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言默不作聲暗自觀察,心中忍不住想。
先生,你再不出來,腦袋上要綠城大草原了。
南默這一天筋疲力盡,回到研究室沒多久便在那張木床上睡死了。
商歌盡心盡力去給南默準備食物,九言抱著胳膊跟一尊雕像一樣守在南默的床前。
不知何時,九言眉心一動,一群黑衣人破空而下。
九言咬咬牙,將這群人引開這個破爛研究室。
等商歌發(fā)現(xiàn)沒了九言的身影,四處喊了喊,繞著研究室轉了幾圈都沒有看到。正當他急的要報警的時候,九言從外面回來了。
他的臉上多了幾處淤青,嘴角還留著血跡。
商歌嚇了一跳:“你怎么回事兒?被綁架了?”
九言黑線,這貨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垃圾,有完沒完了?!
“沒有?!彼痤^擦拭著嘴角,等手放下,那處的淤青和血跡奇跡般消失不見。
商歌眨眨眼,半天呢喃道:“看來我也累了,眼花到這種程度了。”
九言眼神一暗,坐在沙發(fā)上沉思。
這個商歌應該是普通人沒有錯。
那南默到底是什么人?
這個問題又纏了上來。
自打上次南默上演的那出好戲之后,李家股市大跌,由于血凝草沒能及時被李哲遠帶回家,那個放蕩的李倩倩性命垂危,奄奄一息,只是這件事被李家壓了下來,知道的人頗為稀少。
南默冷冷一笑,這才是報應吧。
想必李家現(xiàn)在正在到處求醫(yī)問藥呢。
培育的藥草初見成效,第一批生長速度超乎尋常,短短半個月,十支八角寒冰草已經(jīng)能脫離培養(yǎng)基自主生長。
九言在這半個月的狀態(tài)并不怎么好,常常頂著黑眼圈,被商歌調(diào)戲說是去打游戲?qū)е碌摹?p> 九言不想多說,他也曾經(jīng)提議過讓南默回到古堡過夜,至少古堡設有防御,這些人想要接近南默還需要費一些功夫。
然而南默醉心研究,古堡那個地方南默對它的陰影還在,能不去便不去,這時候又正好沒有時璽琛在身邊,她還不趁機在外瀟灑幾把。
這就苦了九言了,三番四次上門折騰。
他知道對方是在試探他的底細,九言也不能暴露過多。
闌伽的病還沒有根治完全,但他仙子已經(jīng)開始著手參與闌家的事務了。
闌家家主去世之時曾有意將闌伽家主之位傳位于闌伽。
闌伽自己重病纏身,認為自己并不能勝任,并在自己執(zhí)掌闌伽命脈的時候有意培養(yǎng)著自己的幾個兄弟,逐漸將自己的權利分衡出去,現(xiàn)在闌伽收回自己的權利,無異于向世間宣告,他的病快要好了!
這一消息傳到遠在A市的某個老頭耳朵中,老頭當即跳腳,不可置信道:“什么?!居然有人講闌伽那小子醫(yī)治地差不多了?!”
老頭子當夜打包行李,跑到了京都,他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有這么大的能耐。
南默拜托給阿成的任務也有了進展,南默交代幾句,并沒有急于驗收成果。
“阿成資料你調(diào)查出來了嗎?”南默問道。
能夠為她所用的人,背景底子她必須牢牢把握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