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默的大婚之日越來越近,蘇慕歌也暫時回到王府居住,看著熟悉的云夢閣,蘇慕歌有種久違的親切感。
這個地方是她穿越以來,一直居住的地方,算得上是她在古代的一個家。
桌子,地面,房梁,欄桿,亭子,還有她最愛的藤椅,即使她這么久都沒有回來,卻依舊干凈如初,看來是天天有人在打掃。
“慕歌?!?p> 蕭云逸從蘇慕歌背后抱住她,附在耳邊,輕聲道:“別走了,好嗎?”
蘇慕歌也不掙脫,瞳孔中散發(fā)著喜悅的光彩,若是能一直這樣和蕭云逸待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可是他的身份,注定這樣的生活,只是短暫的安寧。
“不可能?!?p> 蘇慕歌像泥鰍一樣,從蕭云逸的懷抱里離開,調(diào)皮地彈了彈蕭云逸的額頭,“王爺,現(xiàn)在是白天,你可不要做夢了。”
蕭云逸臉色鐵青,卻又是無可奈何,是時候到風(fēng)霄那里尋一些追姑娘的必殺技了,他家娘子已經(jīng)被慣壞了,若是夫綱不振,以后出去怎么混?
蘇慕歌也只是說著玩兒玩兒,她一個已婚的女子,和顧輕塵一直住在一起也不是一個辦法,而且時間長了,身份暴露了,事情就麻煩了。
如今醫(yī)館里,平生已經(jīng)可以坐診,顧輕塵也就輕松了,許多,她也是時候離開了。
蘇慕歌示意青裳將藤椅搬出去,如此美麗的太陽,她怎么能不曬曬?而且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冬天已經(jīng)到了,能遇到陽光明媚的天氣已經(jīng)不多了。
正欲躺上去,卻沒想到蕭云逸先人一步,蘇慕歌一個重心不穩(wěn),被蕭云逸拽進懷里。
看著蕭云逸得逞的笑,蘇慕歌使勁掐了他一下,“讓你皮?!?p> “娘子饒命?!?p> 蕭云逸吃痛地叫了一聲,眉目間,盡是柔情。
“四皇子明日大婚,可想好送些什么了嗎?”
蘇慕歌索性就躺在蕭云逸的懷里,正好藤椅有些涼,還有些硬,不如躺在他身上的舒服。
“還沒想好?!?p> “明日就是他們大婚,王爺你今日還沒有想好呀?!?p> 把玩著蕭云逸腰間的玉佩,不錯,是一塊上好的玉。
“放心,這事不重要?!?p> 蕭云逸,那可是你親侄子,雖然是一個總是想算計你的親侄子。
“逸哥哥?!?p>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蘇慕歌只感覺到想吐,要不要叫的這么肉麻?
只見一個娉婷女子,扭著細腰緩緩走進來,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仿佛一碰就會摔倒,倒也符合閨中女子,走兩步,歇三步的樣子。
蘇慕歌看著蕭云逸: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你就完蛋了。
蕭云逸搖搖頭,目光中滿是疑惑,他也不知道許婉婉怎么就過來了。
許婉婉一來,便看見蘇慕歌躺在蕭云逸的懷里,頓時感覺到很生氣,破口而出,“你,蘇慕歌你不知羞恥,光天化日之下躺在男人的懷里?!?p> 隨后,許婉婉注意到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低下頭,耳根泛紅?!耙莞绺纭摇?p> “許姑娘,我就躺在男人的懷里怎么了?我躺的是我男人的懷里,有什么錯嗎?”
蘇慕歌緊緊地將蕭云逸抱著,露出得逞的笑容,像是宣示主權(quán)一般。
玻璃心,還想和她搶男人。
蕭云逸此時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她的男人,她的男人,一想起來,心里便感覺到一陣甜蜜。
“女子應(yīng)該懂得禮義廉恥……你……”
許婉婉繼續(xù)說解,似乎想要將蕭云逸和蘇慕歌二人分開,可是蘇慕歌可不是簡單的女子,才不會受那些三從四德,七出之條的束縛。
“禮義廉恥?”
蘇慕歌一副疑惑的樣子,就算她懂,她也想裝不懂一次,“許姑娘,我是一個只會殺人和救人的女子,禮義廉恥?是什么?”
“是這樣嗎?”
蘇慕歌對準蕭云逸的嘴唇親下去,柔軟的唇輕輕地印上他的唇上,而后迅速離開。
“你……”
許婉婉一個養(yǎng)在閨閣里的女子,哪里見過這些,當(dāng)時便氣的瞪了蘇慕歌一眼,揮袖而去。
“玻璃心這么快就碎了。”
蘇慕歌見人也被氣走了,便將手收回,卻被蕭云逸一把拽回去,蘇慕歌沒有反應(yīng)過來,撲倒蕭云逸的面前,薄薄的嘴唇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不停的跳動,像是在撲騰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