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走的時候,他一滴眼淚也沒有流。他笑呵呵的告訴自己:“以后你的監(jiān)護人就是我了!”他有多么的狠心,白寂桐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中年男人被白寂桐逼得跌坐在沙發(fā)上,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一樣。如果可以白寂桐不想這么的狠絕,他見狀轉身向門外徑直走去。喬館主站了起來,瘦瘦的的身子站的筆挺。他警告白寂桐的聲音鏗鏘有力:“好,我倒想看看三年來你還有沒有本事再走出去?!?p> 人最接受不了的便是去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喬館主的話讓白寂桐的身子猛的一顫。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頭皮有些發(fā)麻,但是他還故作堅定。他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是不會停下腳步的。
當年他沒有退縮,現(xiàn)在一切近在咫尺,所以他更不可能退縮。致起本來就是人間的煉獄,他既然選擇了在這里生存,那就一定有在這里生存的資本。
再次打開這扇門,場景與剛才進來的時候完全不同。樓道里漆黑一片,仿佛在這片黑暗的深處,有著一頭剛剛蘇醒的困獸。它告訴他:“回去吧。”不要再嘗試反抗是最理智的選擇,可白寂桐就是很理智,也不可能退回去的。
進了致起的人,就沒有自己現(xiàn)在離開的權利。要想離開,那就必須經過“退館制”的考驗。正因為“退館制”的推行,所以進致起的人,就沒有一個想著要離開的。
白寂桐只要邁出這扇門,戰(zhàn)斗就算是開始了。黑暗中,隱藏著上百名致起的學員,同時向白寂桐發(fā)出挑戰(zhàn)。
白寂桐的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極其邪魅的笑。他想,這項制度應該已經好久沒有施行過了吧。記得自致起道館成立以來,第一次有人挑戰(zhàn)這項制度是三年前。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致起歷史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動用這項制度。他是唯一一個挑戰(zhàn)過這項制度的人!
只要白寂桐邁出這扇門,戰(zhàn)斗就算是可是了。黑暗中,隱藏著上百名致起的學員,同時向白寂桐發(fā)起挑戰(zhàn)。
因為這次挑戰(zhàn)與上次已經時隔三年,所以有好多的新學員。他們都是第一次參加“退館制”的挑戰(zhàn)賽,所以異常緊張。緊張的像是喝了興奮劑一樣,讓他們的心跳不斷加速。他們也希望在這次挑戰(zhàn)時,得到突出的成績。和大師兄這樣傳奇人物對手,是他們夢寐以求的。
老學員激動的心情一點也不輸給新學員,他們都參加過那唯一一次“退館制”的挑戰(zhàn)。每次,他們向新學員講述這件事情都異常的興奮。
當年,白寂桐作為唯一一個挑戰(zhàn)“退館制”的選手,震驚了所有致起的學員和教練。他說過自己會走出致起的大門,他沒有食言。從館主所在的二十樓一直打出致起,白寂桐雖然傷痕累累,但是卻讓眾人由衷的敬佩。對他們而言,再一次參加“退館制”對于他們來說是恩賜,他們都會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