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回陳家岔路,陳一諾想了一下,還是不要回陳家了。感覺很久沒去月光湖的木屋,感覺還是木屋里住得舒服,反正在哪里都是住,起碼在月光湖里已經住習慣。比在陳家住得舒服。
再加上傷勢已經痊愈,只是沒有了丹田,但是七彩靈根卻已經涌入血脈中,現(xiàn)在血脈已經恢復,金色的血脈,但是卻隱隱散發(fā)出七彩的光芒。
沒有丹田儲存酒氣,等于沒有丹田儲存靈氣,現(xiàn)在的陳一諾的境界等于靈徒境。但是身體經過血脈燃燒,骨頭都鍛造成淡金色,現(xiàn)在陳一諾的身體強度堪比《酒道心經》煉體篇第三重鍛根骨境。
一直以來,陳一諾穿越到乾坤大陸,就心生抵觸,并不像乾坤大陸的修者,瘋狂修煉。因為陳一諾來到乾坤大陸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為什么而活著?
既沒有目標,也就失去動力。但是在乾坤大陸,經歷過血雨腥風的洗禮,可能連陳一諾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變得殺戮果斷。由剛開始看到殺人時候的顫顫抖抖,漸漸地向著殺戮之道走去。
將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從“宇之葫”放出來,陳一諾和天統(tǒng)蘭蘭分別坐上嗜血狂獅、雷電疾虎,向著月光湖飛奔而去。
來到月光湖,陳一諾望著蔚藍如玉的月光湖,心里難得地平靜了下來,搬出懶人椅放在棧橋,躺著就拿起酒葫蘆飲酒,咽了一口酒,瞥了一眼傍邊的天統(tǒng)蘭蘭。
只見天統(tǒng)蘭蘭拿出三個木盤,分別倒?jié)M酒水,分別放在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的面前。
本來趴在棧橋上的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看到面前的酒水,開心地朝著天統(tǒng)蘭蘭吼叫了幾聲。天統(tǒng)蘭蘭的舉動令到陳一諾一陣無語,感覺一陣頭大,以后又多了三只酒鬼的靈寵。
“寶寶,二笨它們什么時候學會飲酒的???是不是你讓它們飲的?”聽到陳一諾的說話,天統(tǒng)蘭蘭朝著陳一諾望去,看到陳一諾嚴厲的目光,滿不在乎道:“哥哥,不關我的事哦,它們說你天天飲酒,說這酒很香,就問我要來飲的。這可是你的問題哦?!?p> “呃”陳一諾楞了一下,不由唏噓感嘆,自己這個帶頭飲酒的人,真是應了古語,上梁不正下梁歪。陳一諾獨自搖了搖頭,不再看向天統(tǒng)蘭蘭。
但是轉過面,背對著陳一諾的天統(tǒng)蘭蘭,此時臉上卻掛著狡黠無比的笑容。如果陳一諾看到現(xiàn)在天統(tǒng)蘭蘭的狡黠笑容,會不會暴怒而一巴掌扇死這只豬呢?
狡黠笑容下的天統(tǒng)蘭蘭內心,其實心里還是挺害怕陳一諾的,每一次自己做錯事的時候。陳一諾總是裝腔作勢,只有雷聲而沒有雨點,但是心里卻還是沒由的害怕。
天統(tǒng)蘭蘭剛剛懸著的心放下來,陳一諾突兀的聲音就響起:“寶寶,上次在上古兇地的時候,對著嗜血魚皇的時候,你怎么不用出你那招,焰之翼-風暴焰之吻?”
聽到陳一諾這么突兀一問,天統(tǒng)蘭蘭楞了一下,轉過身,一臉似哭非哭的表情道:“哥哥,我在上古兇地的時候,我的修為才妖宗大圓滿,境界相差太大,我的血脈給嗜血魚皇死死壓制住,根本用不出來?!?p> 望著可憐兮兮的天統(tǒng)蘭蘭,陳一諾連忙安慰道:“寶寶,我不知道你的血脈讓這只嗜血魚皇給壓制住,我只是隨口問一問?!?p> 想到上古兇地的嗜血魚皇,天統(tǒng)蘭蘭還是從靈魂深處生出恐懼,天統(tǒng)族和嗜血魚魔一族天生就是不死不休的對頭,嗜血魚魔一族天生就有壓制天統(tǒng)族的本能,不過嗜血魚魔一族早就已經死得絕跡,但是結果卻在上古兇地碰上,只能說天統(tǒng)蘭蘭也是個倒霉蛋。
此時兩人都陷入沉默中,陳一諾飲著酒,想起自己的血脈怎么會是金色?還有嗜血魚皇奇奇怪怪的語言,什么孔雀之吻?再想到那個夢,那個女子難道是自己的母親?但是陳一諾在醒過來后,有問過爺爺,結果卻是連爺爺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感覺此刻頭腦混亂不堪,陳一諾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都拋之不理。畢竟自己只是穿越過來的。但是有時候,陳一諾會不知不覺去想,感覺像是身體和穿越的靈魂已經慢慢融合在一起,像是將親情都繼承了下來,有種血濃于水的感覺。
此刻陳一諾的心里有種想找到自己親生父母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親情的感覺,慢慢地銘刻進骨子里,融進血液中。再也抹不掉,揮不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一諾還是過著他的休閑日子,飲著小酒,烤烤月光湖里的金鮭魚,嘴饞的時候就做盤水煮魚,日子過得比神仙還自在。
轉眼一個月過去,陳一諾的丹田還是沒能再度重新凝聚,令陳一諾都感覺可能這輩子不可能再凝聚出丹田。
對于陳一諾來說詛喪不會,頂多感覺可惜。
但是值得陳一諾開心的是,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紛紛突破到妖王境界,當它們開始口吐人言的時候,紛紛表示要和陳一諾訂立主仆契約,但是陳一諾卻沒有答應。
但是陳一諾的一句話:“我們都是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訂立契約?!绷畹绞妊癃{、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紛紛感動得淚流滿面。
陳一諾將嗜血狂獅起名陳獅,雷電疾虎起名陳虎,暗黑影豹起名陳豹。
嗜血狂獅、雷電疾虎、暗黑影豹知道從此以后,有了人類的名字后,開心得在妖獸森林里狂奔,但是都只是在自己所屬的領地范圍內,因為妖獸森林之大,沒有人知道。有人說萬萬里,有人說無邊無際。據傳妖獸森林深處還住著像神一樣的妖神。
往往平靜的日子,注定都會遇上一些不幸的事情發(fā)生。這一天,陳一諾和天統(tǒng)蘭蘭他們一起飲著酒,有說有笑吃著烤魚的時候。對于外界的事情卻沒有一點警覺。
直到身受重傷,全身染滿鮮血,搖搖欲墜的大伯出現(xiàn)在陳一諾的肉眼可見范圍當中,陳一諾臉色瞬間煞白,人卻像支利箭一樣,快步奔到大伯陳天龍身邊,一把將要墜落下來的大伯抱著道:“大伯,你怎么會傷這樣?”
望著大伯陳天龍胸前心臟處一個血窟窿,還在不停地冒著血,陳一諾連忙用手按在血窟窿的時候,手是凹下去的,陳一諾一愣。手的觸感已經告訴陳一諾,大伯的心臟已經是不存在的。
大伯陳天龍看到陳一諾煞白的臉龐,用帶血的手摸了一下陳一諾的臉龐道:“一諾,走,有多遠·······多遠,走多遠······”大伯說到這里,摸著陳一諾的手已經無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