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急忙道:“家主!奴婢確實親眼瞧見了墨染把東西藏起來了!一定是她藏的太隱蔽才沒被搜出來!奴婢懇請家主讓人再仔細搜查搜查!一定能……”
“啪——”
在墨染的示意下,元憶拿過香蕓懷里抱著的托盤砸到了香樟臉上,呵斥道:“你這吃里扒外的東西!主子罵你兩句打你兩下也都是你該承受的,你倒好,身子如此金貴,打罵你兩下還心生怨恨污蔑主子了,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香樟痛呼一聲,捂著自己被砸出血的臉,反駁道:“我明明就是看到你們兩個在藏東西!你還經(jīng)常半夜里跑出去,你分明……”
元憶冷笑道:“說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呢,劉夫人經(jīng)常派人過來喊我去她院子里,然后給我一些首飾之類的,說……”
劉氏聽元憶話茬不對,急忙尖叫著打斷了元憶的話。
“你這賤蹄子!我養(yǎng)你這么久就是讓你污蔑別人的!”
邊罵,劉氏邊沖過來,揚手一掌打到了香樟臉上,似乎十分痛心一樣,哭著罵道:“你那么說,我真的以為小姑姑偷東西了,沒想到是你鬼迷心竅,誣陷小姑姑,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把你們送到渡月閣,香椿仗勢欺人,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是讓你們來伺候小姑姑的,你們倒好,一個勁的給她添堵,你們就是看她脾氣好,在我院里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敢這么做!”
一定是香樟這個沒用的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在渡月閣搜不出什么。
這也就罷了,她早就不應(yīng)該相信元憶那丫頭,看著一副天真無暇的樣子,實際上和她主子是一樣的心腸,居然敢在這個場合把事情說出來!
如果不是她及時打斷了她,誰知道她還能說出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既然香樟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那墨染她們肯定早就把東西藏到別的地方了,禁地鑰匙沒有搜出來,老爺肯定不太開心,這要怎么解釋啊。
劉氏小心翼翼的觀察墨濡的表情,發(fā)現(xiàn)墨濡臉色鐵青,額角青筋暴起,雙手握成拳,微微顫抖,眼睛死死的盯著墨染。
劉氏暗道一聲:不好!
老爺這是生氣了!
劉氏想開口勸解道,結(jié)果她才剛張開口,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墨濡一掌就打到了她的臉上。
墨濡肚子里正窩著火呢,是劉氏告訴他墨染手里拿著一個和禁地鑰匙十分相似的珠子,他才會帶著人來搜查渡月閣,結(jié)果到了渡月閣,又有一個該死的丫鬟說墨染偷東西了,所以他才會認為墨染是在自尋死路,他才會肆無忌憚的讓人搜查。
可結(jié)果呢!
什么都沒有!
禁地鑰匙沒找到,渡月閣都快被拆了,禁地鑰匙肯定不在墨染手里,他搜查渡月閣之前還派人通知了長老們……
鑰匙丟了,這樣大肆搜查渡月閣,肯定惹惱了墨染,墨染要是去長老們哪里告上一狀,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就像是一個跳梁小丑一般被人愚弄!
而這個愚弄他的人,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二十幾年的枕邊人!是他的發(f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