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哪兒來的掉餡餅的好事情,不想通過學習妄想著通過一本醫(yī)術就走上人生巔峰,做夢呢!
很顯然南家的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他們以為醫(yī)書是寶藏,甚至還拿來賭注跟李家達成了合作,簽了合約。
李哲遠現(xiàn)在忍著惡心上演這出好戲,全部拜這一紙合同所賜。
“哥哥,那本書我忘記扔在哪里了,我找到了一定送給你?!蹦夏f。
南子正興致缺缺,忽然想到什么:“哥哥聽李哲遠說你交到新朋友了?”
南默暗自冷笑。
“誰呀,我怎么不知道?!蹦夏嬷约旱亩亲樱瑺钏坪懿皇娣骸案绺?,默默想休息了,改天再跟您聊行不行。”
南子正懷疑她這是孕吐,想到那些臟亂的污穢物,他臉色變了又變,費盡力氣才把溢于言表的厭惡壓下去,簡單寒暄幾句,走了出去。
人一走,南默的臉就冷了下來。
商歌對南默的變臉速度嚇了一跳。
想了想還是猶豫道:“你哥哥是真的很喜歡你嗎?”
“你想說什么?”南默的聲音毫無波瀾。
“我只是覺得,你哥哥如果真的喜歡你為你著想,就不會把你往李哲遠身上推。而且那個李哲遠,我總覺得,怪怪的?!?p> 南默嘆口氣,這個商歌雖然是個憨憨,但是在某些方面要比曾經(jīng)的她聰明多了。
“闌伽今天有藍公子的生日宴會是不是?”南默隨口問。
李哲遠滑開手里的筆記本,幾秒后抬起頭:“是的,就在今晚。”
“晚上?”南默蹙著眉頭,她想起之前對男人的承諾:“晚上幾點?”
“八點半?!鄙谈枵f。
南默無語凝噎,心想完了。
猶豫半天,他還是打開了手機,果然,那個男人的手機號被放在了第一排,備注很簡潔,就一個“時”字。
南默猶豫了會兒,撥通了電話。
電話忙音響了兩聲,手機便被接通了。
“有事?”男人低沉的生硬傳過來,那絕對很具有欣賞價值,很可惜現(xiàn)在沒有人敢欣賞。
“我……”南默頭皮發(fā)麻:“我能晚些回來嗎……”
沉默,無盡的沉默。
南默被壓得喘不過一口氣來。
明明只是一個電話,只是聽著男人的聲音,南默卻仿佛知道男人的情緒和表情。
“我……”南默的聲音小的可憐,但她知道這個男人還在聽:“我不是故意的,臨時有些事情……你可以找人監(jiān)視我!我絕無怨言,我沒有想跑?!?p> 與此同時,某個寬敞明亮的會客廳里,壓抑嚴肅的氣氛中,坐上的那個男人第一次在會議上破例接聽了電話。
眾人屏息凝神,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個男人蜷縮著一只手,一下下打在桌面上。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不耐煩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