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林邱的表情,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林辰,他就是這樣一個愛張揚(yáng)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我就是他最好的朋友,而林邱呢?他真的變化太大了。
“怎么樣?你喜歡嗎?”林邱溫柔得看著我的眼睛,緩緩問道。
“喜歡!”我立刻回復(fù)道,接著看向田恬,她此時像一只抖敗的母雞一樣,懨懨地站在那里,再也沒有那份趾高氣昂的樣子了。
“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了。”林邱用手蓋住我的眼睛,附身在我耳邊耳語道,“好巧啊!小小,想不到這么快我又和你偶遇了?!?p> 我被林邱拉著去吃甜品,而芙瑰則迫不及待的去對田恬說風(fēng)涼話去了。
在一處人比較少的角落里,林邱坐在我對面微笑著看我,還拿手機(jī)拍了我的好幾張照相。
“小小,你學(xué)鋼琴了嗎?”他突然看著我問。
我搖了搖頭,以前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玩得時候,我跟著他們兩耳濡目染了一些,這么多年過去了,自然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真可惜?!绷智窭鹞业氖?,“真是可惜了這樣漂亮的一雙手了?!?p> “是??!”我不太習(xí)慣地抽回手,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長大了,可林邱似乎絲毫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動不動就牽手,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林邱突然笑了起來,“小小現(xiàn)在變得靦腆了很多呢?還是看見我覺得不熟悉?”
我尷尬地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我教你彈鋼琴怎么樣?”林邱敲著桌子問我。
我抬頭看看他:“免費(fèi)教我的?”
“一個吻怎么樣?”林邱走到我面前,把嘴巴靠近我的臉。
“可以?!?p> “真的?我現(xiàn)在就要?!绷智袢鰦砂愕哪剜歉焙┖窨蓯鄣臉幼硬铧c(diǎn)就俘獲我了。
我無奈,只好從口袋里拿出我的紅唇印章,輕輕地印在他的嘴上。
林邱顯然不是很開心,手里拿著我的紅唇印章,很懊惱的說:“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先欠著?!?p> “這樣才好嘛!”我滿意的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正我們很快就會在見面了!”
“偶遇嗎?”
林邱沒有看我,低低的說:“算是吧!”
這件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我忘記了,給芙瑰過完生日后,在家里又休息了一天,便迎來了全新的一周。
風(fēng)姑媽家距離學(xué)校非常近,尤其是在白天,看一看路上的風(fēng)景,還有百貨商店的櫥窗,沿路各種各樣的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學(xué)校。
學(xué)校門口站著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孩子,他明顯在等人,戴著眼鏡四處觀望著。
“江小白,你在這里干什么?”我主動走在他面前問道。
“你終于來啦?!苯“卓匆娢议_心的笑了一下,“馬上就要正式期末考試了,我答應(yīng)過要幫助你的,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筆記?!?p> 我接過江小白的筆記本,只有薄薄的半本嘛,“好啦,謝謝你啊!我回去好好背?!?p> 我剛準(zhǔn)備走,江小白伸手?jǐn)r下我,十分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風(fēng)小小,讓你誤會了。”
“誤會什么了?”我表面上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心臟卻在胸腔內(nèi)狂跳。
“其實(shí)還有五本,我沒有從教室里帶出來?!苯“缀俸僖恍?,對我說。
“哦?這樣嗎?”于是我抱著一厚沓筆記走進(jìn)了教室。
讓我意外的是馮源也已經(jīng)在教室里了,看樣子心情很不錯,正在和幾個男生打鬧。
“你沒事了?”我關(guān)心的向馮源問道。
“想不到風(fēng)小小這么關(guān)心我?。」?!沒有事沒有事!”馮源大大咧咧地笑著,他今天換了一件反光的黑色夾克,看起來帥氣了不少。
“你怎么做到的???要寫檢查嗎?”
“檢查?為什么要寫檢查?”馮源一臉疑惑的說:“你不知道嗎?我爸就是這個學(xué)校最早的投資商之一?!?p> “沒事就好啦!”他旁邊的一個男生插話道,“要怪就怪李默然這個女人!”
“呃?!蔽夷克椭@位富二代離開,摸著有些發(fā)紅的鼻子坐在座位上。
“今天班里要來一個新生,據(jù)說是剛剛從國外回來?!卑诐尚戳宋乙谎郏又f:“可能是一個大帥哥哦。”
“你怎么說話調(diào)調(diào)和芙瑰一樣?來帥哥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一邊表現(xiàn)出冷漠的樣子,一邊整理江小白給我的筆記。
“嗯?!卑诐尚麧M意地笑了一下,接著熱心地幫我整理筆記。他看了看筆記上的字跡,然后突然問我:“這是誰給你的?”
“江小白。”我回答。
“江小白是誰?”白澤宣冷冽的聲音響起,教室都能安靜幾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硬著頭皮抬起來頭來看著他,“是我原來班里的一個男生?!?p> 白大公子挑了下眉毛,沒有繼續(xù)說話,把東西扔回我的桌面上,意思很明顯了,你自己整理吧!
“小氣鬼!”我嘟著嘴獨(dú)自一個人生悶氣,順便把筆記按順序排列好。
芙瑰在我們后面酸酸的感慨道:“想不到我周一剛來,就能看到某人吃醋的場景。”
“誰吃醋了?”我扭頭問她。
芙瑰笑而不語,指了指白澤宣,“看破不說破,我是不會說的!”
白澤宣明顯沒有被芙瑰影響,不為所動地坐在椅子上背誦英語。
“你還在學(xué)習(xí)?。 蔽覐陌诐尚拥母觳怖镢@進(jìn)去,擋在他的眼前問他。
“你要死嗎?”白澤宣黑著臉問我,一邊說著一邊放下了手里握著的書,把我抱在懷里。
我靠著他的胸膛,看不見白澤宣的表情,但我愿意相信,他此刻覺對不是一臉嫌棄的,畢竟我這么可愛!于是我腦子一抽大聲叫起來:“芙瑰,快幫我看一下,白澤宣有沒有嫌棄我?!?p> 白澤宣抱著我的胳膊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后放開我,冷著臉沒有說話。
芙瑰此刻居然裝作聽不見,把頭埋在桌子里了,我一邊感慨這芙瑰的意志不堅(jiān)定,墻頭草兩邊倒,一邊小心地望著白澤宣,看他的表情,應(yīng)該是生氣九級吧!
整整一節(jié)課我都沒有好好聽課,一直在偷瞄白澤宣的臉色,但他似乎聽課聽的認(rèn)真,完全沒有要理我的意思。
年妃妃
哇!又完成了,臥槽?。o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