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君卓思索了一夜,第二天,他去找到蕭萊。
“什么?還看狗的人情?”蕭萊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看狗那幾天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少功夫,青峍第一天差點被嚇出心臟病,后幾天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對‘核爆’好,你家‘核爆’什么樣老欒最有發(fā)言權?!彼麤_欒頌天眨眨眼。
欒頌天明白了,怪不得駱君卓早上讓自己一定要來蕭大人辦公室,在這等著呢。
“特別難帶,差點讓我們兩口子離婚,這可是天大的人情,以后我的你也得還?!背脵C勒索他也是會的。
“不用說的那么大,再說我們是兄弟,兄弟有事兩肋插刀,確實兩肋插刀有些嚴重了,幫我做一件事就行,你看龍心現(xiàn)在在家沒人管,你作為領導關心關心下屬的健康也是理所當然的?!?p> 蕭萊心頭奔騰過無數(shù)的馬蹄聲,像看鬼一樣看駱君卓。
欒頌天在一旁笑得不行。
“這主意行,你是怎么想到這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的?雖然歪點,但難題確實迎刃而解了?!?p> “一晚上沒睡覺想出來的。”
“如果她喜歡上我怎么辦?”蕭萊很認真的說,他一向?qū)ψ约汉茏孕拧?p> 欒頌天對他的問話感到很無語,“你怕什么,你不是最擅長接受嗎?”
“他也最擅長拋棄。”駱君卓白他一眼。
“那也不用怕,他每次拋棄別人都給人家一筆錢,正好可以當龍心孩子的撫養(yǎng)費?!睓桧炋煺f的一本正經(jīng)。
“你說的那是什么話?”蕭萊怒了,刀子盡往心上扎。
“你把龍心當成什么?”駱君卓也喊他。
“嘿嘿”欒頌天閉上了嘴。
“好吧,我答應你,就這幾天,我每天去看一下她,但我必須聲明她上班以后我就不管了?!笔捜R終于松口。
“感激不盡”
眼前的事情解決了,雖然他對龍心心存愧疚,但是他明白現(xiàn)在他的女朋友是顧青峍,私下與龍心過多接觸怎么都是不好的。
上午九點,白祎涵來到辦公室,一束綠色的玫瑰擺在她的桌上,花中有張名片,上面寫著:我永遠都記得你第一次見到綠玫瑰時驚艷的目光。
幾聲敲門聲,她回頭,是她的前夫阮豐笑盈盈的望著自己。
“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再給我送花了嗎?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卑椎t涵坐在座位上。
阮豐在綠玫瑰上聞了聞,“這花真是香,我們是離婚了,可是我又后悔了?!?p> “我已經(jīng)訂婚了。”
“你訂婚是你的事,就是你結婚了我也可以追求你。”
“你的花花草草那么多,為什么要對我窮追不舍,難道就因為我不讓你擺弄?”
“再多的花花草草也做不了我心中的唯一,而你可以?!?p> “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們也曾在一起生活過,你是怎么對我的?流連花叢,甚至在我面前也不節(jié)制,這樣的唯一是窩囊的、受氣的?!?p> “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自己對你的真情,現(xiàn)在我不會了。”
“男人這樣的保證最不值得輕信,你走吧,我現(xiàn)在不喜歡綠玫瑰了?!卑椎t涵將綠玫瑰扔進垃圾桶。
阮豐注視著她做這個事,全程保持著笑容。
“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難道你覺得你現(xiàn)在找的男朋友就是你永久的依靠嗎?難道你沒看到他抱別的女人?!?p> “你無恥,你沒有權利跟蹤他?!卑椎t涵氣炸了。
“你先別生氣,如果他真的愛的愛得全情投入,我不會有機可乘的。”
“他愛不愛我還有我愛不愛他都跟你沒有關系,我就是愛任何人也不會再進入你這個火坑?!卑椎t涵氣的渾身發(fā)抖。
“可是我愛你?!比钬S向她表白。
“你愛我?你懂愛嗎?愛是成全,真正的愛是自己愛的人幸福無論怎樣都會祝福,你這是無恥,自己不要的玩具還不讓別人擁有。”
白祎涵越說越激動。
“我沒有當你是玩具,我就是想與你重歸于好。”
“你做夢,我受的羞辱還不夠多嗎?滾!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p> “祎涵,我不會放棄的?!比钬S過來要抱她。
白祎涵瘋了般怒吼,擺脫他的手。
“不要碰我,你的手碰過多少女人你數(shù)過嗎?下作的手段,下流的活著,出去?!?p> “沒想到你這么恨我?”阮豐失落。
“恨你?你有那個資格嗎?我對你是厭惡,無比的厭惡?!?p> “你冷靜一下,我離開就是了?!比钬S轉(zhuǎn)頭離開了她的辦公室,白祎涵如力氣抽空搬坐在椅子上。
在阮豐離開不久,旬郗彥就通過白祎涵的助理知道了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事,他兩眼寒意的來到阮氏傳媒,徑自來到阮豐所在的樓層,一腳踹開阮豐辦公室的門。
阮豐見他來興師問罪,無視他的怒氣,笑呵呵的說:“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只是沒想到早了點?!?p> “如果你再找去糾纏祎涵,我對你絕不客氣?!?p> “再不客氣你能怎樣?”
旬郗彥冷笑,“你投資‘銀空踏行’的幾千萬就當買個教訓吧?!?p> “什么意思?”
“下午財經(jīng)新聞就可以看見了,或者你打給你的好朋友‘銀空踏行’的老總問問他是如何一意孤行的把一個有前途的公司弄得五年未到就接近破產(chǎn)?!?p> 見他這么篤定,阮豐在心罵岳超賢,臉上卻裝作不在意的說:“投資哪有沒有風險的,這點小挫折對阮氏來說并不算什么。”
“最好下次再有壞消息傳來的時候你也這么云淡風輕,你阮氏這么些年鉆了多少的空子,我想你心里有數(shù),我抽屜里的資料如果交給工商局,阮氏怎么樣我可是預料不到,但你絕對感受得到。”
阮豐不相信旬郗彥的威脅。
“祎涵如果未來選擇了我,我想你就沒什么話可說了吧?”
“癡人說夢,阮豐,你是平時黃湯喝多了,怎么白天都這么不清醒?把監(jiān)視我的人撤掉,不然從明天開始,只要我發(fā)現(xiàn)有你的人在我周圍,我會讓你阮氏直接一炮而紅,受公眾唾棄,我不是說著玩的?!?p> 旬郗彥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阮豐氣得摔了桌子上的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