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師傅,我要撲倒你 05-17
“你!”。。。無恥,真是太無恥了,若是她會媚術,之前那些個美男子,如何輪得到她扈二娘!
“小弟弟,往后的日子你跟著姐姐我,好不好!”眉目含春,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蕭蕭看著這張嘴巴,頭不自覺的又點了點。
“扈二娘,你別太過分了,你這就是作弊!”春姐看到扈二娘陰謀就快成功了,連忙怒吼一聲,簡直是氣死她了,這扈二娘,每次看到順眼的便施展媚術,讓人沉迷,若是其他的貨色還好,今日的那么絕品,豈能讓她一人獨得!
春姐的怒吼不止讓扈二娘的媚術中止了,也讓蕭蕭從迷惑中清醒過來。
終于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獵戶,居然趁著自己在吃東西的時候,將自己弄暈了,簡直是小人所為!
看著圍著自己的眾人,蕭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于是眼珠子轱轆一轉,下一瞬間,眼眶便紅了,然后眼淚便像是不要錢一樣的流。
也不打擾還在眾說紛紜的眾人,只是默默的流著眼睛,想起自己以前的糟心事,想想自己流落到此的緣故,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蕭蕭的眼淚簡直是跟泉水一樣嘩啦啦的了、
終于,爭吵的眾人,終于看到了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蕭蕭。
蕭蕭此刻雙眼通紅,就像是一直小兔子一樣可愛,讓人忍不住心軟,吝惜!
為此,系統(tǒng)小七只想說一句話,賣萌可恥!
“哎呦,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說小帥哥,你哭什么呀!你跟奴家說,奴家?guī)湍憬鉀Q問題!”儷娘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蹲下身子,想蹭到他身邊,順便幫他擦擦眼淚。
“就是,小兄弟,你可別在哭了,哭得姐姐我心都疼了!”扈二娘直接將儷娘撥到一邊去,然后直接坐在了蕭蕭的床邊,低著頭,讓躺在床上的人,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事業(yè)線。
“還愣著干什么,小兄弟應該是餓了,你去那些吃的過來!”春姐看著自己沒機會湊上前去了,想著老八說的,之前小兄弟是看到他的食物流口水,因此想著他應該是餓了,于是直接吩咐還在看戲的老八去拿食物!
蕭蕭耳朵尖,聽到了食物兩個字,眼里亮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哭著,想著說什么也不說到,先哭一會再說,想想對策。
看到一直哭也不說話,頓時剛剛還口若懸河的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怎么辦!
哎呀,誰知道怎么哄一個哭得傷心的男人,在線等,加急!
若是平日的男人哭,他們肯定直接將人對到后山去喂狼,為什么眼前這個人哭這么的讓人吝惜,忍不住想要安慰呢?
“說吧,小帥哥,只要你不哭了,你說什么我們都答應!”扈二娘手不停的辦躺在床上的蕭蕭擦著流出來的眼淚。
“對對,說什么我們都答應!”儷娘和春姐也附和著,這一刻,她們居然生出了要將眼前這個人好好養(yǎng)著的心思。
蕭蕭看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于是想了想,開口道:“真,呃,真的,呃真的嗎?”
可能是哭得太久了,一句話,居然打了兩個嗝!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我們曲華山的人向來說到做到!”見人終于不哭了,儷娘春姐,扈二娘連忙驚喜的出聲,不管怎樣,不哭了就好。
“那個,我呃,我餓了!呃!”
“餓了,等會,老八已經(jīng)去拿吃的了,小止,你去看看老八,叫他快些!”最后一句是對著自己人說的。
“謝謝姐姐們,姐姐們真好!嗚~”說著蕭蕭好像又要哭了一般!
“哎,你別哭了呀,有什么委屈的說出來,姐姐們幫你解決!”就算解決不了,也要幫!
“就算,你哭得姐姐們心都疼了!”被喊姐姐的三人,心情瞬間大好,雖然她們的年紀當他的娘都嫌老了,但是誰不希望自己年青呢。
“我,我呃,我沒有委屈,真的沒有!”蕭蕭將頭轉向一邊,一看就算口不對心的!
“小弟弟,你就說吧,姐姐們罩著你,放心從此以后都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真,真的可以說嘛?”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像是想說,又像是怕什么。
“說吧!”
“姐姐們對我真好,謝謝姐姐們!”說著蕭蕭低頭醞釀了下,然后才慢慢說著自己的“傷心事!”
“我叫白蕭,是霧都城白的三公子,因為上頭有兩個哥哥,所以父親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兩個哥哥那里,因為我母親是個小妾,然后在主母的有心運作下,父親根本就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從小我對于父親來說就是個小透明!不過就算是小透明,我也開心,因為兩個哥哥會經(jīng)常來找我玩,雖然經(jīng)常讓我當馬給他們騎,可是我還是很開心,因為他們會經(jīng)常給我?guī)Ш贸缘模m然都是一些他們吃剩的,有些甚至是弄臟了的!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因為我從沒吃過那么好吃的東西。我以為父親忽略我,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總是在尋找機會讓父親注意到我,可是我太天真了,不說他們根本不讓我見,就算見著了也會捂住我的嘴,說我只是傭人的孩子......”說到這時,那個老八終于姍姍來遲,端來了一大好吃的!
春姐見了,直接將盤子端到蕭蕭的跟前,然后催促他一邊說,一邊吃。
蕭蕭抓起一個大雞腿,直接一口一口的咬著,繼續(xù)講起了他的故事!
“在主母的授意下,我院子里的傭人都可以欺負,只有每次我那兩個哥哥來的時候,才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兩個哥哥其實是愛我的!直到七歲那年,有一天,我本想去給兩個哥哥捉蛐蛐給他們玩,卻不小心聽到了他們在說他是廢物,只是供他們娛樂的工具,還說他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跟他父親說話,甚至他的母親都已經(jīng)被主母派遣到已經(jīng)荒廢的莊子上去了,他們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