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
眾人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郭章宇的幾個手下就全都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嚎叫!
張川晃了晃脖子,邁過倒在地上的人,走到郭章宇面前:“現(xiàn)在,該你了?!?p> 郭章宇緩過神,色厲內(nèi)荏的說:“是他們打的你,我可沒動手!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呵,那我就兜著走好了?!睆埓ㄕf著,抬手一巴掌扇在郭章宇臉上,郭章宇直接被扇的轉(zhuǎn)了一圈,失去方向砰的一下呼在了教室后黑板上,蹭了一身的粉筆沫子!
“你!你敢打我?”郭章宇捂著臉怒吼。
張川瞇起眼睛,剛要說話,虎子突然強忍疼痛一把抱住了張川的大腿,大叫道:“宇哥!你快走!”
郭章宇也是個慫B,二話不說捂著臉撒腿就跑,跑的雖然跌跌撞撞,但速度很快。
張川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抬腿惡狠狠的一跺腳,咔擦一聲,虎子爆發(fā)出慘叫,他的胳膊已經(jīng)被張川給踩斷了。
“別在這鬼叫,快滾。”張川冷聲說。
郭章宇的小弟們掙扎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走,張川再次說道:“回去告訴他,要是再敢來找麻煩,就不是扇他臉了!”
其實張川本不打算下這么重的手,哪怕對方對自己下手很重,但他們根本傷不到自己。
關(guān)鍵是他注意到了宋雪的臉紅了一塊。
不用說,肯定是被郭章宇他們給打了。
宋雪是個殘疾人,這群他媽大老爺們對女人動手本來就夠惡心了,更何況宋雪還是個殘疾女人。
張川越想越覺得自己下手還是輕了。
他們跑了,教室安靜了下來。
同學(xué)們面面相覷,仍然是一臉震驚。
今天這狀況,太出乎他們意料了!
他們都以為張川只是長得很帥而已,卻沒想到竟然這么厲害!
板凳呼臉,臉沒事,板凳碎了!
一群人揍他,他沒事,那群人殘了!
甚至郭章宇都被他打了!
我靠,敢打郭章宇的這學(xué)校里就他一個,神人啊這是!
全班只有兩個人一臉平靜,一個是張川,另一個就是他的同桌宋雪。
宋雪說:“哦,他們走了。”然后很平靜的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張川也坐下了,問宋雪:“你這臉是他們打的吧?”
旁邊一個女生小聲說:“跟在郭章宇身邊的一個男生讓宋雪起來,宋雪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打了一巴掌然后拽到一邊去了。”
張川心說果然是。
媽的下次絕對讓他們見血!
宋雪看著他,兩只眼睛瞪得老大,張川挑了挑眉毛:“你不疼?”
宋雪嘿嘿笑了,又伸出手開始摸他的頭發(fā):“貓貓,貓貓。”
同學(xué)們對這一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現(xiàn)在,他們對張川的好感提升了很多。
張川深藏不露,是個狠人,但他知道宋雪智力殘疾,所以就算宋雪摸他頭給他起外號叫貓貓他也不會把宋雪怎么樣,這才是真正心懷寬廣的高人!
再看郭章宇,仗著自己老爹的勢力在學(xué)校里胡作非為,欺負(fù)其他同學(xué)甚至還欺負(fù)殘疾同學(xué),簡直不是人!
沒過多久,尚云和莊靜幾乎是一前一后的進了教室,從同學(xué)的口中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莊靜當(dāng)時就嚇傻了,二話不說拽著張川來到走廊:“你真動手了?”
“他們先動的手?!?p> “你怎么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呢你!”莊靜都嚇傻了,“他是郭章宇!你怎么敢打他?”
“我也后悔啊,”張川瞇起眼睛笑了起來,“我后悔我打的不夠重。”
“聽我一句話,你轉(zhuǎn)學(xué)吧,轉(zhuǎn)到別的市,最好是別的??!”莊靜說。
尚云這時候也出來了,聽到莊靜的話之后她也說道:“沒錯,你轉(zhuǎn)學(xué)吧,留在這太危險了。”
“不?!睆埓ㄕf完,誰都沒理會,轉(zhuǎn)身進了教室。
兩個女生對視了一眼,尚云嘆了口氣剛要進教室,莊靜說:“你等等。”
“我的話他聽不進去,但你的話可以,為了他好,你一定要勸他轉(zhuǎn)學(xué),離這里越遠(yuǎn)越好!”
尚云臉色有點復(fù)雜,點了點頭:“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他?”
莊靜臉色一寒,冷哼一聲,走進了教室。
張川本以為他們會去告老師,結(jié)果讓他白等了一天。
但這種平靜很明顯是不正常的,每個人都能感覺得到,尚云和莊靜坐立不安。
下午放學(xué),張川剛出校門口,一群穿著背心,流里流氣的青年就圍住了他。
“張川是吧?是長得挺好看啊?!睘槭椎氖莻€臉上有刀疤的人,他的肌肉像是山丘一樣塊塊賁起。
周圍同學(xué)們看到了這一幕都是一愣,尤其是張川同伴的一些女生,心里都暗道一聲壞了,這肯定是郭章宇找來的人!
刀疤舔了舔嘴唇:“小老弟,有空嗎?咱談?wù)勅松牧睦硐氚。俊?p> 張川心知肚明,面帶笑容:“好啊?!?p> 看到他和這群混混往不遠(yuǎn)處的僻靜小巷走,這些女生都急了,完了!張川這下要挨揍了!
可沒過多久,張川瀟灑的從那個僻靜巷子里走了出來,別說受傷了,身上的衣服連褶皺都不見。
“發(fā)生了什么?”學(xué)生們震驚了。
張川對門衛(wèi)說:“大爺,打個120吧?!?p> 門衛(wèi)大爺愣愣的說:“哦,好。”
雖然很多人好奇心都很重,但沒有人敢到那邊查看。
張川臉色冰冷:“郭章宇這貨是真欠草啊?!?p> “那就搞他?!毕到y(tǒng)說,“往死里搞?!?p> “必須的?!睆埓ú[起眼睛說。
半夜時分,張川再次從女寢窗戶跳了進來,尚云感覺到了,動了一下又繼續(xù)睡去了。
張川趴在尚云胸口,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明,耳朵豎的像天線,聽得一切可疑的聲音,今晚他就不走了,他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在騷擾這群女生。
凌晨快兩點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陰風(fēng),與此同時系統(tǒng)也說道:“來了。”
他看向門口,眼睛瞪得像銅鈴...
突然,一道黑影從門上的小窗口外飄過,他立刻跳下去,順著上亮子跳到了走廊上,走廊上空無一人。
稍后,他捕捉到了空氣中殘存的陰氣,順著陰氣來到了女寢307門前。
很好,就讓老子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吧!他縱身一躍,順著門框爬到了上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