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假閨蜜真情敵01-3
若不是有小七陪她聊天,可能她早已經(jīng)崩潰了吧,估計她是歷史上最悲催的任務(wù)者吧,沒有之一。
這一個月她知道了很多事情,也知道,女主和男主的婚禮還有三個月就要舉行了,可是自己絲毫沒有能動的跡象,白燁請的專家給她看過,然后各種機械檢查,對著她各種刺激。
就這樣,管蕭蕭在床了又躺了三個月,離男主和女主結(jié)婚只有短短三天了,經(jīng)過這三個月的刺激,她明顯感覺到手指能夠動一些了。
眼看男女主的婚期將近,蕭蕭急了,“小七,我還要在這躺多久?”
躺了三四個月了,真的是躺夠了!
“快了,快了,來將這個吃了?!毙∑哒f完,蕭蕭便覺得自己面前出現(xiàn)一個藥丸,這是什么?蕭蕭看向了小七。
“這就是能讓你清醒的東西?!闭f著便不再管她,下一刻,蕭蕭便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被迫打開,然后嘴巴里有什么東西劃開了。
“小七,有這么好的東西你不早點拿出來??”若是早拿出來了,她還用趟那么久嗎?任務(wù)一二早就完成了吧。
“這也怪不得我,前陣子,你的身體因為躺在久,這藥的藥效不能發(fā)揮到最好?,F(xiàn)在試試看能不能睜開眼睛?”
蕭蕭聞言,慢慢的將閉了幾個月的眼睛睜開了,可能是眼睛太久沒有見光了,一陣刺眼的光芒,讓蕭蕭反射性的將眼睛閉上了。
但是,蕭蕭知道,自己能清醒了,這幾個月來,她無數(shù)次試著睜眼都沒有效果。
閉眼后睜眼,然后在閉眼,在睜眼,幾個來回后,蕭蕭終于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亮光,睜開眼睛蕭蕭才看到,其實這個房間并不會很亮,至少窗戶的窗簾都是拉上的,是整個房間是米黃色的色調(diào),很溫馨,若不是床頭還貼著她的名字和病例,這里就一點都不像是醫(yī)院的病房,反而是像自己家的房間一樣。
現(xiàn)在這個房間內(nèi)沒有其他人,按照這幾個月的規(guī)律來看,護工應(yīng)該四點過后才會來,而自己的父母都有自己的工作,更是下班后才來。
蕭蕭本來想試著能不能下地的,畢竟躺了那么久了,可是小七說現(xiàn)在身體機能還沒恢復(fù),她剛剛吃的藥物可以幫忙修復(fù)身體機能,可是為了不被懷疑,被發(fā)現(xiàn)清醒后,最好還是去做做復(fù)建,當然就做做樣子就好。
在蕭蕭無聊發(fā)呆的時候,那個護工終于來了,當她看到原本該睡著的人,已經(jīng)清醒,雙眼正直勾勾的盯著門外,立馬驚嚇叫道,“管小姐,你...你醒了?”
“嗯!”蕭蕭沒有多說話,因為剛剛試過了,太久沒有開口,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斷續(xù)了。
“太好了,我立馬去叫醫(yī)生!”說著便想轉(zhuǎn)身離開,論誰看到昏迷幾年的植物人突然清醒,都會被驚嚇到的。
“等...等等!”蕭蕭連忙出聲,她可不希望弄得人盡皆知,她還記得那個女主的警告呢,她要出其不意,給她一個“驚喜”!
“管小姐,怎么了?”
“先別將我清醒的事情說出去,就算是白燁和劉心凝也不要說......畢竟過幾天就是......就是他們的婚禮了,我希望能讓他們安心的結(jié)完婚!”磕磕絆絆,總算將一句話說完了,蕭蕭覺得自己的喉嚨嘶啞得很。
“是,我知道了管小姐!”難得管小姐有心,作為自己的雇主,護工自然知道自己的雇主婚期將近了。
“那我先去叫醫(yī)生來看看?”畢竟剛醒,檢查一下,應(yīng)該是要吧。
“不用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的!”實際上是小七說,既然已經(jīng)清醒,又有那藥物在修復(fù),肯定不會有什么事的。
“那,那好吧,我給你繼續(xù)按摩吧?!闭f著走到管蕭蕭身邊,給她按了起來。
管蕭蕭沒有拒絕,在晚上她父母來的時候也是一樣,被蕭蕭說住了,蕭蕭說他們說的她都能聽到,只是動不了,所以知道了她愛的白燁已要娶她昔日的好閨蜜了。希望父母不要伸展,讓他們安心的完成婚禮,到時候自己還可以悄悄的去看看。
管父管母看著自己的女兒終于醒了,還那么懂事,不哭不鬧,哪能不答應(yīng),于是清醒后的管蕭蕭終于在醫(yī)生不知道的情況下,每天都會悄悄下地,被父母扶著試走路。
因為蕭蕭之前是植物人,所以查房醫(yī)生每日就是定期去看看,因此要瞞過他很容易,蕭蕭之所以要瞞住自己的醫(yī)生是因為那個醫(yī)生早被女主收買了,若是自己有任何清醒的跡象,女主肯定會來壞事的,自己可不能被發(fā)現(xiàn)了。
今日就是白燁和劉心凝的婚禮,教堂上,雙方的親朋好友和賓客分兩邊坐著,雙方在牧師的見證下宣誓這誓言,交換著戒指,在牧師問是否有人反對時,大堂內(nèi)寂靜無聲,怎么可能會有人反對,巴不得他們快些完成儀式,結(jié)成真正的夫妻。
“好,既然沒有人反對,那么我宣布......”
“我反對!”
語落,隨著教堂大門緩緩打開,只見管父推著一個輪椅,輪椅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女孩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只是那雙清澈明亮的瞳孔里有著隱隱的哀傷,仿佛是被主人拋棄了的一只小寵物。
這個小女孩的出現(xiàn)讓滿堂賓客都沸騰了,都在猜測這個女孩是誰,為什么會反對這婚事,她看起來還沒成年。
管蕭蕭并沒有理會兩邊坐的眾人,而是讓管父將她推到新郎新娘的面前,看著新娘子隱忍的笑容,她便將表情弄得更加委屈了,小小聲的詢問著:“白燁,你當初為什么要劈腿?”
她才不管這是誰的婚事,要的就是這樣的情況,要不怎么能打臉女主呢,臉上一閃而逝的皎潔,卻被坐在第一排某個男子捕捉得清清楚楚。
有意思的小兔子。
“蕭蕭,你說什么呢?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醒了也不告訴我?”白燁看到蕭蕭醒來還是很開心的,不由自主的關(guān)心到,絲毫沒有注意他身旁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