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兒子和兒媳婦都在家里,王麗芳打算自己出去買點菜做點好吃的,菜市場離家并不遠,她騎上了家里的自行車就去了,拐彎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另一輛自行車,聽到那青年人罵了一句臟話,王麗芳的火氣瞬間就被點燃了,她抄起菜籃子,朝著那人的頭就是一頓猛打,青年人也火了,他一把抓住王麗芳的菜籃子,將她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哎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一點兒也不尊老愛幼,撞了人也不道歉還打人,痛死我了!”
周圍的人見到一個大媽坐在地上哭訴,都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青年人見勢不對,想要騎著自行車離開,沒想到地上的大媽忽然呼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周圍的人一看出事了,立馬撥打了救護電話,還有人攔住青年人不讓走。
幾分鐘后,救護車把大媽抬上了車,周圍的人把青年人一塊推了上去,說:“你把大媽推倒了就要負責。”
青年人沒辦法只好一起去了醫(yī)院。
青年人等在門外,見到手術(shù)等熄滅了,忙問出來的醫(yī)生:“醫(yī)生,大媽怎么樣了?”
醫(yī)生搖搖頭。
青年人心頭一震,心想,完了,這回,大媽的家里人肯定要賴上自己了!
初夏和蘇沐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只看到一家人和一個青年人正拉拉扯扯。
王大媽的家人認定是那青年人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堅決要人賠償。
青年人也說自己冤枉,自己只是推了大媽一下,誰知道大媽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疾?。?p> 一群人爭執(zhí)不休,索性報了警。
初夏調(diào)查了當時的情況,事情確實和青年人說的一樣,大媽為何會呼吸急促,就看蘇沐那邊的尸檢結(jié)果了。
半小時后,蘇沐告訴了眾人,大媽的死因是吃了有毒藥物所導致。
這樣看來,這是一起謀殺案,警方立刻展開了調(diào)查。
最后,警察把大媽的兒媳婦帶到了警局。
“你是王大媽的兒媳婦?”
“是?!?p> “這瓶保健品是你給你媽買的吧!”
“是的?!迸它c點頭。
“你知不知道這一瓶保健品是假的,甚至對人體有毒?”
女人震驚的搖搖頭,“我不知道這瓶是假的,我媽一直吃的是這個牌子,這一瓶是我在我家樓下的藥店買的?!?p> 初夏朝審訊的警察點點頭,“看她的表情像是真的。”
很快,樓下藥店的老板被帶入了審訊室。
警察拿起那瓶保健品,問道:“這瓶藥是在你的藥店里賣的吧?”
藥店老板拿起瓶子看了一眼,點頭道:“是的,但是,我家的藥是真的,并不是假藥。”
“那這瓶怎么解釋呢?”
老板看著藥片說道:“這藥片被人調(diào)包了,不是我店里的藥?!?p> 警察對比了其他的保健藥,確實不同,而且其他的保健藥是真的,并不對人有害,那么說,確實有人把藥片調(diào)包了。
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之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員。
初夏指著監(jiān)控里除了店員外的另一個女人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她不是你店里的店員吧?”
藥店老板點點頭,說道:“她是我的一個親戚,來幫我的忙的?!?p> 初夏問:“她現(xiàn)在人呢?”
“幾天前已經(jīng)回老家去了?!?p> 見初夏神色有異,其他人問:“老大,這個女人有什么問題嗎?”
沒錯,因為初夏每次都能迅速的破案,局長讓她自己帶了一個隊,隊里的人都覺得初夏很厲害,稱呼她為老大。
初夏點點頭,“這個女人住在什么地方?”
根據(jù)藥店老板提供的地址,初夏馬上帶著人出發(fā)。
女人被抓到的時候,臉上一派平靜。
“那個大媽死了吧!”
“藥片是你換的,為什么?”初夏問道。
女人恨聲道:“她害死了我的兒子,不該死嗎?”
“她怎么害死你的兒子了?”
女人說道:“那一年,王麗芳到我家來做保姆,我給她開了那么高的工資,就想讓她好好照顧我的孩子,誰知道,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了她的電話,說我的孩子不行了,正在醫(yī)院搶救?!?p> 初夏沒打斷她,讓她接著說。
“我趕到醫(yī)院,醫(yī)生就說我的寶寶死了,他才八個月大??!”女人抹了一把眼淚,繼續(xù)說道,“我越想越不對勁,我好好的孩子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呢?”
“于是,我回家看了監(jiān)控,我看到是那個狠毒的大媽,活活把他悶死的,你說,她該不該死?”
初夏沒有說話,難道那位大媽真的是犯了罪?
女人又道:“可是王麗芳不承認是她悶死了我的孩子,只說自己睡著了,并不知道寶寶被悶住了?!?p> 初夏忽然想起啦是發(fā)生了這么一件事,因為一位保姆的疏忽,導致八個月大的寶寶被悶死,最后那位保姆家賠了很多錢,可是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一個小生命了,難怪這位媽媽那么生氣,“可是再怎么樣,你也不能殺人?。 ?p> “只要她死了,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迸似届o的說。
最終,女人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
九月,正是開學季。
鄭萍提著行李走進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大學,她提著行李站在了宿舍門口,在心里一遍一遍演練著待會自己見到室友之后要說的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鄭萍拿著宿管阿姨給的鑰匙打開了門。
宿舍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床鋪也是空的,看來只有自己來了,剛才自己想了很久的話也用不到了,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開始低著頭收拾行李。
鄭萍整理好床鋪之后,又打掃了宿舍,這時,才陸續(xù)進來了兩名室友,三人交談了一番,各自交換了姓名,稍微熟悉了一些。
直到軍訓開始,鄭萍都沒有見過最后那名室友,其他人告訴她,那室友家里挺有錢的,家里人怕累著她,給她請假了。
鄭萍只是稍稍羨慕了一會兒,便想,軍訓也挺好的呀,還可以鍛煉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