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時周身自帶從容矜貴的氣場。
無論從長相還是身形上來看,他在這寧城,都是拔尖的。
他單單站在這兒,眼神清冽地看著溫既明,無形之中就讓人感覺到壓迫。
遑論他那話一出,更是讓溫既明有些不自在,想不明白宋攸寧什么時候和秦遇時有了牽扯。
但宋攸寧清楚明了,秦遇時剛才那話并不是在幫她,而是對溫既明那句“作踐”的不滿。
就算她宋攸寧真的因為溫既明和薛漫在一起而悲痛欲絕,自甘墮落,但跌入身份金貴的秦遇時懷中,就不能是作踐。
這是在貶低宋攸寧,還是看不上秦遇時?
眼神對視上,溫既明敗下陣來,只得轉(zhuǎn)頭過來,伸手來拉宋攸寧,“你跟我走,我們談?wù)??!?p> 宋攸寧躲開溫既明的手,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和溫公子沒什么好談的,何況,被你女朋友看到了,她會生氣?!?p> “我對薛漫沒有感情,一點都沒有?!?p> “你們上~床了,不是嗎?”宋攸寧輕飄飄地說道,“估計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只要有女人送上門,先睡了再說?!?p> 溫既明擰眉,“攸寧,你說話別那么難聽成嗎?”
“因為是事實,所以難聽?”宋攸寧抬手,將頭發(fā)別在耳后,露出了漂亮的天鵝頸,當然也露出了昨晚秦遇時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
溫既明神色一凜,音量都提高了幾分質(zhì)問道:“你脖子上是什么?”
宋攸寧猜到他看到了什么,不過怕他是沒想到,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的人,此刻已經(jīng)將第二支煙抽完。
秦遇時將煙頭碾滅,觀看了一場好戲的他,神色依舊淡淡。
他從斜靠的墻上起來,轉(zhuǎn)身往酒吧里面走去,路過宋攸寧的時候,停頓半秒,用他剛剛抽過煙,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說道:“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的確沒什么滋味兒?!?p> 說完,秦遇時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往里面走去。
宋攸寧:“……”他在暗示她沒滋味兒么?
不過秦遇時走了,宋攸寧倒是輕松不少,不然總覺得每說一句話,都是在刀尖上試探。
他走,宋攸寧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想法,她并不打算和溫既明談?wù)劇?p> 從溫既明和薛漫發(fā)生關(guān)系那天起,他們兩個就做不成朋友。
“攸寧……”
“溫公子,如果你再死纏爛打的話,我只能叫保安了。”宋攸寧目光落在溫既明扣著她纖細白凈手腕上的手。
她不喜歡別人窮追不舍,他都懂,他有些頹然地抽回手,“攸寧,其實就算我沒和薛漫發(fā)生什么,你也不會和我在一起,是嗎?”
宋攸寧沒有回答溫既明,轉(zhuǎn)身出了這個紙醉金迷的會所。
剛從會所出來,宋攸寧手機就響了起來,并不意外薛漫會在這個時候打來。
電話接通,宋攸寧沒什么耐心,說道:“我和你說過,想在我身上找成就感,沒那么容易。薛漫,你以后別做那么無聊的事情。”
“那你說,如果薛家繼承人丑聞曝光,你這一生是不是完了?”
“你什么意思?”宋攸寧自覺沒什么把柄在薛漫手中,她想干什么?
回應(yīng)宋攸寧的,是電話忙音。
以及,迎面走來的兩個男人,身后,亦有兩人。
笛爺
明見。