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內(nèi),清清洗了個澡,吹風機“呼呼”的吹著熱風,她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可置信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手機震動了一下,清清低頭瞥了一眼,上面顯示著一條微信未讀消息。
她一面用浴巾擦著頭發(fā),一面拿著手機躺靠在床上,滑開了屏幕,果不其然是顧城武發(fā)了消息過來。
上面是一個新聞鏈接,清清隨手點進去一看,標題赫然寫著“千萬不要濕著頭皮睡覺,那也是造成脫發(fā)的間接原因。”
清清滿腦黑線,這是在說她發(fā)際線過高,有禿頂傾向么?她想了想,在回復(fù)框里打了“你skr想象力很豐富的人……”
在按下發(fā)送鍵以前,清清猶豫了下,還是把這一段回復(fù)給刪了,假裝沒有看到他的消息。
那廂,顧城武的房內(nèi),黑膠唱片機上播放著舒緩的音樂,他全神貫注的盯著微信屏幕上那個叫“Helen”的女人的消息頁面。
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回復(fù),不是說好了24小時待機么?難道是在洗澡么?這么久了還不出來,真是浪費水,一點節(jié)能意識都沒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屏幕上還是平靜如水,顧城武坐不住了,他起了身來,來回走了好幾圈,不得不拿起一杯氣泡水,喝幾口定定心神。
他瞥了眼手上江詩丹頓腕表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半夜2點,眼睛早就疲倦的有些想打瞌睡了。可是他不甘心就這么睡了,手里捏著手機,總有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感覺了。
這個女人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洗澡暈在里面了?還是手機掉進抽水馬桶里了?又或者她在跟別的男人聊天……
腦補到這里,顧城武迅速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Frailty, thy name is woman!這話出自哪里?限你一分鐘內(nèi)回復(fù),不許百度。一分鐘內(nèi)不回復(fù),我就自己開門進來了?!?p> 清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過去了。手機一下又把她震的醒了,她瞥了眼,一看到顧城武又要闖進來,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忙回了一條:“出自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呀。顧總,晚安。”
門外響起了一陣“咚咚咚~”敲門聲。
清清嚇了一跳,躡手躡腳走到了門邊,聽了一會,好似聲音又停了。她就小心翼翼的開了一條門縫,想要看看是什么情況。
門一旦開了細縫,就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顧城武穿著那件米奇的大耳朵t恤,強行進了屋內(nèi),又十分自然的躺到了清清的床上。
清清無語望著天花板,這波又是什么操作?他就理直氣壯的登堂入室,一聲不吭就占了她的床鋪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顧城武半支起身子,眼睛微微半闔著,對著清清勾了勾手:“過來?!?p> 清清心里頭默默計算著與顧城武之間的安全距離,走了沒幾步,就定住了:“時間不早了誒……顧總,你不困,我很困。”
顧城武挑了挑眉梢,不過下了床,一下就把清清懸空抱了起來:“你這女人,真是有點作啊。”
“誒!”清清想要再說些什么,人早已經(jīng)被塞進了自個的床鋪上。
顧城武從背后環(huán)抱住清清,然后把棉被一蓋:“咦……這被子里什么味道,該不會這被套從來都沒洗過吧。”
清清:“……”
“算了,我忍一忍好了?!鳖櫝俏湟幻姘欀?,一面嘟囔道:“我那兒好像有蚊子在飛,實在受不了那嗡嗡聲了,明天要好好說一說張姐了,自從看了華仔演唱會,這好好打掃衛(wèi)生的心思都沒了呀?!?p> 清清臉上抽搐了一下,這是沒理由硬要找一個理由么?可憐的張姐,無辜背鍋……
“顧總,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并沒有同意讓你睡在這里?!鼻迩鍜暝棺h道。
顧城武笑了笑,那雙渾厚的手一下就覆蓋在了她的臉上:“睡吧,我對飛機場沒興趣,就是換個地兒睡覺,僅此而已。”
清清心里已經(jīng)翻起了無數(shù)的白眼,顧城武的話要是可以信,那母豬也可以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