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甭牭胶摰脑?,帕米拉不由得發(fā)出一聲驚呼,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想捂住自己的嘴,卻發(fā)現(xiàn)頭上還帶這個全包的頭盔,根本捂不到嘴。
“怎么了,帕米拉小姐?”聽到帕米拉的驚叫,胡祿連忙詢問到。
“沒事,都聽你的!你決定就行了。”帕米拉柔柔的聲音在胡祿的耳邊響起,明顯是同意了,胡祿不由得一陣煩惱,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妹子都主動要求跟你回家。
二話不說,胡祿再一次啟動了車子,直奔自己租了半年的臨時住所。
這個臨時的家離哥譚大學(xué)并不遠(yuǎn),胡祿之所以租住在這里,就是想沒事的時候去哥譚大學(xué)逛一逛,感受一下國外大學(xué)的氣氛,接受一下知識的熏陶。
所以,很快,胡祿就帶著帕米拉來到了自己臨時的家,停好摩托車,胡祿待帕米拉下來之后,一邊鎖車,一邊對帕米拉說道:“帕米拉小姐,不好意思,都這么久了,還沒告訴你我叫什么,我是天朝人,名字叫胡祿,按燈塔國的叫法,你可以叫我‘胡’!”
“哦,對了,我們趕緊進(jìn)去吧,這風(fēng)吹的可真冷?!贝藭r雖然是夏天,白天很熱,但是哥譚是一個島嶼城市,位于海上,由數(shù)座跨海大橋和燈塔國的陸地相連,所以一到晚上,肆虐的海風(fēng)便將海上的水汽吹到島內(nèi),使得晚上哥譚的氣溫遠(yuǎn)低于白天。
似乎是被胡祿的話提醒了,一陣狂風(fēng)呼嘯而過,帕米拉連忙緊了緊帽子,同時整個人都往她那件老土陳舊的大衣中縮了縮,似乎真的覺得有些冷。
胡祿見狀,連忙把她帶進(jìn)房間里,有了房子的阻隔,頓時就沒那么冷了,相反,曬了一天太陽的屋子里還有些熱,胡祿打開了空調(diào),一把脫下身上的衛(wèi)衣,直接就在屋子里光起了膀子。
當(dāng)然,以胡祿的顏值來說,光膀子不應(yīng)該叫光膀子,而是秀身材,一身流線型的肌肉,不像歐美人種那樣棱角分明,而是呈現(xiàn)出一個條條完美的曲線。
“呵呵,不好意思,我平時在家里不太喜歡穿太多,總覺得被束縛,您不介意吧,帕米拉小姐?!焙摽此普髑笠庖娨粯拥脑儐柵撩桌?p> 早就被胡祿的舉動羞的面紅耳赤,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帕米拉,聽到胡祿的詢問,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不再乎。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在我這里洗個澡,這是我們東方的傳統(tǒng),可以除去晦氣,我給你拿一些換洗的衣物,對了,洗手間和浴室都在那里!”說著,胡祿指了指樓上說道。
胡祿租住的是一個獨棟的小房子,只有兩層,進(jìn)門就是客廳和一個開放式的廚房,樓上則只隔出了一個衛(wèi)生間,剩下的都是臥室,不過地方空曠,還能放下不少家居,原主人很細(xì)心的在床的對面布置了一個書房。
這完全就是一個單身公寓的升級版,其實以胡祿的眼光來看,三千一個月也不算是很貴,畢竟這里是燈塔國,三千燈塔幣在燈塔國這里其實跟三千華夏幣在華夏是差不多的購買力。
當(dāng)然,國情不同,也不能一概而論,真要計較起來,三千燈塔幣其實應(yīng)該值更多一些,但是肯定是沒有按匯率算那么多的。
“謝謝!”帕米拉沒有拒絕,依然是怯生生的道了聲謝,然后拿著自己的背包躡手躡腳的上樓去了。胡祿也連忙跟了上去,找出事先買了兩份余下的毛巾牙刷,以及一套他自己的衣服,然后交給了帕米拉。
雙份的毛巾牙刷,就是為了有一天帶女人回來準(zhǔn)備的,不過女人的衣服是肯定沒有的,不管是內(nèi)衣還是外衣,畢竟胡祿可不想被人說是變態(tài)。
看著帕米拉走進(jìn)了浴室,胡祿也不在樓上多待,畢竟樓上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個和臥室相連的書房,這玩意胡祿完全用不到,還不如下樓看電視,雖然也沒啥好看的,但總能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當(dāng)然,光看電視也沒意思,胡祿早有準(zhǔn)備,兩箱啤酒,一碟花生米,一堆零食,emmmm,還有一卷衛(wèi)生紙,東西準(zhǔn)備齊全,胡祿一?;ㄉ着湟黄烤频某粤似饋恚槺阈蕾p欣賞外國的電視,據(jù)說晚上還會有午夜劇場播放十八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里胡祿在樓下看著電視,樓上,帕米拉則在浴室里對著鏡子自怨自艾,只見鏡子中的她,頭發(fā)因為沾了水不在亂糟糟的,被別到了身后,原本一直被掩蓋的臉露了出來。
只是,這張臉,并沒有想象中的好看,甚至可以說長得不盡如人意,某些部位有著大塊的斑紋,似乎是某種皮膚病,而且她的皮膚甚至比一般的歐美女人還要粗糙,可以說,她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丑女。
光是這張臉,估計就算胡祿不出現(xiàn),說不定帕米拉也能安全的脫身,畢竟黑人叔叔雖然重口味,但是審美觀什么的,至少還在正常人的范圍,在那種環(huán)境中,忽然看到這樣的一張臉,八成也會被嚇個半死而逃竄。
“你在想什么呢,帕米拉,人家只是好心收留你一晚,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笨粗R子里的自己,帕米拉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拋去腦中多余的想法,擦干身子換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整個二樓只有她一個人,隱約中聽到一樓傳來電視機(jī)的聲音,帕米拉悄悄地走下樓,越接近,聲音就越清晰,當(dāng)她聽清電視的聲音時,頓時臉紅的就想猴屁股。
“咚咚咚?!迸撩桌B忙逃回樓上,因為過于著急,弄出了不大,但也不小的聲響,傳到了樓下胡祿的耳中。
胡祿馬上明白自己看午夜劇場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換臺,同時調(diào)小了音量,沖著樓上喊道:“帕米拉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不小心按到的,你知道的,我是天朝人,剛來哥譚沒多久,真的不知道電視上居然會放這種電視。”
胡祿努力的維護(hù)自己的形象,就算妹子不一定屬于他,也絕對不能給人留下負(fù)面印象,這是胡祿混跡酒吧多年的經(jīng)驗。
“沒,沒關(guān)系的,胡,我知道,我沒有誤會?!睒巧蟼鱽砼撩桌跞醯穆曇簦皇呛摱@人,還真聽不見,“我只是想問一下,今天晚上你誰哪里?”
“哦,這個啊,我睡沙發(fā)就行,你睡樓上吧,有什么問題就叫我?!焙摶貞?yīng)道。
“好的,謝謝?”帕米拉再一次向胡祿道謝。
“呵呵,別客氣,誰遇到你這樣的情況都會伸出援手的,我只是盡我所能而已,對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需要我?guī)湍汴P(guān)燈嗎?電視的聲音不會吵到你吧?如果太大我可以再關(guān)小一點?!?p> 胡祿關(guān)切的聲音傳到了樓上帕米拉的耳中,帕米拉不由得鼻子一酸,眼中含滿了淚水,“不,不用了,謝謝你!”
“你又說謝謝了,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不需要說謝謝。”撩妹大法第二招,打蛇隨棍上,在用語言感動對方之后,用朋友一詞拉近雙方關(guān)系,這同樣是胡祿撩妹多年的經(jīng)驗。
“朋友?”帕米拉聽到這個詞,心中頓時感觸良多,不在和胡祿客氣,脫了衣服睡進(jìn)了樓上的床鋪中。
聽見樓上的動靜漸漸小去,胡祿也不在關(guān)注,他又不是色中餓鬼,見到妹子就想上,本來也只是順手救下而已,帶回家也只是條件反射,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當(dāng)然也就不去在意了。
作為一個常年修仙的修仙者,這個點對于他來說還早,繼續(xù)回到電視機(jī)前,看著電視,喝著啤酒,吃著零食,這樣的日子,說起來都很久沒有享受到了。
自從開始寫小說后,他的生活就被更新,收集素材,再更新,再收集素材這樣的生活占據(jù)了,咸魚一樣的生活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雖說燈塔國的幽默他實在是get不到那個點,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欣賞一下動作片,emmmm,有關(guān)愛情的。
當(dāng)胡祿解決完兩箱啤酒,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胡祿的生物鐘也開始起作用了,把啤酒罐子一扔,直接倒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
睡了不知道多久,胡祿只覺得膀胱都快炸了,啤酒喝多了的后遺癥出現(xiàn),為了不尿到褲子上,胡祿睜著惺忪的睡眼,三兩步跑到樓上的衛(wèi)生間一陣排泄。
約莫兩分鐘后,他打著哈欠,走出衛(wèi)生間,或許是潛意識吧,他沒有會樓下的沙發(fā)上睡,而是走向了床鋪,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