從巨棺里面疾射而出,進入到飛天豬的腦袋識海,飛天豬頓感識海一痛,強忍著痛楚。此時飛天豬已沒有時間去查看進入識海是什么鬼東西,再不走,空間就要全部坍塌,就會給吸進虛空亂流中,撕扯成碎片。
當飛天豬剛剛進入到空間通道,上古兇地的空間全部坍塌,上古空間所有一切都給吸進虛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一諾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夢中,陳一諾去了一個地方,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卻有著陌生但熟悉的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正圍著一張自制的木搖嬰兒床邊,逗弄著一個三個月大的男嬰。幸福的笑容在臉上表露無憾,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其樂融融。
突然有一天,女子抱起嬰兒床上的男嬰塞在男子的懷里焦急道:“天宇,他們要來了,你抱著一諾快點離開?!蹦凶颖е^來的男嬰,但是身體卻一動也不動:“黛兒,你抱著一諾走,我擋著他們。”
一道寒芒閃過,女子已經(jīng)將自己常用的劍橫在脖子上:“天宇,你再不走,我馬上死在你面前?!蹦凶由钋榈赝搜垩矍芭?,眼淚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流了下來,嘴唇挪動了一下,但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男子緊了緊手上抱著的男嬰,朝著茅屋后面山脈飛奔而去。
此時,橫著脖子上的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女子的眼淚猶如泉水般涌出:“天宇,對不起?!焙唵蔚囊痪鋵Σ黄?,包含了太多的傷感和不舍。
突然,茅屋上空的空間打開一條裂縫,虛空中一只金色大手伸了出來,探進茅屋中,將女子握在手心中,巨手收進虛空,打開的空間裂縫漸漸回復正常。像是這一幕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
獨留下已經(jīng)沒有了房頂?shù)拿┪?,凌亂在微風中,記載著一段凄美而讓人淚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